凌啸立刻回身,一把扣住凌羽的脉门,发现凌羽气息极为的虚弱,也很混乱,大惊失色! 转身向凌四儿厉声喝道:“凌四儿,我儿若有个三长两短,任你几个脑袋也别想活了!“ 说毕,凌啸浑身玄气暴涨,空气中一股强大的玄气压力生起,几乎要马上冲过去一掌劈死凌四儿。 凌四儿也吓的面如土色,瘫坐着不能动了! 凌啸毕竟担心凌羽的伤势,还是先抱起凌羽向宗族祠堂快速奔去,要找族中最好的郎中为凌羽诊治。 人们立刻如潮水般的跟了过来,浩浩荡荡有数百人之多,祠堂的院子都站满了。 很快郎中被找了来,只见凌羽紧闭看双目,面如白纸,气若游丝,似乎马上就不成了。 郎中即刻为凌羽诊脉,一搭上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怎么样啊,大夫?“ 良久,郎中摇头叹息道:“恐怕是…唉,看能不能熬得过今晚吧!“ “这不可能!“凌啸咆哮道:“今天早上我的儿子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我要杀了凌四儿那个狗贼,为我儿报仇!“ 说着就要冲出去找凌四儿。 “父…亲!“ 一个极微弱的声音传到凌啸耳中,凌啸浑身一震,凌羽醒转过来了。 “不要去,约战过后…咳咳…不得寻仇,这是族规。父亲身为城主,怎可带头破坏?我现在只想回家,请父亲成全!“ “羽儿!“ 凌啸听到此话,几乎落下泪来,在场之人也无不唏嘘。 凌羽刚刚生起的希望,就这样再次没有了吗? 凌啸不再说话,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如果不是让儿子隐藏实力,会不会就没有这个结果了? 都是自己给害的! 凌啸强忍住没让泪水掉下来,再次抱起奄奄一息的凌羽向家中走去。 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让他们父子通过。 一路之上,凌啸一言不发,他不知道儿子的事,要怎样向自己那个体弱多病正在吃斋念佛的妻子讲。 一时来至家中,将凌羽抱到他自己的房中,把凌羽放到他床上。 香儿见了,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弄的,出去一天,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凌啸也只是无言以对,猛又想起,因走的急,没有让郎中开方子抓药。 只是干着急是没有用的,能治多少就治多少,死马也得当那活马来医,现在就返回去为凌羽抓药去。 他吩咐香儿好生照料凌羽,自己去去就回。 说完立刻出去了。 一等凌啸出去,香儿进到床边,为凌羽盖了盖被,不由得垂下泪来。 “哭什么,我又不会死!“ 香儿一愣,凌羽说这话的底气咋这么足? 那像是一个受了重伤不治的人? 香儿心中大喜,问道:“公子没事?“ “我活的比牛还壮呢,那里会有事?刚才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谁知连父亲大人也骗过了,罪过,罪过!“ 嘴上说着罪过,脸上却尽是得意的表情。 心中忖度:即然父亲大人都没看穿,那还有谁能看穿? “公子可真是的,吓死人了!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样的事,连城主都瞒?“ “这个不着急,你先配合我,别让我穿邦,至于为什么,以后解释给你听!“ “那好吧。“ 香儿的优点又体现出来,她才不会对凌羽问东问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