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错,文先生,这是你的诗?”黄顾军轻轻摊摊手,然后指了指墙上一块木板微笑着说。 “呵呵,胡乱写的,没什么意思,只是学刻字,所以就随便刻上去,纯粹为了练习刻字而已,这玩意儿都两年了。”文先生边说边泡好了茶招待他们。 楚义良也看了看诗句问道:“文先生是基督教徒?还是?” 文先生:“什么教派什么信仰都不关紧要,打着信佛信道的旗号,言不正,行不善,那都是伪教徒。” 黄顾军:“有理。” 文先生:“你们,想要打听进昆仑山的事情?” 黄顾军:“是的。” “那你们去昆仑山干什么?”文先生的眼神充满了不同的含义。 黄顾军把所经历的事情一一告诉文先生。 世事并没有那么困难,只是人有没有决心去执行。告别了文先生,他们回到已经定好的旅店,简单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图,如果坐车去,要3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文先生所说的地点,所以,他们趁有空准备一下行囊,然后再休息一下,等待装备的快递到来。 傍晚时分,快递到了,楚义良的户撒刀和黄顾军的拳套都齐全了,还有一些登山用的装备,他们本来想到了民丰这里再买,但就怕时间紧迫,于是一起邮寄了过来。虽然他们一早提前设定了快递的地点是民丰客运站旁的士多店,但这还是让他们有点不放心,虽然保额很高,但还是怕快递有什么损失。二来又怕快递比他们早到,所以他们一直都很赶路过来,现在收到快递了,楚义良他们心里也踏实一点了。 晚饭时候,楚义良和黄顾军依然到中午那家店吃饭,由于点的菜比较好爽,而且老板也认得他们,看得出他们是外地人,于是就简单交谈起来。 饭店老板:“嗯,我一看你们就是去昆仑山登山的,登山时经常来到我们民丰县的,不过现在都那么冷的季节,真的很少人去登山。” 黄顾军:“我们也是今年才学会的登山,去了几个地方,就像挑战一下极限,听说昆仑山比较险峻哦,我们也是提前查阅了一下资料。” 黄顾军说完,给老板递过去一根黄鹤楼-硬攀登香烟,听说这烟是某些登山爱好者喜欢抽的烟,就犹如它的名字一样。 饭店老板笑着道谢接过烟说:“那是当然的,严格来说不应该开放去登山,只是这昆仑山实在太大了,很多地方都有接壤,很难管制。其实我们这里接壤的也不算险峻,但稍微再深入一点,就难说了。” 黄顾军指了指手机上显示的地位给老板看并说:“我们是从这个地方进去的哦,行家介绍的。” “啊!,你们从这里进去啊!”饭店老板虽然四十过的男人了,但听到黄顾军这样指着的地方,表情也有点吃惊。 楚义良也笑了笑说:“这地方怎么了?老板,难道这里很危险?” 饭店老板叹了口气说:“唉,其实嘛,昆仑山除了险峻广阔以为,更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些传说和奇怪的事情……” 楚义良和黄顾军相互对望一眼,然后又看着老板。 黄顾军又递过去一根烟儿:“老板,坐,麻烦你说说怎么回事儿,我们当长见识。” 这时候饭店老板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早,用餐的人不多,于是就坐下了。 饭店老板:“先跟你们说说,昆仑山事件,你们听过吗?” 楚义良:“昆仑山地狱门?是听过,但只是传言。” 饭店老板:“你们信不?我也觉得是传言,据说是当时一支地质探索队进入昆仑山死亡谷的最深处以后,遇见奇怪而可怕的事情,然后全军覆没了,据说是因为磁场,也有说是外星人,但更让人觉得神秘的说法,是鬼。” 黄顾军:“是啊,网上也这么说,但每个真是说法,这死亡谷的地方应该不会在民丰这附近吧?” 饭店老板:“怎么会在这里呢,不过,昆仑山的神秘,可不止这个,这个太玄了,我要说的是一些比较实际的故事……” 老板先说了一个比较靠近昆仑山深山的故事,那时候还是90年代初,虽然经济不错,但社会上的车辆和马路建设并不像现在那么发达,在离民丰县不远的一个县城上,有一个专门运输煤矿的司机,司机姓郑,那时候才40出头,在新疆南部的几个城市运输煤矿,也经常从昆仑山深山内的一个煤矿点来回。老郑开了十几年的车,也是一名老司机,而且还当过兵,见识不少,什么崎岖坎坷的路没见过,所以思想素质等条件都不错。可是每次开车进出昆仑山运煤矿这条路,他的心里都有点害怕,莫名的害怕,直到遇见一件事,他才发现他自己那神奇的恐惧感不是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