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光剑刹那间割裂了白疏离的皂袍,剑光沾身便化为一道黑羽之光,穿透白疏离的皮rou。 生生替拓殇挡下苏长雪这一剑,白疏离闷哼一声,只觉得皮rou间炸裂般疼到了骨髓。 “白疏离,你疯了?” “阿雪……他无论如何……都是西域的王,天道轮回……你不能强行改变命轨。” 苏长雪忽而一怔,随后大笑,妖异的婚服随风扬起,散落的发丝也随意飞扬,苏长雪抬手,却是毫不留情将黑羽拧成一道结印,硬是将白疏离推开,一手按在了拓殇的心脏处。 “不!阿雪。” 白疏离反射性向前一扑,却为时已晚,此刻飞玄飞身而上,将匕首深深扎入拓殇的心脏,白疏离身子一颤,颓然倒在了地上,面前是早已死去的白芷。 苏长雪眸子里笑意敛尽,开口的语气冷硬如铁,“我说过,逆我者皆死。” 妇人一听,顿时脚下一软,这陈大夫可是山水县的名望,诊病自然是一诊一个准,倘若让他诊治,丢了面不说,这被认出是翡翠阁的人,怕是会坏了掌柜的名声。 苏盈盈勾起朱唇,见二人神色躲闪,自知是乱了阵脚,趁热打铁道:“夫人,怕是再不诊治,这位老爷病情加重可勿要再赖着我们珍珑酒楼不出面解决。” 妇人依旧不语,周围看热闹的食客瞧出了端倪,纷纷嚷道:“就是,你口口声声说这吃食不干净,又不带着你家老爷看大夫,两相矛盾,莫不是前来敲诈的。” 这时,一直隐忍不语的中年男子发了话,哪里还有方才病重的迹象,抬腿欲待要走,却被苏盈盈一记眼神震慑地停下脚步。 “这位爷,既然无事,这面钱也该付了吧,我们酒楼可是概不赊账,比不起您这翡翠酒楼。”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甩出一枚银裸子,也顾不得那妇人,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妇人见这招不成,又落人诟病,忙刮了一眼苏盈盈,迈着碎步急匆匆离去。 “多谢苏姑娘出面了,若是我去,怕是要与几人闹的不愉快了。” “何止认识,他们呐,是翡翠阁掌柜的远方极品亲戚,平日里在翡翠阁白吃白喝惯了,想来那掌柜的头疼,便打开了他二人来这珍珑酒楼,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陈粒见钱贵和难以开口,忙接过话茬,说完以后也是一肚子怒火,喘口气后又续道:“我看呐,这般下三滥的招数,也是这二人想出来的,毕竟翡翠阁的掌柜也是身经百战,断然不会拿自己的招牌来冒险。” “这是自然。” 陈粒说这句话苏盈盈是信的,能将翡翠阁的招牌打响,没有过硬的手段和交际能力,又如何能在这山水县立足,不过可惜,经方才那妇人一闹,这翡翠阁怕是要受一段时间的利润萧条了。 “不过日后说话硬气一些,倒不会让人看清珍珑酒楼,也暗里说明我们不是好惹的。” 陈粒听后,向苏盈盈竖起了大拇指,“盈盈,这话说的爽快,我还担心你一个小姑娘会受欺负,现在看来,他们不受你欺负算是烧高香了。” “你这小子说什么浑话!” 钱贵商一记眼神甩了过来,陈粒吐了吐舌头,忙去后厨帮着钱贵商整理今日的菜食。 苏盈盈看着苏记围满了人,也连忙去准备今日份的卤串与小吃,卤串的数量随着天气炎热销量少了,因而她做的便少了,仙草蜜和酸梅汤需求多了,她便做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