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花粥。 这个世界上有一群人从小就这样,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却要做出倔强坚强的样子。 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倔强地一言不发。 后来这群孩子长大了。 他们依旧不会轻易去暴露自己内心的情感,嬉笑怒骂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过得比谁都痛苦。 他们不会去解释。 很多人说歌词又不是花粥写的,她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 如果我和我的朋友都被骂了,那我肯定会一声不吭去替朋友骂回去。 狗屁不通是骂写词的,那难听到突破底线是不是在骂唱歌写歌的。 反正如果是我,我不会说,词不是我写的,我唱的不难听。 有的时候,朋友在我心里的位置会超过我自己。 其实,这回有一个很有趣的戴高帽子的群体现象。 狗屁不通就是骂人的词,从小到大都是,哪怕是成语也是骂人的话。 成语就不是骂人了么,翻一翻成语字典好不好。 三个臭皮匠,和狗屁都是谐音的衍变。但是衍变后,自然会脱离原有的意思。 那原有的意思去牵强解释当今的意思,本就很奇怪了。 但是大家接受了。 因为,人的劣根性就是想做的比别人好。 俗称,装逼。 紧接着所有人都成了文学评论家了。 上学的时候憋作文憋的快哭出来的人,这一刻都要成文豪了么? 微博上我只怼了一个人。 她把盗将行的歌词贴出来,做了很幼稚的批注,指出哪里语句不通。 其实风格很像中国嘻哈类节目里标红韵脚。 然而她自己的不足一百字的微博里,的地得不分。 很好笑,不是么? 这种感觉其实很多人都有过体会,你辛辛苦苦做了几个通宵的论文作品之类,突然被外行品头论足,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其实第一反应不是愤怒,是笑。 怒极而笑吧。 接着说人性。 这个世界上可以试着分成两种人,多数派和少数派。 多数派在集体认同中获得存在价值,而少数派不是。 有些事只能说给懂得人听。 歌词的风格,其实也是作词人和花粥的游戏之作。 不知道何时,文字游戏就不能当做游戏了。 舞文弄墨最招人讨厌了,是么? 内行瞧不起你的自由,外行因为看不太懂而生气。 这也就是为啥一群没有什么文学造诣的人群起而攻之的原因之一吧。 接下来聊个话题。 鲁迅先生唤醒了看客,看客变成了骂客。 沉默啊沉默,鲁迅先生最担心的。 不沉默了,就变成了一片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