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走下去是不可能找到门的,我们得想办法摆脱现在的处境。”陈皓讲。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在祠堂走了一个小时了,无论我们进到哪个房间,都是同一个场景,装着通道的那扇门失踪了似得,再也见不到丝毫痕迹。 虽说我们知道是着了道,却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连陈皓也没有半点主意。 我们的香烟已经告罄,陈皓没有烟,异常难受,又半天没有解决办法,急的抓耳挠腮。 陈皓着急的拍自己的头,把自己绑在头上的牛角给弄在地上,滚出一段距离。 我为了安抚陈皓,去给他捡牛角,就离我脚边几米距离,我走过去弯腰下去,瞅见地上的牛角旁边有一双人脚,当即惊得我缩手,连忙后退。 陈皓听到动静,问道:“是谁?”把手中的强光手电照去,探得一个枯萎老朽的身体,脸上尽是鲜血。这不是那个老头吗? 我被吓得慌了神,这才识出这是被我们抛弃的老人。 真是奇迹,这个老头居然还活着,老头抓住我臂膀,做出“嘘”的姿势。 只听得老头悄声说:“小心,有好多鬼在这里。” 老头指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脸说,这就是那些东西弄的,还好自己逃掉了。 我问老头:“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那道门在哪里?怎会不见了?” 老头左顾右盼,说:“我已经在这里十多年了,对这里的一切了若指掌,虽然空间在变化,但我还是可以找到门的。” 老头示意让我们跟上他,我们两人将信将疑的跟随他向前走去。 走了十几米,老头停下对着房间数数,数到了一个正中的房间,满意的说:“嗯,就是这儿了。” 陈皓摊着手说:“这些房间我们都进过了,都是一样的,什么也没有。” 老头走到房门,推开门,又拉上,再推开,一堵墙立在门口。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老头嘿嘿的笑起来,像是很得意。 老头又把门关上,再打开,房间竟变成了一幢庭院的入口! 陈皓也哇哦一声,表示惊奇,老头说穿过这庭院就是安放着门的房间了。 庭院是一个园林设计,有假山,浅薄的水池,池子里还有浑浊的液体,庭院不知荒废了多久,杂草落叶整个地面都铺满了,透出古怪荒凉的感觉。 老头边走边说,自己可能是算错了时间,现在去门那里肯定能行。 我们也很期待着离开这里,激动地小跑起来,向老头问道:“靠谱吗?” 老头肯定的回答:“这是我在十多年唯一发现可行的办法,一定能行的,不过这里变化毫无规律,一定要小心。” 刚刚说完,从水池伸出一只黑糊糊的大手,抓住走在前面的老头,老头啊一声就被拽进了水池。 老头在水里扑腾两下,就没了声响。我猛地抖动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即池子又伸出无数只手,在空中挥舞,要抓住能抓的一切东西往水里拽! 伴随着突然的遭遇,耳边还有刺耳的电流声音,好像是污秽们的申冤,震得头皮发麻,影响我们的大脑。 不知此地有多少污秽,十分凶险,陈皓大喊:“快跑!” 我惊叫着逃跑,同时,怪手从铺满地面的落叶中伸出,抓住了我的腿,我奋力挣扎,鞋子被怪手拽去,我也顾不上鞋了,拼命朝前面的大堂房门跑去。 陈皓跟在后面,也被伸出的鬼手缠住,陈皓抽出飞刀把鬼手拽住的衣摆割去才摆脱险境。 两人几乎是爬着进了房门,回头把门给抵住,生怕门外有东西把自己再拽回庭院。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我们才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我又无法理解眼前的现状了。 我们又回到到了村口的位置了!本应是安置着“门”的大堂,变成了村口,我们又从后山祠堂回到了山下。 还没来得及惊讶,陈皓听见有人朝我们这儿跑来,远远看去,是两个踉踉跄跄的身影正奔跑,像是后边有东西在追一样。 这两个人不是陈明昱和布巾男吗?瞧着他们的样子,也是狼狈,身穿的衣服被什么东西勾得破破烂烂,脸上也是挂了彩,兴许和我们受到了同样的遭遇。 陈明昱也看见了我们,缓缓停下脚步,望着我们,忽然奇怪的笑了。 陈皓凝视了一会儿,说:“你笑什么?” 我也问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布巾男说道:“真是冤家路窄,你们真是命大,现在你们想怎么死?” 看到这家伙我十分来气,我叫嚣道:“今天看谁会死,有种别用方术,和我单挑。” 陈明昱走上前来,说:“既然你们到了这儿,也就知道了门的秘密,今天恐怕是只有一方能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