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侯禹刚到学堂坐下准备听讲,“谁是夏侯禹,给我滚出来!” 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俊秀青年一脸怒容的站在学堂门口吼叫道,身旁还站着一个教头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个身着青袍的青年,那青年一指指向夏侯禹,咬牙切齿的说道:“陆师兄,那小子就是夏侯禹。” 夏侯禹闻言望去,指他之人正是那送他一百万两银子的宇文成,听他称呼另一人为陆师兄,心里哪能不明白正主陆展天找上门了,夏侯禹慢慢站起身来,“想是宇文兄知道小弟银子快花完了,又给小弟送银子来了么?” 宇文成闻言脸色忽然变得和猪肝一样,憋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就是夏侯禹?” 只见那陆展天怒目问道,“在下便是夏侯禹,不知三位找在下有何事?” “哦?夏侯禹,我乃学院戒律堂学督周榭庵,我来到这里你难道还不老实交代吗?” “学生不知,还望周学督赐教。” 一旁的陆展天闻言大怒,“不知道,你刺破了我弟弟的丹田废了他的修为,一句不知道你就想糊弄过去?给我死来!” 跨步上前就要出手,却被一旁的周学督拉住了,“学院有学院的规矩,不得鲁莽,那夏侯禹我来问你,昨天你可是废了学院青班之中陆展元的丹田?” “什么?展元兄的丹田被废了?在下昨日确是和展元兄交过手,还不小心伤到了展元兄,但万万没想到展元兄的丹田居然被废了,学生实在不是故意的啊!”夏侯禹说的是那一个声泪俱下,好像真的全然不知一般,恨得陆展天直咬牙。 “那你就是承认了?夏侯禹你玩劣不堪居然在学院中下毒手残害同门,今天我就收回你在学院所学的一身武艺,给我跪下!”言罢就要动手,一旁的宇文成和陆展天脸上露出了一抹凶残。 “还望周学督听学生解释。。。”话还未完,只见那周榭庵也未使出什么招式,只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夏侯禹走来,夏侯禹还想开口,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呼吸不由得一紧,压迫得自己竟无法言语,那压迫感更随着周榭庵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增强,周榭庵每走出一步夏侯禹感觉都像踩踏在自己的心脏上一般难受,一步,两步,三步,待得周榭庵第四步踏下,夏侯禹只觉得天旋地转,“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差点站立不住就要倒下,但倔强性子起来,硬是咬紧牙关绷紧了身体不再摇晃。 一口鲜血喷出之后,夏侯禹觉得那胸中的压迫之感顿时减轻了少许,身体有了一丝的自由,于是连忙催动了熔兵卷中的熔字诀,大叫一声“给我熔!”只见那被夏侯禹挂在腰间的七星剑立马脱壳而出,刺入了夏侯禹的胸口消失不见,吓的四周围观的学生惊呼了起来。发动了熔字诀的夏侯禹顿时感觉到刚才那股强大的气息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胸中的压抑之气也被呼出体外,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于是连忙说道:“周学督明鉴,那陆展元确是学生失手所伤,但却是那陆展元先动手的,学生被迫还击,不小心伤了他,蓝班的孟楠可以作证,在场的所有同窗也可作证,还望学督明察!” “咦?”那周榭庵看到夏侯禹被那七星剑刺中之后居然安然无事,而且还能开口说话了,心中奇怪,不由得咦了一声,接着双目一皱言到:“油嘴滑舌,居然敢置疑本学督的判决,休要聒噪!” 说罢便缓缓抬起手一掌朝夏侯禹的丹田处拍去,夏侯禹见状急忙倒退躲闪,但夏侯禹眼中看似缓慢简单的一掌,却给了夏侯禹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的感觉,在不断地闪躲当中,那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心中不由得大急,看来唯有硬接了,只得用双臂下沉护住自己的丹田,期望接下这周榭庵无可躲避的一掌。这周榭庵乃戒律堂学督,有先天初期修为,对付夏侯宇居然用上了先天气势,借用天地之力压迫夏侯禹,这叫夏侯禹一个后天初期的孩童如何抵挡,随着手掌的推进,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夏侯禹眼神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就要失去意识被这一掌击中。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风驰电掣般出现在了周榭庵身前,拨开了这一掌轻蔑的说道:“周榭庵,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先天高手居然对一个十岁的小娃娃出手,你还要不要面皮?你弄死了他你可想过那夏侯明镜可是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