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一辆布加迪威龙在十字路口准备转向的时候一位执勤的交警向车主摆手示意停车,这位豪车的车主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靠边停了。 “海树?”交警走到车旁敲了敲车窗,海树打开了车窗。交警拿着手里的照片看了看,又看了看海树。 “是,怎么了?”海树不悦的转过头看着交警问道。 “不好意思了,上面有令,只要看见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就拦下来。如果车主是和照片上的一样就得跟我们走。”交警持着一张职业的面瘫脸严肃的说道。 “呵呵,如果我不去呢?”海树轻轻一笑,看着交警那张严肃的脸说道。 “这由不得你了,这是上面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我们只有服从。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拖着你的车走?”交警认真且严肃的说道,看那样子不像是说笑。 海树笑着摇摇头,也不说话,抽出一根烟点上,悠哉的抽着。 “这里是二环中山路十字路口,在这里发现目标,车主不配合请速派拖车来。”交警一看海树不说话,拿出对讲机说了两句,也拿出一根烟。 交警叼着烟从上到下摸着自己的口袋,没有找到打火机,又摸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海树丢给他一个打火机,交警说句谢谢低头点烟。 机会来了,海树眼神一凛,启动车子,控好档位,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布加迪威龙怒吼一声,呼啸着飞驰而去。虽然这位交警离车有点距离,但是还是被车刮倒了。他叼着烟,一脸震惊的看着布加迪威龙的尾灯。 “………反了他!喂!这里是二环中山路十字路口!那辆布加迪威龙向北逃逸!速去拦截!他跑的非常快!!” 交警看着布加迪威龙消失在视野,终于愣了过来,抄起对讲机跳着吼道。这表情这姿势跟骂街一样,看他那样子显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滴滴滴滴滴!!” 在海树经过一个岔口的时候后面两辆警察拉着警笛追了过来,区区警车怎么能跟布加迪威龙比?警车在后面连灰尘都吃不上,毫无疑问的被甩的远远的,这个时候海树左边的路口又冲出一辆警车,看这架势有点同归于尽的意思。海树瞥了一眼后视镜,确定后面没有警车后,一个手刹!车,不可思议的原地停了下来,虽然车停了下来,但是轮胎还在吱吱呀呀的摩擦着地面,海树在车里都闻到了轮胎快速摩擦地面飘来的焦味。而那辆警车直接擦着布加迪威龙的车头撞到了电线杆子上,撞到电线杆子上的时候海树看到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希望他系安全带了,如果不系安全带这么快的车速就算磕到安全气囊上也得脑震荡。 海树踩下油门,像一只离弦的箭般向前冲去。 后面那两辆警车也赶了过来,看到那辆车头已经凹下去的警察懵圈了。车里的人赶紧下来跑了过去,幸好他系安全带了,没有什么大事,现在他晕了过去,正趴在安全气囊上哼哼呢。 “截住他!从前后左右围住他,我就不信他不要命了!”那位在十字路口拦住海树的交警看着凹下去的车头对着对讲机恶狠狠说道。 海树实在搞不懂这是为那般,这种步步相逼不是让自己上梁山的节奏吗?把自己的爷爷请了过来,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终于得到海树的同意了。这弄的跟自己欠他们谢家的一样,自己从生下来就欠着谢家。现在长大了,到了还的时候了,他们就理所当然的逼婚,我爸死了,剩我妈一人,就觉得我们海家好欺负。谁让我妈好说话呢不是,把我爷爷请过来以后,逼得我的同意后,现在才通知我妈过去。觉得就根本没必要征求我妈的同意是吧?我知道,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海大公子了,不是那个集金钱与权利与一身的海大公子了,我有自知之明。我也适应了从大公子到穷小子的生活。这步步相逼有什么意思吗? 海树想着恼着气着,现在海树真想从桥上冲下去,掉到河里淹死自己。这样就不会为这种事烦恼,不会为那种事cao心了。但是想到在父亲坚硬的墓碑前发下的誓,海树还是遏制住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