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地听完干瘪老头的讲述,心里想难怪这老头知道那么多奇闻异事,原来他自己亲身经历过不少事。 “师父,那个被吸了血的汉子后来怎么样了,活下来了吗?”胖子好奇地问。 干瘪老头没说话,点了点头。胖子长舒一口气说:”这就好,能活着就好。” ”活是活下来了,就是一双眼睛瞎了,右手也没有了。”干瘪老头淡淡地说。 “怎么可能,那包衣的血怎么会有那么毒!”我有点不敢相信。 干瘪老头感慨道:“是啊,谁又会相信呢?包衣本身就是婴儿出生后被丢失的废物,其中有很多的毒素和病菌;那些蚂蟥生活包衣里,不知道吸食多少人畜的血。天长日久,两者互相融合,包衣里的血就有了毒性了。” 胖子半信半疑地说:“那我也不相信,吸血包衣就这么厉害,活活把一只羊的血吸干了,这也太玄乎了!” 干瘪老头郑重其事地说:”小胖,这你就不懂了。蚂蟥能刺入人畜皮肤吸血,同时还会释放麻醉剂,因此轻易不鬼被宿主察觉。蚂蟥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吸食宿主的血,可以吸食超过自身两到十倍的血液量。包衣里那么多蚂蟥,吸干一只羊的血,完全不在话下。” “那我们现在怎么处理这水坑里的包衣?”我忧心忡忡地地问干瘪老头。 干瘪老头胸有成竹地说:“你别担心,我有办法,等会儿你回村去借渔网和盐巴,尤其是盐巴,越多越好。 还有,胖子你赶紧去村口,那里有个鞋匠,他也是诡衣社的人,你假装要补鞋,跟他说去找一个大瓷缸,最好有水泥盖子的那种,或者用石板也行。” 胖子听了干瘪老头的话更是疑惑不解,既然老头要这些东西,一定是有用处的,于是他二话不说,按着干瘪老头吩咐就去准备了。 不多久,我就从村里借来了渔网和盐巴,胖子和那鞋匠几个精抬着一口大瓷缸和厚厚的一块石板来到了岸边。那口大瓷缸被安置放在了那片水坑旁边,然后干瘪老头拿着竹竿,慢慢地把渔网伸进了水面。 干瘪老头小心翼翼地把水坑里的包衣装进了渔网,慢慢地把包衣挑出了水面。黏糊糊的包衣泛着泡沫,令人作呕的粘液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沙滩上。 干瘪老头让大瓷缸旁边的人赶紧让开,然后给我递了个眼色,干瘪老头把包衣挑到大瓷缸上方,一松手,包衣连同渔网一起落入了大瓷缸里。 “何漂,我让你准备的盐巴呢,赶紧把盐巴全都倒进瓷缸里。”干瘪老头低声说。我胖子听了赶紧把盐一股脑都倒进了瓷缸里。 “快,快把大瓷缸盖上!!!”干瘪老头急忙喊道。我和胖子,连同鞋匠连忙抬起石板,及时地封住了大瓷缸。 不一会,我们就听到瓷缸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声音持续了好久,才慢慢地停歇下来。我满脸惊恐地说:“老头,那是什么声音?不会是吸血包衣炸开了吧?” 干瘪老头点了点头,镇静地说:”其实当年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吸血包衣里面是蚂蟥,当初才用了火把里面的蚂蟥逼出来的。如果知道是蚂蟥,其实用一些过去的老办法,也能杀死蚂蟥。比如在蚂蟥身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