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为小心将五色果收起藏好后,百无聊赖,便拿出丹经入门开始研读,看得累了乏了,便和五色光幕外的几人搭几句话。 “钱师兄,别动气,怒火伤肝,我等修道之人要修身养性,平心易气为好。” “孙师兄,小弟这有一方减肥的法子,要不要说给你听?” “李师兄,你抽烟吗?抽烟有害健康,不利修道,还是早日戒了为好。” “赵师兄,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为什么瞎的是右眼而不是左眼?” “杨师兄,小弟上次在丹霞坊市,看到一味神药,名为跨海龙,功能极其强大,想来师兄定是需要的。” 林为虽然被困在此处,但嘴上却不饶人,极尽刁钻刻薄之言,把五鼠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钱日天、孙日天两人性急如火,当即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胆挺肥呀,等爷爷把这乌龟壳子打破后,非把你的卵蛋挤出来不可。” “我cao你大爷的,敢如此羞辱五位爷爷的,你是第一个,你给爷爷等着。” 林为虽小,但自幼跟随一帮穷苦孩子行乞,鱼蛇混杂,骂人一道也是深知其中三味,再加上三年游历,见多识广,专挑五鼠痛脚来说,一个脏字不带,又让五鼠暴跳如雷。 “哟,二位师兄火气好大,是不是近日事务繁多,没有来得及让杨师兄给二位泻火呀?” 如此,阵内林为言语大加讥讽嘲弄,阵外五鼠怒气冲冲,攻击一刻未停,术法远攻、法器近战、蛮力击打、召唤兽灵等,花样层出不穷,任凭五鼠使出浑身解数,五色光幕依然如故。 次日,五鼠攻击依然未断,但已经没有了初开始的精神,变得有气无力,每次上阵前不再斗志昂扬,而是应付差事罢了。若非林为嘴巴阴损,不时地吊着五鼠的怒火,五鼠早就罢手不打了。 午时,春日直射,使得桃源内谷这个幽闭的空间明亮了几分,一朵白云出现在内谷上方,略作盘旋后缓缓下落,直至降至众人头顶五丈处方停住。 谷内众人对此一无所知,依然在上演着攻防大战。 白云敛为绫带,显露出一道倩影,一身蓝衣,丝巾蒙面,绫带环绕腰际,正是此前吴天垂的护卫修士绛云仙子。 绛云仙子见吴天垂安然无恙,便松了一口气,飞身落于吴天垂身前,问道:“发生了何事?殿下为何捏碎子母佩?” 吴天垂见到绛云仙子,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眼圈一红,哽咽着说道:“仙子,你可算来了!”说完,指着五鼠说道:“仙子,就是这五人逼我吃下毒药,又逼迫我做出陷害林师弟这等不义之事,若是让他们得手,还要杀我灭口。” 此时,其他几人也发现谷内突然多出一人,不同的是林为双眼放光,满心欢喜,痴痴地盯着绛云仙子,连五鼠也不管不顾。而五鼠则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以,暂且停了攻击,齐齐回过身来盯着绛云仙子。 孙日天见了绛云仙子,色胆包天,一脸yin笑,说道:“这个小妞不错,可以打九分。不如跟大爷去……” 话未说完,赵日天一脚就把他踢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惨叫连连。孙日天不明所以,还纳闷地问道:“二哥,你踢我干嘛?” 赵日天狠狠地使了个眼色后,上前拱手行礼道:“不知仙子如何称呼?来我五老派有何贵干?” 哪知绛云仙子理都不理,向吴天垂问道:“他们逼你吃的是什么毒药?” “蚀经丹,说是一个月内若不服用解药,便会灵力消散、经络腐烂而亡。” 绛云仙子抬手发出一道白色灵光,灵光漫延,笼罩吴天垂全身,转瞬间便被黑气侵染。 绛云仙子转过身来,对赵日天伸手说道:“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