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里,张剑锋和钟玉仁没有被普通的平房吸引,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遍地黑土的花园。 张剑锋问钟玉仁说:“诶,你说怎么这个花园这么奇怪,寸草不生都是黑土呢?”钟玉仁说:“不不不,这是普通的石灰地,石灰外黑内白的,你不知道吗?”说完用鞋扒开地上的黑泥,黑泥之下果然是白色的。张剑锋蹲下查看,果然是石灰。他问道:“”石灰是做什么用的?”钟玉仁说:“碳粉防潮石灰防腐,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养尸之法。”张剑锋说:“到底是你的专业,我都不知道呢。” 说着,张剑锋在地上摸了摸,突然感到其中有异物,捡起查看,居然是玻璃细末。张剑锋问:“”嗨你看,里面还混了玻璃啊,你知道是干嘛的吗?”钟玉仁一听,也蹲下来查看,果然是玻璃。钟玉仁微微一笑说:“这是凝聚雾气结集日月精华而达到cao纵行尸的小技巧。”不过说完之后又看看空旷的院子说:“说不定这院子地下都是尸体埋着呢,这个人不简单呢,用玻璃这种技巧几乎是没人知道的。” 张剑锋站起身来:“既然这样,直接进去一定是敌暗我明危险万分,看来只能用这个让秋冬自己出来了。”说完,拿出刚才的玻璃杯和香。钟玉仁有点为难的说:“又再来啊?”张剑锋则已经把符纸放进玻璃杯里并点燃,又点燃了香。等符纸烧的差不多了,张剑锋把杯口往钟玉仁嘴上一罩,钟玉仁就立刻吸入了那口气,不省人事了。不过与此同时,在房间里平躺着的秋冬口鼻中也冒出了些许白烟。陈敏静微微一笑:“这年头还有人使用扶乩,真是有趣,不过倒也好办了。” 钟玉仁直挺挺往后倒去。张剑锋赶紧扶住,并把香末端插进钟玉仁的口中。他掐着香,把钟玉仁牵起来站直。然后,他继续掐着香,让钟玉仁转个身,慢慢向外走。而同时,房间里的秋冬也从地上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并且原地转了个弯,开始往房间外走。 陈敏静伸手在胸口的树叶间摸了摸,摸出一根植物纤维编织的细绳的端头。她把绳子抽出来,打了个圈,往秋冬抛去。绳圈就准确的套上了秋冬的脖子。陈敏静一拉,刚才还在行走的秋冬就直挺挺的往后躺倒在了地上。而屋外,钟玉仁也和秋冬一样瞬间躺倒在地。 张剑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钟玉仁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一道深深的勒痕。原来,陈敏静正在拉紧秋冬脖子上的绳子,想通过这样勒死屋外的钟玉仁。张剑锋赶紧蹲下来,用手指掐断了燃烧的香头,随手一扔。钟玉仁脖子上的勒痕突然就出现了火焰。而屋里秋冬脖子上的绳子也燃烧了起来。火焰顺着绳子往陈敏静的手烧去。不过陈敏静及时掐断了绳子。尽管绳子瞬间烧成灰烬,但是火焰没能伤到陈敏静分毫。陈敏静微微一笑:“不错啊,不过我可不止这一招。” 然后,陈敏静又抛出了细线伸进秋冬的嘴里。本来空无一物的秋冬嘴里,突然升起了一根柱香。屋外张剑锋想再通过香把躺在地上的钟玉仁牵起来。不过钟玉仁刚抬了个头就有倒了下去。原来屋内陈敏静在秋冬口中的柱香上编了个花绳,此时正双手用力,要把香往秋冬的口里塞。张剑锋一看不好,如果香被钟玉仁完全吃进去就会有危险。于是一手掐住香底不让香继续下沉,另一只手夹紧香往上推,把黄黄的香都别下来。张剑锋把香粉倒在钟玉仁的人中上,然后手指夹紧钟玉仁的喉结往上提。黄黄的香粉就被钟玉仁吸了进去。张剑锋手一松,香粉就被钟玉仁都吸了进去。“啪”的一声,秋冬口中的柱香就爆炸了。刚才柱香上的线也全散了。陈敏静甩掉手指上缠着的细绳,心说:“看来不用撒手锏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