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沉默,老兔子拍马屁递来一口汤碗。一边的阿墙也殷情关上她新做的竹门。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墙这家伙为了向我请功,把那竹门特意的扇来扇去了几下。蹂躏得竹门吱呀吱呀的乱叫。我瞪了阿墙一眼,这厮才委屈的栓上门,小媳妇儿一般乖巧的坐在了我的边上。 阿墙扇门的时候还没啥感觉,但她这门儿一关上,因人口密集,加上这些家伙一个二个的都浑身臭烘烘的,再配上暖暖的火堆和不透风的洞xue,这味道简直让我********! 我忍受不了的站了起来,找来几根粗壮的竹竿,一一分发下去向她们示意做竹锅方法,然后让她们全部做竹锅去。 当然,我没有忘掉让老兔子把她珍藏起来已经增加到二十张的干净兽皮拿出来发下去。再把柴火划拉一了一下,每人一堆,自己拿去煮水。 便宜老娘被我让她眼花缭乱的命令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作为一个并族后投靠新族,没有指挥权利老族长,便宜老娘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旁边的老兔子倒是一个劲儿的向她解释,“熊女什么都好,就是用柴的量有些大!” 磨叽了半天,族人们终于人手一罐水了。我摸了摸我烧的那一竹筒的水,很好,温度刚好,很温暖。从脖子上取下挂着的丝瓜串儿,我揪下一跟后把剩下的丢到了一边。然后把丝瓜籽弄了出来。一边老兔子有些好奇的把丝瓜籽丢进嘴里嚼了嚼……汗,这家伙啥东西都往嘴里塞,迟早一天得毒死!! 不过这丝瓜籽的颜色形状看起来和现代的丝瓜籽差别太大,都让我有些怀疑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丝瓜了。见老兔子一口吐出丝瓜籽,还大力的吐出两口唾液,一个劲儿的叫苦麻。咱明白了,这玩意儿多半不是丝瓜。记得以前咱小时候有好奇磕丝瓜籽儿来着,那可是没啥怪味的。 食物少了一样!咱有些惋惜的看着手里的丝瓜(姑且还是把这种类似丝瓜的植物叫丝瓜吧!)制止了老兔子泄愤要把丝瓜种子丢掉的动作。这玩意儿虽然不敢吃,但是成熟后用来做工具还是很不错的。 把种子抖完,对族人们招呼了一声。然后大家抱着被烧暖的水,跟着我鱼贯而出。跟着我的族人明显要比母族过来的族人们要聪明一些,她们没有忘掉我手里拿着的丝瓜布,也每人清理出一个丝瓜布,跟着我到了外洞xue。 把外洞xue的篱笆拆掉,下面固定篱笆的泥也弄出一个缺来。这样水就会顺着留下去,不会倒灌入内洞xue了。心里对自己做做建设,咱扒拉下熊皮衣,用丝瓜布沾水在身上搓了起来。话说这当着二十多双眼睛洗澡的事,你们没干过吧?没干过吧? 虽然出去的七天没有清理身上,但是咱身上还是比这些母族来的家伙干净的多。两三下洗完,哆嗦着批上老兔子递来的干净兽皮,咱留下话,“谁要不洗干净就别进洞!”说完我冷得跺了跺脚,缩回了洞xue内,直奔火堆而去。 便宜老娘看了看老兔子,再看了看满脸委屈的肌rou娃娃。见老兔子拿着丝瓜布开始在身上****着的地方擦拭,最后叹了一口气,拿着我丢下的丝瓜布开始在她的身上擦拭了起来。 好容易暖和了一些,我跑去一边的角落拖来竹排和竹席,再从另一个角落拖来没有编制的干竹叶铺了上去,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这些家伙虽然没啥效率,但是准备工作还是做得蛮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吃了早饭。肌rou娃娃兴奋的对所有族人挥了挥手,“打猎去!”……这厮咋这么熟了都?见所有族人放下碗,准备跟着肌rou娃娃出门,咱心里顿时有些小酸小酸的。话说你是族长还是我是族长来着?还有,朱福这厮!咋就突然听起肌rou娃娃的话来了? 越想越不爽的大力把喝光了的竹碗顿在地上。肌rou娃娃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立马畏畏缩缩的跑到老兔子身后躲了起来。汗,咱又不会吃人! “朱福,你带着她、她、她、还有她……去陷阱收猎物,顺道补一补陷阱。”我一划拉,划拉了八个人跟着朱福一起出去。肌rou娃娃从老兔子的身后伸出头来,满脸委屈的看着我。好吧!“阿妹,你也和朱福去!”肌rou娃娃咧开了嘴。 “阿墙,竹板,你们带着阿草和阿草去编……算了,你带着剩下的所有阿草去编竹席和竹叶垫。”我本来想说族里剩下的俩阿草来着,不料一叫阿草,母族那边也站出三人来。这叫阿草的一般编草垫比较熟练,我索性让这五个阿草和阿墙竹板一起编东西去。 看了看剩下的,包括我、便宜老娘在内一共十二个人,老兔子那厮我一般不把她计算在内的!“阿花,你带着她们去把昨天换的兽皮洗了做衣服!”见阿花身上衣服做得很好,我又划拉了三个身上兽皮衣没明显漏洞的家伙跟着阿花。 老兔子见我面前站着的人越来越少,有些急了。一边扯我的兽皮裙,一边指着昨天收回来的一堆猎物,“昨天猎物皮还没剥,昨天还没剥!”见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说话,这家伙顿时明白了我在逗她。瞪了我一眼,试探着拉了两个人过去,见我没反应,笑呵呵的把人拉去处理猎物。 要是那些老人也在话,那得多好啊!看了看身前剩下的五个人,咱有些黯然的望了望葬老人骨灰的方向。一般部族的猎物都是老人处理的。而那些老人剥的兽皮又轻又薄,还制的很软。比老兔子那由神棍半路出家的家伙好太多了。 把竹笋切了切丢进猪食槽中,再给里面添了一些水,咱带着剩下的人滑下洞xue。现在人多了,可以着手暖墙或炕了。呃,炕咱可不敢想。以咱这水平,估计弄个炕说不定连个人都支撑不住。就是支撑住了,也要想想能不能点燃火。 暖墙就简单多了。绕洞xue隔洞xue壁一些距离修一圈儿土墙就是。只要里面出风口和进风口想通而不泄露就行。到时候一点火,啧啧,整个洞xue都是暖的! 越想越美,咱忽略掉满脸疑问的便宜老娘,叫上这剩下的家伙,开始在水潭边用泥土做起土砖来。 中午的时候,打猎的人回来了。肌rou娃娃手里抱着一血淋淋的小个子动物不撒手。看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 朱福她们原来我带的族人很乖巧,见我在水潭边上做着土砖,啥话也没说的跑了过来。很自觉的用水潭里的水洗了洗身上的血迹,然后帮着我做起土砖来。 那些母族过来的就没有朱福她们这么醒事儿了!居然好象任务全部完成一般,进了洞xue她居然就不出来了!气得我在下面跳脚吼吼。这才忐忑不安的伸头出来,滑下来血迹也不洗,学着我的动作做起土砖来。 这些家伙!!! 没好气的瞪了她们一眼。朱福好心的同她们说了说我这个新族长的‘怪癖’,这些人才一个个面带恐惧的捞水潭里的水洗了洗身上。啥人啊?咋和猫一样怕水?翻了翻白眼,我这才记起朱福形容我爱干净的词儿——怪癖!!??朱福这家伙,我记住了! 当老兔子在上面叫喊可以吃晚饭的时候,我抓了些竹叶随意的盖在没干的土砖上面,用潭水洗了洗手。在我的瞪视下,母族来的那些家伙再次面带恐惧的捞水潭里的水洗了洗手。这样才对!咱心里很舒坦的带人回到了洞xue。 十八张竹叶垫,二十张竹席,十三张竹排。很不错!我拍了拍竹板和阿墙的肩膀,笑容无比的灿烂。加上这些,几乎每个族人都可以睡上简陋的床了!我高兴的为两人身后的一串阿草赐名,“竹旺、竹垫……”带人洗缝了所有兽皮的阿花也得了一新名儿——衣巧!一切皆大欢喜。 便宜老娘很疑惑,拉了拉我的衣袖。“为什么一天就可以做这么多?”见我有些迷茫,补充,“为什么一天可以做这么多衣、这么多床?昨天只打了野兽。” 汗,你一蜂窝都跑去弄猎物,那自然会剩余一些劳动力。而且这些母族的家伙被带领得笨笨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嘛。而且也没人指挥,自然效率就低了。我斟酌着用词,诚恳的对便宜老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顿时便宜老娘目光欣慰略带崇拜的拍了拍我的肩,“熊女比我厉害!阿母放心!” 囧,你现在并都并族了,就是不放心,你能拿咱咋样?不过那崇拜的眼神倒是让咱像是大热天吃了冰淇淋一般舒爽。 莴笋的话:鞠躬感谢云散星打赏。莴笋向大家道歉,今天更晚了。莴笋长智齿今天一直有些低烧,脸疼得都快没知觉了。一直静不下心来码字,所以现在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