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1日下午1点25分,连夺三次世界级举重比赛(女75公斤以上级)冠军的曾美丽抵达第三十八次相亲地点:X市蓝鸟咖啡厅。 2012年12月21日下午2点10分,曾美丽等到了可能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相亲对象。相亲双方介绍人有好会晤后坐定。 2012年12月21日下午2点14分,相亲对象说出此次相亲中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这模样也敢姓‘真’名美丽?? 2012年12月21日下午2点20分,曾美丽第一次将重量轻于一百公斤的物品拿脱手——那是一只咖啡杯! 2012年12月21日下午2点30分,相亲对象违反店面不能将东西外带的规则,带着满头的咖啡,鼻青脸肿、飘然而去。曾美丽进入深度‘冥想’状态。 2012年12月21日下午3点14分,曾美丽仰天长叹——2012了,世界,你毁灭了吧!毁灭了吧!!要不给我弄女尊世界去吧!老娘受够了! 2012年12月21日下午3点14分35秒,遥远的太空中九星连珠,一股莫名的力量引起大地痛苦的呻吟,裂缝中曾美丽带着遗憾与痛苦,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同时,另一个世界,将因曾美丽的到来,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一只略黑的手掌顿了顿,有些烦躁的将这些用树枝写在泥土地上的字擦掉。 我很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脸,随着我脑袋垂下,头上纠结成一团、带着馊臭的头发垂下。我就是那个曾美丽!那个30多岁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倒霉孩子,倒霉到穿越还是老处女的可怜家伙。 从我到这里那天……我看了看一旁划下的正字,嗯,刚好一个正字。已经有五天了!我现在所呆的位置我自己也不清楚,满目的石块,将我所呆的这处洞xue堵得相当严密——除开那个可以看到外面微光的小孔。 那个小孔是我和外面交流的唯一途径——包括判断日出日落确定天数。 我很肯定,外面肯定和我们的世界不一样——从小孔每天塞进来的半生rou块就知道!这个事实曾今一度让我无比崩溃。早知道末日的愿望会实现,我肯定会加上一句:一定要是王侯将相之家,衣食无忧一生呐! 就为少了这句话,我差点把自己的嘴巴抽烂!你说,我平时也不是啥嘴巴笨拙或思维不紧密之徒啊?咋哪天就忘了这会事儿了呢?唉! 看着那小洞旁边的半生rou块,说实话我真不想吃!闻着就觉着恶心!但火焰再灼烧一般的胃壁和有些模糊的意识告诉我——如果你再不吃的话,你丫绝对会是穿越人士中死得最窝囊的一个! 唉!就当是在吃西餐吧!拿起这些恶心半熟的肥rou块,我视死如归的把这些东西塞进了嘴里,囫囵的吞了下去。用手接了些顺着山岩留下的溪水,飞快的往嘴里灌了几口,这才压下恶心无比的反胃感。 东西也吃了,现在干嘛呢?我靠着山岩,回想着那些还在原来世界的日子……话说最后这次相亲那家伙,相较前几次相亲的家伙貌似要好上很多。记得还有一个家伙说我是女金刚来着,这样比起来这家伙算嘴上留德了吧? 也不知道末日那次地震震死了多少人,不过都和我没啥大的关系。我八岁的时候爸妈就车祸见祖宗去了,那些恶心的亲戚为了占我家的房子什么的就给我送去了少体校学举重。那些恶心坯子死光了才好!要是他们不给我学举重,我绝对不会长成现在这种肌rou女的状态…… 等等,肌rou女?记得地震的时候,我是被压死了吧?才清醒意识的时候,貌似也没有感觉到身体哪儿疼来着…… 肥rou的效果果然很强悍,我由奄奄一息很快恢复到了思维敏捷的程度。想到肌rou的问题,我颇为急切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完了!虽然看不见,但是手的感觉还在。就这么一摸,我就摸出问题来了。骨头很小,但肌rou那是相当的厚实。莫非我就跟肌rou女这名字脱不了关系了?我有些绝望。 一颗石头掉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动到了我的脚边儿,将我从绝望的深渊中划拉了出来。算了,又不是没做过肌rou女。已经做了30多年的肌rou女了,再做几十年也不怕。再说,万一这真的是女尊世界的话,肌rou女说不定比窈窕女受欢迎的多。自我安慰了一会儿,我很快就想通了。 不过这石头怎么越掉越多?我有些疑惑的看向那被石块堵住的洞口…… ‘哗啦!’一声响,石块失去了支撑,猛的垮了下来。我连忙往洞内缩了缩。别地震没死、饿没饿死、却被这些石块压死那就搞笑了。 一张带纠结胡须的野人脸凑了进来。张望了一下,然后伸手勾了勾手掌。 野人啊!!真的野人啊!!我有想要尖叫的冲动。或许一拳头砸过去会是比尖叫更好的选择?肌rou比思维快的我猛然发现自己的拳头正黏在野人的脑门儿上,尴尬的笑了笑,“嘿嘿!” 冒星星的野人脑袋被什么抽出洞xue,随之而来的是一只大手掌。这只大手掌很不客气。在洞xue里摸了摸,抓着我的脖子扯了出去。 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脖子被捏,脸色青紫的第一次感觉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 天旋地转后,我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突如起来的光明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与模糊。摸了摸剧痛的后背,喘了好久的气才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回归了原位。这他仙人的也太难受了吧? “……服女……”“……服女……”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掏了掏耳朵。看吧!大脑缺血的后遗症,连幻听都出现了!我心里恶狠狠的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那只大掌的主人。再次揉了揉被太阳刺激得猛流眼泪的眼睛。 “服女,嗯,rou!”听起来有点像奶奶老家四川的口音。我睁着清晰了些的眼睛朝声音来源处看了过去,入目是壮壮的三根指头。 然后那指头又指了指我,然后再指了指对面没有穿上衣的女流氓。上衣?上衣!上衣!!!我一声尖叫,胡乱的从身后扯过纠结成一团的头发,勉强的遮住了上身的风光。奶奶得,黑暗中呆久了,居然一直没有发现自己没有穿上衣!!亏大了!! 当我再抬头看去,只见脏兮兮对持的七八个人无所谓的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对持。 “服女!”女流氓指了指我,然后再指了指自己,伸出了一根指头,“rou!”再指了指对面胡须及胸的野人。 野人皱了,嘴皮一翻,露牙发出“嗬嗬嗬嗬”的声音。面孔很是狰狞。 女流氓不为所动的从身后扯住一个小野人来,一把掐住了小野人的脖子。只见小野人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红,然后变紫。 我有些吃惊……好吧,我很吃惊!不会出啥人命吧?? “哈!”野人一声大吼。女流氓扭过头去看了看,但手依旧紧紧的捏着小野人的脖子。 “得!”野人很是不甘心的吼出一单音节,不过手指指向了女流氓手里的小野人,“我的!”指了指我,“你的!” 女流氓脸上浮现笑容,她身后的一个女流氓飞快的走向我。手一捞……我勒个去!老娘不是麻袋!我挣扎……挣扎没用!所以我泪眼朦胧的被很硬的肩膀顶着胃,这让我险些将才吃的肥rou贡献给大地。 “rou!我的!”野人把不甘心表达在了对于rou食的执着上。一把拉过小野人,大声的对女流氓吼吼着。 可能我到女流氓头子的手里,让女流氓头子感觉很不错。所以只见她大方的挥了挥手,她身后一提着貌似兔子的女流氓上前,将兔子交到了野人手里。 就这样,历史上最伟大的先驱——曾美丽,被人用上百只兔子和上百个童男的代价,卖给女流氓家族……等安定下来我一定把这句话给记载下来!勇气与智慧并重的曾美丽我,竟然只值一只兔子和一个小野人?这让我感觉相当挫败。 去女流氓部族的途中让我发现这些女流氓的体力相当的好。谁能在原始丛林中抗一个人奔跑一下午左右连气都不喘!?当然,测试这个,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的胃快被那‘铁’肩膀顶穿了! 好容易,我被放了下来。女流氓头子用滲得我心慌的眼神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吼”摇了摇头,“莫炮。” 啥意思?听起来很像四川话‘后’‘莫跑’的发音。难道是……本肌rou女的肌rou思维瞬间缩回,大脑神经元飞快的分裂着。难道是让我以后别跑了?联系到女流氓加强似的摇头的动作,本肌rou女突然福至心灵,大概理解了这句话。 女流氓见我貌似听进去了的样子,拍了拍胸口,“啊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