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天能见到新的粉红票,还有PK票,评价票和打赏,亲们对聆子太好了。 谢谢! ------------------------------------ “哎哟——”水青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四脚朝天。 大家要是以为经过一年半,她就变成武功高强的女侠士了,对不起,不得不让每个人失望。她顶多感冒少点,身体健康点,力气可能也大点。 “青青,刚才你该用大散手攻我。”比起云天蓝,云川对她不算严格,可是该教训的地方一句不少。 “哦。”水青爬起来的速度不亚于摔下去的速度,“爷爷,再来一次。”对她来说,自己唯一勤快做的事大概就是练武,因为没法子。想懒可以,挨打可以么?不可以?那就得快! “老爷子!”小张风风火火跑进来,“有人在大堂闹事,大刘嚷嚷要开架。” “这么好?”唯恐天下不乱就是老顽童云川也。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出去抄家伙。 “爷爷。”水青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哲学。 “青青,天蓝让你查下电邮,赶紧去。”云川传达完毕,拉着小张就走,就怕水青阻挠他的热闹。生活现在多平淡啊!虽然是他追求的,可难得来点刺激也不错。 水青有眼色,知道老爷子闲得发慌,也就笑着由他。这个归国老华侨受到家乡政府的最高礼遇,相信怎么厉害的闹事人也翻不起大浪。 走进云天蓝的房间,打开电脑,点击上线,查看邮件,果然一封来自Lance的信。没有问候语,没有闲话,只有附件。她草草读完,又是一个网域名卖出,十五万英镑成交。这个买卖已经到了尾声,因为网络被越来越多的公司集团重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和云天蓝赚得盆满钵满心满。 本来以为云天蓝是小人,谁知他嘴上不饶人,却早就把钱交给了爷爷。而且不止她应得的一半,还有他的一半。云川也不问两个孩子怎么赚到的,就说天蓝委托她管理他这笔资金,收益对半分,亏损她来补。水青当时乐得忘边了,即使云天蓝又做无本买卖,也忍气吞声得无比幸福。 云天蓝走后没几天,她请云爷爷帮忙以他的名义开了个股市户头,第二天资金就全部注入,陆陆续续买了三只股票。 刚开始,云爷爷死皱眉,说股市变幻莫测,她还是学生,最好不要冒这种风险,又说姜是老的辣,他看过太多投机客的悲剧。可过完农历新年,一****牛市红起,尤其是她所选的股票成倍上翻,爷爷这块老姜也惊讶得说不出话。这一年,云天蓝又汇过来一百多万英镑,都被她放入股市。到那年年底,账户里的钱翻了二十倍。当大多数人还在为火了的股市疯狂时,她撤出所有本金和利润,悄然离场,躲过突如其来的一波大跌。 经过这件事,云爷爷不再多问,而且时不时和她讨论股市和汇市的走势。水青没有得意忘形,她一直牢记自己的本分。不是真聪明到无所不知,只是沾了重生的奇迹光儿,记着些枝枝末末。要说有天分又聪明,那是云天蓝和白子西这类人。给一个简单提示,他们能做到最周到最完美。 从股市里撤走后,她写信问云天蓝怎么给他那份钱。他回信说还是由她管理,而且帮她在英国和澳洲开了银行账号,如果有兴趣,她可以入那里的股市。英国的她不太了解,可澳洲的却熟门熟路。于是请云天蓝再帮忙弄了个股票交易的帐号,选了几个绩优股长期投资。 两人常常电子邮件去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电话里僵了,邮件内容只限金钱往来,半点不聊私事。关于他父母的事,她从云爷爷那儿听说最终没有离婚。具体如何,却没有细节,她也不敢随意问。最多就是听过后,想云天蓝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有点好奇而已。 有一回,云爷爷露出口风,说因为水青,天蓝成了云家第三代中最有钱的小子。她猜她是用小钱赚大钱,而云天蓝这家伙跟着她交易的话,那就是大钱赚无数的钱了。想想看,他的底子原本就比自己厚。 水青不嫉妒,也不生气。她的目标又不是当生钱的机器,不过是条懒懒米虫,宅在这个小城里就好了。要不是为了将来舒服,她也不想去炒股。至于云天蓝,她不介意被利用,毕竟他是她的合伙人。明面上再冷再淡,两人合作还是很有默契的。再说,他越有钱,哪天她借起钱来也方便。这样的小算盘,她打得好不过瘾。 看完附件,她直接回信给云天蓝,请他把钱打入澳洲股票交易账户,帮忙在某个价位入某只股票,然后在某个价位抛售。简单两句解决。 还是不放心前头,水青没有多浏览网页,径直关了电脑,把桌上随手清理干净,带上房门,往永春馆的大堂方向走去。 因她看信回信没用几分钟,进入大堂,见云爷爷他们在一张大圆桌前,显然事情还没解决。还不到吃饭高峰,可熟客挺多,有穷紧张的,也有看热闹的。 “老板,你可别偏帮自己人。今晚本来是我朋友的送别宴,都说这儿的粤菜做得最好,大伙儿才来的,谁知好端端让一只蟑螂坏了心情。当然,你这儿是大饭店,这么多客人在,我们不故意找碴,诋毁你们名誉。就当我们倒霉,你们也不小心,私了就算。”站着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把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满脸青春痘疤,穿着很时髦的男青年。 “怎么私了法?”云爷爷很谦和。 男青年靠近云爷爷,说了句话。外围听不见,可水青已经走到老爷子身边,所以声音挺清楚:“给个三千,我就不把事情闹大。” “青青,你怎么说?”老爷子考上孙女了。 水青听那男的又是私了,又是开口要钱,不用问,诈胡来的。再看大桌围着的个个吊儿郎当,嬉皮涎脸的混混模样,心里就反感。视线扫过去,突然扫回去,原来有个面熟的。 照理以水青谨慎的个性,和这样的人距离越远越好。可是,爷爷问她事情怎么办,只好尝试出头。 “花树,许久不见。”她攀攀交情。那群小的不懂事,他经历过,总该明白道理。 和那些高扬头颅,贼眉鼠目的同桌不同,花树手里转着满满的啤酒杯,望着上升的泡沫,正低头沉思。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原来无神的鹰眼冷凝。 混混们见水青长得秀气文静,又认识花树,立刻起哄起来。 “我不认识她。”花树却不给面子,看一眼站着的男青年,再次垂目。 水青见那个痘疤脸凶恶地打量她,心里有阴影,可想想有老爷子撑腰,她又安下神来,“这么健忘?我还以为你很难忘记的,毕竟不打不相识的经历,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几次。” 花树立刻抬眼瞪过来,目光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