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啊,各种票票支持哦!马上加更了! =================== 万幸的,煜煜的额头只是擦破了皮,涂抹了消肿的药膏,缠上了一圈绷带,双手勾着芙子墨的脖子,小猫一样乖巧的窝在娘亲的怀里。 芙子墨心疼的都快掉泪了,揉揉煜煜的小脑袋,又亲亲他的小脸蛋,柔声问道:“还疼不疼了?” 煜煜嘟着小嘴委屈的摇摇头,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闻南和听北一看煜煜缠了一圈的脑袋,当下惊的迎了出来,追至后院就急道:“煜煜这是怎么了?” 芙子墨心中怒气未消,冷声说道:“在花思奕的店里被一个女人推的?” “是那个坏银叔叔的坏jiejie!”小煜煜补充道。 “肯定是霍雅玉!”听北气道。 芙子墨皱眉想了想,点点头,初见景文昔虽是匆匆几眼,可是他旁边那个婉约娇美的女子却正是今日的那个。 “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她今日到品香楼来没有好事,想不到竟然欺负煜煜!摆明了是给小姐脸色!” 闻南想捂听北的嘴已经来不及了,芙子墨冷眼看向两人,直盯着闻南。 闻南就垂下头,“小姐,对不起,一早怕你生气我就没说,霍雅玉确实来过店里找你,见你不在就走了!” “听北,你还做了什么?” 芙子墨第一反应就是听北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否则她不相信霍雅玉那样一个端庄娇柔的人儿会对煜煜下狠手。 “小姐,我,我没有!”听北一摆手,委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闻南立刻就跪下了,“小姐,对不起,是我不该多嘴,我只说,只说‘看你也是个知书识礼的,怎么就能毫无顾忌的跟有妇之夫交往呢’,别的话再也没说!” 芙子墨脸一沉,声音就寒了下来,“这些话岂是能随便说出的!他们爱怎么交往与我们有何关系!” 闻南的眼泪噗噗也跟着下来了,低头再不说话。 片刻,芙子墨叹口气将闻南拉起,“是我话重了!只是你们两个记着,景文昔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目标是开店赚钱,在燕京立足,别的不是我们所图,更不关我们的事!” 晚饭过后,酒楼里还有不少客人,今天的营业额不错,比昨天翻了两翻,但是除却本钱净赚还是不足一百两,这样下去,别说一年还本金,就是利钱都是问题。 煜煜因受了伤一早就睡下了,芙子墨让闻南去跟朱先生请几天假,自己在柜台后盘算事情。 一个小厮探头探脑的被听北揪了进来,芙子墨一看是个面生的,不是景氏的那个四福。 小厮躬身递给芙子墨一封信,“我们公子说明日午时在美食记恭候芙姑娘!” 等了半响也没见芙子墨反映,讪搭搭的走了,心说真是个小地方来的,别的姑娘哪个受了公子的邀约不高兴的跟啥似地,这位木呆呆的连个铜板儿也没赏。 他要是慢走半步就会看到芙子墨眼底的愠怒和讥笑,别说是得赏了,被听北拉过来暴揍一顿都有可能。 这是花思奕的小厮拭脂,送的正是花思奕的信,信上硬邦邦的几个字到不似他的长相那般不男不女,大抵的意思是明日约在“美食记”,要替表哥和霍雅玉把事情解决了,从头到尾没提一句对煜煜致歉的话。 闻南正好回来,打眼就看到躺在柜台上的信,气的她顾不得小姐生气,立刻就要出门去找景文昔理论。 “回来!”芙子墨说道。 闻南就真憋不住了,委屈道:“小姐,你让我们不理不顾,难道就任由花思奕欺负到头上,他算个什么东西,将煜煜弄伤了,没说来跟小姐道歉,竟还有脸为那对狗男女出头,小姐再息事宁人,他也是个不识抬举的!” 原本闻南还对景文昔有一丝好感,幻想着他和自家小姐还有可能重修于好,可是自打见了景文昔有说有笑的和霍雅玉成双入对,明晃晃毫无愧疚的在小姐的伤口上撒盐践踏,一下子就看扁了他,这会子就是他倒贴小姐,她也不乐意了。 听北撸撸袖子也要跟着往外走,“小姐,我这就去把景文昔叫来!自己的好兄弟惹了事,他竟然当缩头乌龟!” 芙子墨将信丢进脚下的垃圾木桶,一摆手,“都给我回来!” 两人不甘心的转回身,芙子墨却换了话题:“可有想好明日给蝶衣坊和赛仙阁回什么礼了?” 闻南摇摇头,“蝶衣坊”和“赛仙阁”这样的地方,富贵的啥都不缺,还真不知回什么礼好。 “明一早,让汤师傅准备些拿手的点心,再备两包玫瑰花茶,仔细包装的华美些!”芙子墨说道。 “这,小姐,这礼是不是太轻了?”闻南问道。 芙子墨摇头轻笑,“能品着我们的独家花茶,吃着品香楼的点心,我到觉得是他们的荣幸!” 说着唇角飞扬,梨涡浅漾,说不出的自信与调皮。 闻南豁然开朗,还是小姐聪明,干什么吆喝什么,我们的花茶可是独一无二有银子也买不来的,配上店里的点心,真是最好不过的回礼了。 “那,小姐,美食记的约定怎么办?”听北问道。 芙子墨撇嘴笑道,“他们爱等就等好喽!” 翌日一早,芙子墨带着闻南先去了隔壁的“蝶衣坊”,惠娘笑着收下花茶和点心,又热情的奉茶倒水,芙子墨推辞了两人又往“赛仙阁”去。 闻南看看身后扶门相送的惠娘皱眉说道:“小姐,你说平白无故的,这惠娘怎么一开始就对我们这么热情客气呢?” 芙子墨心里也正疑惑,轻声道:“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的,总会有所图,日后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敲开了“赛仙阁”的门,原本芙子墨还有几分顾忌,“赛仙阁”毕竟是青楼,不是她们女子能来的地方,上次是因为听北,一时情急顾不得那些礼数。 没想到开门的竟是老鸨许mama,芙子墨心里舒了口气,心说正好在门口回了礼算了,正要开口将礼送上,却见许mama躬身对着身后一施礼:“侯爷请走好!” 一袭官绸两色撒金圆领宽袖收腰长袍,脚上一双镶了豆大白玉珍珠的薄底缎鞋映入眼帘,顺着腰间微微摆动的金玉坠儿往上看去,正对上一双精明深幽的眼睛,正好似闲暇的半眯着,三分诧异七分促狭,活活一副仙人欠扁图。 芙子墨的眉当下就闪了闪,垂目和闻南让开了入口的路,等着这爷麻溜的走了再说话。 颜薄云却斜倚着门框抱肩睨着芙子墨笑道:“许mama的手段还真是不俗,一大早的就有客人上门了,爷就不打扰了,许mama安心接客吧!” 说笑间清风拂面,修长的身形带着压迫和调笑擦肩而过,让芙子墨隐隐往后缩了半步,嘴唇都咬的青紫了,顺带的风丝儿都起了恨意。 修长骄傲的孔雀早就没了踪影,芙子墨的手脚还在气的颤抖,她从来没有如此打心眼里厌恶一个人,这个人打破了她的极限,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