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文献气结，却不能拿林子晨怎么样。

“学长，说实话，你有真心实意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吗？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实在是学长你的情史太多了，我有点不太相信你现在对徐瑶是真心的。”林子晨无辜地对陈文献眨眨眼。

陈文献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小说看太多了吧。”看来回去要旁敲左侧地问问李极他表妹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明明才十四岁，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像个大人似的，这前前后后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两个人。

她不会是被脏东西上了身吧？陈文献眼神诡异地看了林子晨一眼。之前听庄上的人说过这诊所死过人，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陈文献越想越觉得林子晨不正常，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虽然老师告诉他们不能迷信，要相信科学，但是从小耳听目染，陈文献骨子里还是有点迷信的，尤其是此刻，陈文献更觉得病房里冷气嗖嗖的。

林子晨看着陈文献脸色变了几遍，有点好奇他想到些什么。林子晨要是知道了陈文献把她看成脏东西了，估计会一顿臭骂回去。你才是脏东西，你全家都是脏东西。

病房再次陷入了沉静。

“唔~”一声低哝声响了起来。

“徐瑶，你醒了？”陈文献惊喜地看着床上的徐瑶。

徐瑶睁开眼，却没有看向陈文献，而是问林子晨：“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林子晨在床边坐下来，轻声说：“你在后山晕倒了，陈文东把你背下了山，然后他送你来了诊所。”林子晨指指另一边的陈文献。

徐瑶还有点虚弱，顺着林子晨的手指看了一眼陈文献，便什么也没说。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叫医生来看看？”林子晨贴心地问。

徐瑶摇摇头，问：“陈文东呢？”

林子晨闻言，瞄了陈文献一眼，果然陈文献在听到徐瑶问到自家弟弟的时候，脸上的喜悦消失了。

“学校有夜禁，老师让他们回去了。”林子晨给徐瑶倒了一杯水，一边解释。

“我去叫医生。”陈文献压下心中的痛楚，离开了病房。

李极和顾明轩买了一堆吃的回来，一进诊所的大门就看到陈文献走了出来，“咦，你怎么出来了？徐瑶醒了？”

陈文献什么也没说，只问了李极一句，“有烟吗？”

李极看出陈文献的情绪有点低落，从袋子里掏出一包烟，“只能抽一支，本来买了是打算送给医生的，先给你尝了。”

陈文献抽出一根烟，点燃，默默无声地抽了起来。

“喂，怎么了？一声不吭的，不会是徐瑶出什么事了吧？”李极追问，不明所以地看向顾明轩。

顾明轩直接无视李极投来的询问目光，提着东西回了病房。

陈文献被李极问得有点不耐烦，摇摇头说：“徐瑶醒了，没事。”

李极不信，“既然醒了你还愁眉苦脸地干什么？”

“李极，你说我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陈文献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莫名其妙，你脑子错乱了？还是中毒了，我说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自从遇到了那个徐瑶，你就没一天是正常过的。”李极有点愤然地说。

“是吗？”陈文献苦笑，原来他真的动心了，可惜郎有情妾无意，他和徐瑶恐怕注定不会有未来。

李极见陈文献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提着东西也回了病房。

“小晨，我给你们带吃的回来了。”李极扬扬手上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