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荐和收藏啊!猪脚马上要发飙了! —————— 次日清晨,杨寒的大名再次传遍龙门县,但这次名声被败坏了不少。杨寒在人们口中由才子渐渐变成了骗子,甚至有的人骂他是杀人犯。杨德安听到这些,自是不敢相信,他一直相信杨寒是上天赐给杨家的天才。 人若是很优秀,连老天都妒忌,那么这叫天妒英才,何况复杂的人呢? 按照衙门的规矩,经过审问之后,只要证据确凿,便可定罪。 杨寒也被关在了薛仁贵的牢房之中,看着坐在墙角的薛仁贵,杨寒不由升起了好奇之心,试探性地问道:“薛仁贵?” 少年薛仁贵回头看了杨寒一眼。 杨寒发现薛仁贵脸上有伤,当即怒道:“他们打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薛仁贵是哑巴,不会说话,只是把头低下。杨寒叹了一口气,本以为来到了唐朝,这太平盛世,不会有什么黑暗的事情,可是薛仁贵的被抓,让杨寒知道,即便是唐朝一样是有昏官和黑暗。 杨寒道:“薛仁贵,我知道你家里很苦,不过你千万不要放弃,将来你一定大富大贵的……” 薛仁贵闻言,却是动了动,刻意离杨寒远了一点。显是刚才杨寒的话太不靠谱。 杨寒不知道如何解释,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不由感叹。沉吟片刻,杨寒又道:“薛仁贵,我知道你能听得到我说话。这次,衙门把我们抓来,不就是怀疑我们杀了胡大牛,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 薛仁贵这次抬起了头,看向了杨寒,眼神之中露出了感激之色。随后,杨寒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牢狱之中的环境。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约莫也是日上三竿之时,牢外终于进来三个捕快,直接将他们二人带了出去。杨寒和薛仁贵一同被带到了县衙公堂之上。仔细一看,大门口站了很多人,其中便有杨德安和朱三。杨德安看到杨寒有些落魄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 公堂两边全是衙门的捕快,手里都提着刀,亮晃晃的,杨寒见到此景,心中又是发颤,他最怕的就是刀。杨寒不由嘀咕,这和电视里的并不一样,记得电视里他们拿着的应该是棍子才对。 在公堂的中央,则是一副担架,旁边还跪着一个表情哭丧着的妇人。 “跪下!” 就在杨寒走神之际,押着他和薛仁贵的捕快,手中力道猛增,加上喝声,杨寒一下子被按了下去,双膝登时撞击在地上,隐隐作痛。一旁薛仁贵却是老老实实地跪好,没有任何挣扎。 审问开始! 公堂之上坐着的正是当今龙门县的父母官,宋图。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一声问了下去,却无人回答,薛仁贵是因为不会说话,杨寒则是不知从何回答。 宋图见状,使劲拍了一下桌子,道:“堂下何人?” 这时,杨寒抬起头,看向了县令,只见县令头戴官帽,脸型稍显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杨寒不敢怠慢,便回答道:“大人,我叫杨寒!” 宋图闻言,当即站了起来,指着杨寒道:“你就是龙门才子杨寒?”与此同时,旁边的师爷大声呵斥道:“放肆,与大人说话,要自称草民!”那师爷随即转身对着宋图低声说了几句话,宋图听得连连点头。 杨寒心中一动,果然如此,便道:“大人,草民并未杀人!” 宋图此时却是露出了一丝讥笑,道:“来人那,拿出证据!” 只见其中一名捕快走向担架,掀开了白布,映入众人眼帘的,正是一具被烧焦了的尸体。此景一出,堂外堂内都是议论一片,有的甚至有些惊慌害怕。 那旁边跪着的妇人倒是很配合,一把扑上去,将白布盖了回去,然后大声哭泣了起来,口中还道:“相公!相公……你死的好惨……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杨寒闻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那妇人身体肥胖,长相丑陋,这一声相公入耳,自然让人心中发颤。 “杨寒,有多人可以证明,你在前些日子与胡大牛有过争执,此事可属实?”宋图问道。 杨寒道:“大人,当时我与那胡大牛并无争执,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赌约!” 宋图打断杨寒的话道:“放肆!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狡辩不成?带人证!” 一声令下,只见一个百姓模样的男子,慌张地到了堂上,跪下便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那日胡大牛与杨寒斗了嘴,之后胡大牛心情不好,还找我喝酒呢!” “杨寒,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杨寒闻言,道:“大人!就算我与胡大牛斗了嘴,这也不能代表我杀了人啊?” 门外百姓纷纷点头,杨寒所言极是。 宋图道:“据我调查,胡大牛平日没有什么坏毛病,也没有什么仇家,唯一有过节的便是你和薛仁贵,天火发生的当夜,碰巧你的本来面目被揭穿,盛怒之下,才去找胡大牛出气。自命不凡的你,借助天火的幌子,你与薛仁贵勾结放火烧了胡大牛的家,本官说的是也不是!” 杨寒一愣,道:“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又没有证据!” 这时,大门外的朱三和杨德安同时走向前,杨德安躬身道:“宋大人,杨寒乃我杨家之后,知书达理,为人正直,一直以来都在我龙门口碑极好,对于这种恶事更是憎恨至极,试问,一个熟知圣贤书的人,又怎么会杀人放火呢?又怎么会因为鸡毛蒜皮之事,而想不开呢?” 宋图看是杨德安,忙摆手阻止了旁边要呵斥的师爷。宋图这下子走下了台,呵呵一笑道:“据我所知,杨寒乃欺世盗名之徒,并非熟知经典,生性傲慢,说话颇为无礼……” 此言一出,议论一片。 杨德安道:“犬子别的不敢说,这些年来早有盛名在外,诸位乡亲都可以作证!” 宋图微微一笑似乎早料到杨德安会这样,宋图道:“带人证!” 只见从后堂徐徐走来一人,杨德安看到那人,不由惊诧道:“李老爷!?” 李老爷朝着杨德安行了一礼,然后朝着宋图行了一礼,那宋图忙起身还礼,然后到:“李老爷,这次不得已请你来作证,还希望李老爷如实说话。李老爷德高望重,是绝对不会说假话。” 从宋图的态度上来看,可见李姓给李家带来的地位有多高。 李老爷抱拳道:“禀大人,老夫就长话短说。那日在老夫的大寿之上,老夫亲眼所见杨寒给老夫题的字奇丑无比,起初老夫以为杨寒恃才傲物,直到昨晚方知此人乃欺世盗名之徒!” 宋图听得只点头道:“杨老爷,杨寒欺骗百姓,本官就不治他的罪了,只是这杀人放火乃人命大案,本官不得不严加惩治!至于是不是你杨寒所为,本官只需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杨德安闻言脸色大变,忙扭头对着杨寒道:“混账,你还不拿出你的本事来?让大家瞧瞧你是不是欺世盗名之徒!”杨德安似乎慌了,只一味地让杨寒证明自己。 杨寒亦是苦笑了一下,道:“爹!我……我是真的……不会啊……” 全场哗然!在这人命的大案上,杨寒再次承认自己并非才子!老百姓始终是老百姓,太容易被假象欺骗。 杨德安踉跄一下,险些没有站稳,朱三见状连忙扶住。 但是只听杨寒又道:“大人,即便我不是什么才子,这些同样不能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 宋图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下惊堂木,道:“所有的动机,线索都指向你和薛仁贵。难道胡大牛平白无故就这样死了?” 杨寒突然挺起他有些稚嫩的胸膛,直视着宋图,道:“天火是正常的自然现象,天气那么热,超过了燃点肯定会燃烧!再说了,当日我和朱三一直在一起,他可以为我作证,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又有什么机会作案?” 朱三一个机灵跪下,道:“大人,我家少爷所言属实,当日小的确实一直陪着少爷,少爷他并未离开半步!” 杨寒又道:“不仅如此,当日我与朱三一同去集市看李老爷请的唐家班表演,很多人都可以证明我在场,当时便有鬼火出现,试问,我如何放火杀人?” 这番话说完,众百姓也跟着点了点头,显然杨寒在大家心中还不足以是凶手,再说了他才十三岁。 突然旁边妇人再次咆哮大哭,道:“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家相公肯定是被杀的啊!” “自古以来,鬼火频出,很少伤及无辜,可见神明庇护,鬼火当是警示我等。胡大牛之死,必定有人故意纵火,既然不是你杨寒纵火,那定然是薛仁贵了……来人那……把薛仁贵押下去,待日后继续审问!”这次说话的却是那师爷!这话锋转的真快!他直接代替县令下了判断。 师爷凝视薛仁贵,薛仁贵毫无背景,更是哑巴,用来做羔羊最合适不过。 两名捕快两步上前,突然薛仁贵登时起身,左右各推了一下,两名捕快被推开。 只见薛仁贵指着自己,不断地比划着火势,还对杨寒摆了摆手。 杨寒满心疑问,看着被带下去的薛仁贵,杨寒第一次心中充满了愤怒,这百姓的父母官在光天化日之下要冤枉他们,实在可恨。 那宋图步入后堂之后,便露出了笑容,这时师爷也跟了过来,宋图笑道:“回头你告诉李老爷,这当众扯罪的事儿,本官可是冒着骂名办妥了,让他记住他说过的话……还有,那偷东西的贼和他的传家之宝,恐怕本官无能为力了!”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