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份战报是岳飞的,经过半个月的轻驹急赶,岳飞依然没有赶到战时的沙俄。岳飞的战报很简单,除了路程进度之外就只剩下他的报国之心了。武松并没有因此而轻视岳飞,随之的回信充满了寄予厚望之心,这让岳飞越加感到肩头担子之沉重。时隔十三天后,以岳飞为首和牛皋为辅的御前钦查千人队终于踏入了沙俄境内。 这一路以来的天气变化让岳飞等人非常的不适应,好在他自幼习武倒也耐得住风寒。一只跟随在他身侧的牛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这个壮实敦厚的少年浑身上下都围裹着厚厚的皮裘,配上他那黝黑粗旷的面容……岳飞曾经善意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再光线不好的时候单独行动,不然很容易被军士当成某种野兽射杀。 随着那丝丝哈哈的抽气声,牛皋不断抱怨道:“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我们华国不是已经开春了吗,怎么越往这边走越冷呀?”说着还指了指阴沉的天空,然后继续不快的说道:“看看这该死的天气,可能又要下雪了,岳将军,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安营吧!” 岳飞不快的看了一眼并驱在身侧的牛皋,沉声责备道:“怎么就你话多?我们这是在行军,照你这么走法什么时候能找到晁将军的大军,告诉兄弟们在加一把劲,翻过前边的山头大概就能看见前军修建的驿站了。” 牛皋尽管不快,可还是坚忠的执行了岳飞的命令。行进中的队伍并没有看见远方山头上那一闪而过的闪亮…… 刘唐顺了顺被风吹乱的红发,低声埋怨道:“天王也是,何必管这些小崽子的死活,要是换了我,巴不得这些小崽子死了才好那!”带着口中的诅咒,刘唐不耐烦的向后一挥手下令道:“兄弟们,随我去迎接临安来的钦查使,咱们得赶在大雪埋了他们之前把他们救出来。”随着属下的轰然应诺,刘唐再次讽刺道:“也不知道陛下派来的是什么人,还真够傻大胆的,这天气也敢往雪窝子里钻。” 正在赶路的岳飞隐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那逐渐压低的黑云,真的需要找个避风处了,再不安营扎寨可就麻烦了。就在他为此烦闷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探马的喜报。 “回禀岳指挥,有探马在前方正五里外发现一处巨型山洞,足够我们躲避风雪。” 岳飞听之大喜,急忙向身后的人马高声下令道:“兄弟们都听见了吗?前方正五里,到了就可以吃顿热乎饭了,大家加把劲呀!”身后此起彼伏应的喝声充分显示了大家的热诚,全军急赶之下倒也驱走了几分寒意。 刘小七从事探马这一职位已经有好几年了,无论是群山起伏的辽国还是水道纵横的江南水乡,甚至是西域荒芜的贫瘠都曾留过他驰骋的身影。但是眼前的情况,他还真没经历过。源源林野仿若漫无边际,高山起伏如隔天地,高山的这一边还是清风小雪,刚一走上山脊就看见一片银白的天地。天地之隔仿若只有这一道山脊而已,以刘小七的浅薄学识自然是无法理解寒流等自然术语的,对于这种神迹一般的存在,他只能敬畏的叩首膜拜。 奈何军人以命令为天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的。现在刘小七首先面对的问题就是要弄明白,那个勘察的混蛋是怎么从这个数十丈高的山脊上下去的,对面是有一个巨型的山洞,可过不去照样是白搭。脚下的山脊就是一片银白,可以说处处是落脚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没有落脚的地方,理智告诉刘小七,贸然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 那个闻讯赶来的别队探马只给了他轻蔑的一笑,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坐骑神态自若的自一边山岗上走下。望着他凌空下跃两米多高的身影,刘小七还真有点心惊,可是事实证明他实在多虑了,一点事都没有,就连他的坐骑都一副悠闲的样子。就在刘小七刚刚生出自己是不是雄心不在的时候,自己的眼前突然失去了那名探马的身影。 敌袭?不像、先不说敌人有没有那么高的身手,谁也不会蠢到为了一个探马就暴露行踪,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了。曾经多年奔走在林野间的刘小七还是听说过雪坑的,这是一种来自大自然的陷阱,从外观上你看不出任何特别,一旦人走上去就会被吞陷在内。同属探马的同僚早已跃跃欲试,谁也不像平白失去一个兄弟。 “大家都不要妄动,下去的人越多越糟糕,别人没救上来倒把自己搭进去。我见过这种事,谁有绳子,大家赶快把绳子连接在一起,我下去救人。”说话的自然是身为探马小队长的刘小七。他人在无法之下,值得把希望寄存在他身上。 刘小七的动作很不雅,抛却马匹后的他直接在雪地上爬行前进,没有人笑他,都知道他是那名兄弟唯一的希望。当刘小七爬到雪洞口的时候,那名探马已经昏昏欲睡,好在还有一丝神智保持清醒。当刘小七用绳子把他拽出来时,他早已连吓待闷的晕倒在地。 身后的大部队越来越近了,刘小七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他甚至在山脊上看到了指挥使大人的身影。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他不得不冒险一探。 站在山脊上的岳飞虽有不舍,可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大雪马上就要下来了,到时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不是一两条人命的事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制止他。” 岳飞突然从身侧听闻到了一丝极为陌生的语音,随即映入眼中的就是一名有着火红长发的彪形大汉,他的身后还有二十几名神色彪悍的戎装将士。有相熟之人立刻惊喜的喊了出来:“是刘唐将军!哈哈……兄弟们、刘唐将军来接我们来了,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听到下属的呼喊,岳飞自然知道如何以待,只见岳飞拱手抱拳说道:“都指挥使岳飞,特奉陛下之命前来监察沙俄战事,不知这位可是刘唐将军?” 刘唐似乎对岳飞并不怎么感冒,简单的对应几句后就对雪地中的刘小七喊道:“是小七吧——,哈哈哈、那山洞里有什么娘们竟然你这么冒险前去?回来吧,他姥姥的,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得份上,老子给你找一个。” 刘小七听到刘唐的话后如蒙大赦,如果可能,谁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冒险呀? 岳飞也在一旁听出来了,这个刘唐将军似乎和自己的军士很熟,不然也不会如此玩笑说话,只是这般说话真的合于情理吗?自己是不是应该告他个不敬之罪?还是算了吧,看在他救了自己属下一命的份上,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吧! 相比于岳飞的沉隐,牛皋倒是直白得多,他直接上前两步对着刘唐问道:“这位就是什么……刘唐将军吧!想必你们早就应该收到兵部传来的消息吧,你们怎么才来呀?” 牛皋的话并没有什么心思,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快,但是听在刘唐耳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只见刘唐不客气嘲讽道:“兵部得文书?你说的是那个冻死在雪地里的笨蛋吗?我们根本就没有收到什么文书,老子翻遍百里死倒,只为了救你们一条小命,你就这么和我说话?我看我真他妈的多余!” “你……” “算了、算了……”岳飞急忙拦过即将爆发的牛皋,然后向刘唐赔罪道:“刘唐将军还请勿怪,我这团练使就是一个粗人,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将军的厚恩岳飞定然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向陛下直面拜谢将军。” 见到岳飞如此说话,刘唐才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吧,跟我走吧!” 见到刘唐远去后,牛皋才在岳飞身边不满的说道:“鹏……岳将军,你为什么要怕他,我们是奉陛下出巡的钦差大臣,有先斩后奏之权?” 望着牛皋不理解的眼神,岳飞无奈的解释道:“别说我,日后你也得对晁将军手下的将领客气一些。这些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悍将,于国于民皆有大功,正是我辈武人学习的楷模。我们虽受陛下恩典,被授予三品大员,但是我们却是没有一丝战功的武将,被这些沙场悍将瞧不起很正常。我们是受陛下钦点来钦查的,不是来争权、争威风的,这点你要牢记。” 岳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不怕牛皋不能理解,不待牛皋回话,就径直走向那名晕迷的探马。岳飞来到那名昏迷探马身前的时候,他已经被自己同队的兄弟抬到一张简易的担架上。岳飞二话没说,直接脱下自己的裘皮大衣盖在昏迷者的身上。 “大人、这如何使得,快快……”不等搬抬担架的军士说完,岳飞就打断说道:“不用多说,伤者要紧,如果此时着了风寒就麻烦了。”说完就转头离去,只留下四周的军士望着他良久不语。不得不说岳飞这手玩得很漂亮,不管是出于品行还是权谋,都有让人称道的地方。岳飞拒绝了好几个人献衣的行为后又严令无辜不得离队,否则军法从事,这才刹住了属下的献衣之风。 牛皋实在不忍岳飞受冻,拼着违令硬是脱下两件皮衣盖在岳飞身上。他成功了,不过代价却是岳飞毫不留情的二十军棍,直打得牛皋差点彪出眼泪,此后大家不由得对这位“小指挥使”刮目相看。 也不知刘唐是有意让这位临安来的小钦查使遭罪,还是他有点路盲,自他领队后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直至在风雪中转了大半天,众人眼前才终于出现一座石制城堡。尖塔式的建筑在飘摇的风雪中别有一番魅力,让首次见识到异域风情的牛皋、岳飞颇有一种不需此行的感叹。 沉重的吊桥落地后,身披黑色披风的晁盖虎步而出,高大的身影,豪迈的气质,以及疾风荡起披风所露出的猩红内衬……都在衬托晁盖独特的人格魅力。 “哈哈哈……这位小将军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如果本将所料不差,您一定就是新任指挥使岳飞、岳鹏举了吧!”平实的客套在晁盖那独特嗓音下别有一番亲近。 岳飞虽是钦查使,却不敢在这位陛下“上司”的将领面前放肆,只见他老老实实的回道:“晁天王客气了,小将正是岳飞,特受陛下委托前来看望前方的将士。冒昧打扰,还望天王勿怪。” 晁盖对岳飞的沉稳和谦卑很是满意,他为人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当下拉着岳飞的手亲热的说道:“陛下能在万千臣民中独点你一人为钦查使,那你就定有过人之处,就不要妄自菲薄了。来来来……外边天寒、我们堡内叙述,同时也让晁某尽尽地主之谊,为各位兄弟洗洗一路的风尘。” 晁盖没有说谎,确实是洗洗风尘,当岳飞走进那奢华的西式温泉浴场时,岳飞如同见了老虎一样,带着熟红的脸颊急忙窜逃而出,在那蒸汽昂然的水雾中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守在浴室门口的刘唐等亲卫更是嘘声连响,臊的岳飞几欲钻地而去,可惜他并不是精通土遁的土行孙。 当岳飞带着一脸的臊怒找到晁盖问罪时,晁盖哈哈大笑解释道:“看来鹏举是误会了,这就是当地特有的礼节,那些女子只是服侍你洗浴而已,绝对没有任何不堪的事情!怎么,难道鹏举你想……” 岳飞的脸更红了…… 当晁盖看见岳飞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逃出去后,不由真心的感叹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呀~~~” 前不久,CD一个青年上树偷窥邻女,被审问出欲图不轨,判处强jian罪。卢局长实实在在地花6000元上chuang与未成年处女发生性关系,反而倒不构成强jian罪。这岂非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现代版,上树者民,上chuang者官,思想者有罪,实干者无罪。CD与宜宾同在四川,相距不能说是甚远,在强jian罪的认定上却相差如此之远,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到了卢局长头上,怎么会事实依据变样,法律准绳走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