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以德服人的使者根本就想不到他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武松充分的向他展示了什么叫做无赖,首先在议和的条约中漫天要价,其后又暗自授意手下大将发兵攻打南宋。战争打打停停,停停打打,以往战争中受灾最多的都是平民百姓,这次却恰恰相反。南宋的居民就像是期待美国吞并的墨西哥人一样,他们渴望着纳入华国的版图。 临安的金銮殿上却是一种截然相反的气氛,往日讲究仪态的徽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暴吼道:“这个逆贼还想怎么样,你们说这个逆贼还想怎么样?朕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为什么还不退兵?你说——、你来告诉朕为什么?” 被徽宗点到的倒霉鬼磕磕巴巴的半天也没有说句正话,气得徽宗大怒喝令道:“这种废物留着还有何用,既然不能为朕解忧那就推出去斩了。” “陛下饶命呀——” 伴着远去的求救声,徽宗冰冷的说道:“如今jian贼乱国,各位爱卿有何良策?”说完后的徽宗也不再说话,而是直直的盯着殿下的群臣,看来他今日非要弄出个结果不可。最后终把目光锁定在枢密大臣吕光和的身上。 “光和、你身为枢密大臣有何良策以退敌兵呀?” 吕光和摇头晃脑的说道:“蛮夷鄙夫无非是跳梁小丑而,只要我天朝挥戈一击定能让他文风而退。但是老夫以为应先以德训之,使之知其……” 不等他说完徽宗就不耐烦的摆手制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就没有别的要补充吗?” 望着低首垂立在一旁的吕光和,徽宗只能把目光转向枢密院的二号人物,赵青砚。赵青砚乃是前朝宰相赵普之孙,素有才名,于军政一事也颇有心得。 让徽宗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赵青砚居然一反往日的回避,而是迎着徽宗的目光说道:“臣愿领军退敌,不胜誓不还朝。” “好、好、好、爱卿不愧是栋梁之才!赵青砚听命,朕命你为震寇大元帅,高逑为佐,由你全力负责前方战事。” 二人齐声:“臣、遵旨” 心怀大畅的徽宗正了正身子,这才满怀期待的对着二人嘱咐道:“两位爱卿,大宋的未来就靠你们了,还望两位爱卿能够精诚合作,共渡难关。” 二人真的没有让徽宗失望,自二人相识以来,这次的军事行动绝对是二人最为精诚合作的一次。不但是在朝廷,就连下朝后二人也在一起商议战事。不过如果让徽宗听到二人谈话内容的话,估计当时就能气得殡天。 赵青砚望着淡品茗茶的高逑担心的问道:“太尉、您说武松答应过我们的事情能兑现吗?如果他不兑现我们可一点后路都没有了!” 高逑轻蔑的笑道;“你放心,我早就和武松谈好条件了,只要我们开城投降,武松一定会保我们家小平安。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有底了……”高逑一边说,一边从书架上拿下一个貌似很沉重的盒子。盒子打开的瞬间,赵青砚就同时脱口而出:“丹书铁卷” 高逑一边得意的点头一边炫耀般对他说道:“你看看上边写的是谁的名字?” “华宋之战应天而为,赵青砚功在社稷……特赐铁卷丹书一卷,除谋反大嘴外皆可免其一死,一一一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振武大帝武松特颁。” “哈哈哈哈哈……谢谢、谢谢、吾皇圣明!”赵青砚说完后猛地醒悟过来,这才对着高逑一躬到地。 “太尉高义,赵某永感大德,待到此事平定后,赵某定有大礼相赠。” “哈哈、赵大人客气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我都分属同僚,理应守望相助,如此见外岂不是让老夫心寒?振武帝雄才大略,你我还是要把此事做得漂亮一些才好。” “那是自然、不如……” 远在千里之外的林冲对着鲁智深说道:“你知道怎么报复一个人最狠吗?那就是在他绝望的时候给他一丝希望,甚至是奢望、然后再把他推入绝望之中。 陛下不让我找高逑老贼的麻烦就是为了要重用他,甚至是倚重他!我相信这种小人行径他一定干得比任何人都漂亮,待到一切结束后……嘿嘿嘿嘿……” 林冲的笑声让鲁智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这种话他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林冲重复一遍,而林冲每次说的时候都兴奋莫名。老实说,看到林冲的样子鲁智深很心痛,他不希望林冲被心魔迷住,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在林冲的身边念诵一边《心经》。每到这时林冲就会很扫兴的离去,次日又会兴奋依旧。 鲁智深曾经不止一次的对林冲说过他的戾气太重,万万不要让戾气迷了你的心志,可惜林冲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