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征辽以来的第一次正式的军事会议,到场的人员几乎概括全军各个方面,高顺、解氏兄弟,梁山群雄、银旗勇士以及一些基层队长的代表全部都来了。 人来的很全面,但是会议开的却很短暂,因为没有必要开那么长时间,武松开会的目的很明了,那就是希望大家在达成战略目的之后尽量少杀伤。至于如何拿下幽州城?那实在简单的很。早在点鼓聚将的同时武松就已经行动了。再武松的指派下,像“投降不杀,抵抗死全家”这样的纸条被铺天盖地般射入城内。这尚且不止,那些被裹胁来的辽人也全被武松派到幽州城外,在金钱和背后弓箭的双重攻势下,这些人不得不大声喊出武松想要传达的话。 为了达到示威效果,武松直接让人牵出数匹受伤的战马,然后就这么在两军阵前用暴烈箭将马匹炸成碎片,其威胁的用意不言而愈。城墙上的军民都齐齐咽了一口口水,不管他们之前的想法如何,现在他们都要开始重新考虑武松的话了。 可惜武松并没有给这些人那么多时间,开完战争集会后,直接聚兵点将,这就要大举攻城。萧石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再强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的大义和道理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就连辽国将士原本坚守的心也在这一刻出现了动摇,而武松想要的就是趁其松动的时候一举拿下。 武松根本就不给这些人机会,直接用密集的暴烈箭对准城门一吨轰炸,未等硝烟散尽就在次派出攻城撞锤。坚厚的城门早就被暴烈箭炸得松散不堪,冲城的撞锤几乎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撞开了幽州城的大门。 “城破了——、快堵住!”凄厉的叫喊猛的自城墙上方响起,人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赫然打破。此时根本就不用武松下令,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望着那潮水般涌去的战士,武松甚为骄傲,看着汉民那点点的懦弱被自己逐渐抽除,这让他很有一种成就感。城门处的交战已经进入白热化,双方都舍身忘死的奋斗着。 前锋军们挥舞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拼命冲向城门,而城楼上的士兵则在拼命阻拦这些人的进入,滚木、沸油、箭石、钉排……种种武器如雨点般自城墙上落下。双方都知道,现在彼此都需要一个契机来提升士气,而这个契机的关键就在这处城门。 武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在摩拳擦掌的梁山好汉,恰巧林冲等人也在回望。 武松面带激励的问道:“建功立业正在此时,各位将军有意否?” “哈——!”回答武松的是林冲那重新燃起的斗志,随着他的呼喝,整个梁山阵营也随着他一起奔向城门处。林冲冲锋在前,可他身后的人也没有闲着,飞逝的流矢不断擦着他的头皮射入城门上方!经历过战争的林冲再也不符先前的柔弱,加之他对辽人本有敌视的意念,所以…… 武松看到林冲的体现后也心痛的之叫,因为这个家伙居然是踩着前锋军的后背杀过去的。虽然前锋军里也多数是辽人,可那现在是自己人呀!可惜林冲根本就没有这个觉悟,也许这也是他故意给武松出的难题。虽然做法有欠妥当,但是林冲的战力绝对不是吹的。急舞的长枪再他头顶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隔离带,把所有的潜在威胁都排出再外。 寻常士兵看见这一幕显然都很震惊,但是有点见识的人都清楚,这样急速的舞动最是消耗体力,肯定不能长久。寻常士兵知道,武将自然更加知道,林冲一咬牙,拼着让自己和战马受伤硬是从人群中杀了进去。锋利的枪头化做点点寒星,犹如流星挂月浑然天成,很多辽国士兵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做了林冲的枪下之鬼。 紧随在林冲身后的梁山好汉们抓住这个机会,硬是把辽军防守阵线撕开一个大口子。尽管武松的鼓惑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是城门处的辽军还是密密麻麻的,每前进一步都要踏着数人的尸首才可以。那持续涌来的辽军残酷的考验着所有人的坚强,就在所有梁山好汉都在考虑武松是不是想要借刀杀人的时候,众人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阵让人颤栗的寒意,尽管所有人都处于生死关头,可是还都是不自觉的回头望了一眼。再看清那颤栗的来源后,所有人都稍稍停顿了一下。幸好有这样表现的决不止是梁山人马,辽国的军士也是如此,否则只是这短短的失神,就可以把梁山好汉留下一大半。 彪悍的战铠,夸张的武器,神俊的坐骑以及那巨大的身高,所有的一切综观整个战场都只有一个人能具备,那就是震国大将军,武松!再这生死搏杀的战场上,武松就像是高高再上俯视终生的神灵。他前进的速度并不快,几乎可以用漫步来形容,但是他的前进却没有一丝阻隔,没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所有站再他面前的人都不由自主给他分开一条路,每个与武松错身而过的辽人都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那冰冷的杀气实在太过吓人,让人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思念。 他们不敢反抗并不代表前锋军不舍得下手,仗着武松的虎威,这些人一连拿下数个要点,就连阻止大军前进的拒马桩也被人合力搬开。梁山众人也仗着武松的威势向前冲出好大一段距离,此时可以说得上战事以定,再抵抗也只能徒增伤亡而已。为了避免无谓的抵抗,武松直奔城主俯。 可惜事情却没有想他想象中发展,他来的已经太晚了,当武松赶到城主俯时,整个萧俯只剩下萧石一个活人了。望着他那披散的头发、染血的长剑,武松似乎明白了很多。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呵呵……你来晚了……”话没说完就像迫不及待般自刎于武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