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知道祝彪能否胜任这个高智商的任务,为了帮他更好的完成任务,武松只能把祝彪揍得凄惨无比。即便二人已经达成一致,可武松在看向祝彪那猪头一样的样貌仍旧怀疑这个小子会不会真的从此记恨上自己。不过很显然,武松的担心是多余的,祝彪绝对不会记恨武松,此时的他反到沉浸在逶以重任的滂湃激情里。 那猪头一样的相貌连武松都觉得下不去手了,可祝彪在照完铜镜后还很兴奋的对武松问道:“大将军、你说用不用在敲掉两棵门牙?” 武松擦了一把冷汗,连声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好了……” 战俘们显然都知道武松的凶名,所以一听说武松的赦免都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至于杀昔日的兄弟……死道友不死贫道,管他娘的。给九万于人的战俘刺字可是一件麻烦事,可武松听说后直接大手一挥 “那有那么多的时间还给他们刺字纹章,直接用烧红的烙铁上。”一番鬼哭狼嚎和蕉烟弥漫自是不用说了,可武松根本就不给这些人修养的机会,直接撵着他们奔向下一个城墙。未到城墙脚下,远远就望间城墙上竖有一杆大旗,上边书写了一个大大的“王”字。武松这边有九万战俘,近万铁骑,并且带有良弓烈箭。这等实力悬殊的情况下,武松要是还安营扎寨那他就不是武松了。大军直接开到这座无名小城下,武松看了看站在城楼上那英姿飒爽的无名将领,忍不住暗赞道:“这个人虽然没有名气,可却比真正的好汉要义气得多,居然留在最后殿后!也罢、看在你这么男人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武松招过一名传令兵,直接对着他说道:“你去告诉那名将领,说我给他一个投降的机会。” 传令兵坚诚的完成了武松的命令,可是迎接他的居然是穿喉一箭!武松看看那犹自逞强的将领,忍不住低声骂道:“白痴、给脸不要脸” “来人呀、传我将令、命令前锋军(战俘)全军进攻,后退者誓杀不饶。”轰鸣的战鼓、嘹亮的号角拉开了战争的序幕。九万多人的战俘连个梯次也没有,就这么黑压压一片、乱哄哄的冲了上去。城墙才有多大、能攀上去的又有几人,大部分的人都挤在城下祈祷城楼上的箭雨不要落在自己头上。这些人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他们不敢逃,既然武松饶过了他们的死罪,那么留在这里就还有一线希望。如果逃出去……能不能逃走先不说,就算逃走了也掏不了武松日后的追捕,谁都看得出来武松一统天下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了。如果运气好,要是能借次战机而加入武松的大军,那可比四处飘泊强多了。 无名将领不是没有想过用自己箭术来暗算武松,可武松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不但身披重甲还远远躲在了大军之后。有力无处使的将领只能把气撒在这些临阵倒戈的叛徒身上,他很想射几个头目摸样的人以壮士气,可映入他眼中的全是一个个的黑脑瓜,根本就没有兵将之分。望着那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判军,他知道……自己今日决无幸免。 “兄弟们坚持住、我们多坚持一刻钟、大哥就多安全一分……”很显然、他的动员工作是很失败的。大家想听的是怎么守住城墙、怎么保存性命,而不是那个抛下他们的宋江的死活。本以岌岌可危的城墙,随着他的叫喊再次加快了溃败的速度。这些叛军什么最在行?那就是痛打落水狗,当下人人奋勇争先,都争取能让远在后方的武松能注意到自己。 此时的武松根本就没有看向城墙,一边卸甲以轻松的口吻对着站在身边的王进说道:“不用在看了、胜负以定!哥哥也休息吧!” 王进可不能向武松这样轻松,虽然胜负以定,可战后的收编、统计以及和这些叛军的隔离都需要他来主持大局。他可没有武松这样大的把握,他所能做的只有尽一切力量来阻止危险的发生。 看那王进小心谨慎的样子武松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肯定又是白说了。也罢、有这么一个尽心为自己着想的将领总比没有好。至于那名将领和城里的居民……相信那些急于出位的叛军会为自己做好一切的。 一切都不出武松的所料,那名将领在城破之时就力战而死,据说他竟然单凭己力杀了近百名叛军。这其中也许有夸大的成分,可那名将领也确实强悍。他死后的尸体被叛军分为四处,分别挂于四面城墙,城内的百姓也因抵抗叛军而十损七八。武松听完报告后很满意这个结果,即给对方起到了警视作用又给自己树立了反面典型。 “传令下去,即刻搜拿怀有财物的叛军,一旦发现立斩不饶,如有反抗一概同罪论处。同时放榜安民,并告诉他们如有冤情,本将军可为他们做主,同时大力褒奖击杀花荣的将士,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并且可让他随意挑选百人做自己的士兵。做人吗、有时候就不能太赶尽杀绝了,要给别人一点希望……然后再杀” 传令兵小心翼翼的看了武松一眼,心中疑问道:“这还叫不赶尽杀绝?”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直到传令兵出去后,扈三娘才不满意的走过来说道:“夫君、您可是答应过我要给这些人一条活路的,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再说王进将军也想保住这些人,你是不是应该给这些人一个机会?” “……娘子多虑了,我答应娘子的话怎么可能会失言?可是这些毕竟都是战俘的身份,如果就这么接纳了他们……似乎对境内那些苦侯军衣而无果的青年们有些不公。我不是不能给他们生存的机会,但是生存的机会要让他们自己来争取。我先前早就已经说清楚了,只要拿着敌方的首级,我就可以免却他们死罪。可是这些人都干了什么,入城之后烧杀抢掠,以平民人头冒充军功,难道娘子认为这样的人也不该杀?” 扈三娘很想救这些人,可被武松这么一说,她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看着她那为难的样子,武松毕竟心中对她有愧,忍不住开口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杞人忧天了,我知道你的心肠好!总之我答应你,如果不是这些人过度的触犯我,我就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如何?” 武松都做出这样的退让了,扈三娘还能说些什么,除了紧紧依偎在武松怀里外,她再也想不出第二种方法来释放心中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