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道相逢勇者胜,武松马速不减,重重的撞入敌阵。双手大剑接连挥斩,硬是劈出一条血路。高**喝一声迎上武松,靠到近前才发现迎面而来得将领居然长的如此高大!!不止自己,就连自己坐下的战马也比人家矮上一截。当看清那腹面甲后冰冷的眼睛时,他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死亡”。面对死亡有人会绝望,有人会疯狂。而高强显然属于后者! 高强单手把长枪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捂住马眼,怪叫着撞向武松。 “同归于尽?成全你!”武松心中发狠,硬是不躲,这是男人间勇气的较量。两双燃烧的眼睛越离越近,十米……五米、在最后一刻武松刚刚挥剑扫偏他的长枪,两马就撞在一起。 “碰——”武松觉得自己的冲式只是稍微顿了一下,然后依旧速度不减的向前冲去。高强唯一的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向自己,然后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看见敌骑再自己的身下非常,非常缓慢的略过。然后突然一切又变的快了起来,被撞上空中的高强落地后很快淹没在敌人的铁蹄之下。 “为了方将军报仇呀!杀了他们”方大壮统领的左路兵马直到高强死后,才反映过来自己的统领以亡。看见自己的统帅战死沙场那能不急。纷纷在各路团指挥使的带领下怒叫着冲前来阻杀武松。 “不要管他,不要管他,先吞掉对方的弓箭手你们这帮笨蛋。”再远处观战的李天顺不断的叫骂。 武松这边虽然看着势如破竹,声势惊人,可是杀伤人数远没有长弓手多。李天顺满心要得就是对方长弓之密,至于别人死活,跑不跑他才不在乎。他不在乎,并不代表下边的士兵也不在乎。没有得到命令的士卒,依然倾力阻止武松的骑兵冲锋。可是这些西夏士兵在武松的眼里就和一群绵羊一样,甚至都没有一合之将,这怎么可能拦的住他。只茶盏功夫武松就力破敌阵,突围而出。 在所有西夏将领认为武松会舍弃部下逃命的时候,武松率领骑兵又杀了回来。即使处于敌对立场,面对武松这种强大,多智的敌人,西夏诸将心中也充满了敬佩。按照西夏诸将的本意,是要堂堂正正的与武松决战沙场,可是李天顺却不管这个。再他眼中,哪怕是大宋的皇帝老儿现在也比不了可以掌握这种利器的诱惑。 “放箭、给我乱箭射死这些人。”李天顺冷冷的下完令后,在次把目光关注到长弓手阵营上。就在这时,武松刚刚冲过的阵营突然发起大规模的动乱。 “怎么回事?那面是那个指挥使统领的?”李天顺看见场面的失控后、转头对着高清不快的问道 “回将军,那面是方大壮的左路兵马。方将军刚刚战死沙场,所以这些人可能是……” “妈的不对、营啸了!是营啸了!!快、快、快快传令士兵与左路兵马拉开距离!”李天焦急的喝令道、因为紧张、脸色已经变的铁青铁青的。 军营之中营规森严,别说高声叫喊,连没事造造谣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军营是地道的肃杀之地,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可想而知。另外一方面传统军队中非常黑暗,军官肆意欺压士兵,老兵结伙欺压新兵,军人中拉帮结派明争暗斗,矛盾年复一年积压下来,全靠军纪弹压着。尤其是大战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一命归西,这时候的精神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营啸的起因可能只是一个士兵突然的尖叫,于是大家都被感染上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彻底摆脱军纪的束缚疯狂发泄一通。至少在西夏众将眼里,左路兵马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开始是几个士兵互相残杀,然后这种情况就向扩散的瘟疫一样,越演越烈。明明有两个士兵在相斗,一个长官上前去叱责,可是刚一走到跟前两个士兵的长刀就同时捅进他的身体。混乱的场面再加上武松的回冲,越加混乱不堪。 武松的骑兵在回冲的时候越加顺利,一路砍杀过去毫不留情。但是只要看见右臂绑有绳结的西夏士兵就会手下留情,不但留情,还会降速让这些士兵钻入自己的马下,吊在上边。然后再次提速冲杀,那里不乱在饲机把这些“西夏士兵”放下来。由于左路最高统帅以死,暂时调动不能统一,更给这些假冒的西夏士兵提供了便利条件。 乱战当中,各路兵马已经完全混在一起,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谁分得出那个是敌那个是友?看见身边的“战友”就在自相残杀,眼前每一刻都有穿同样衣服的战友倒下。人的本性会怎么办?为了生命的安全,他会挥刀砍向每一个靠近自己的敌人。 “哈哈哈……”“杀杀……”“不要靠近我……杀……”“……” 再武松的刻意sao扰下,整个阵营都混乱起来。再次轻松的穿阵而过时,武松阴狠的向后看了看,然后又看看那三座被点燃的兵站满意的笑了笑。 没有事点火玩,可能吗?包括前边的旋风刀阵,也有和燃烧的兵站一样功效,都是在为了吸引敌方的注意力。然后趁着动乱和敌人分神之际,放下早已穿上敌方衣服的己方战士。本来武松想要在黑天的时候,手持火把冲阵的,然后利用灯下黑的原理来这招狠的。可是对方的攻击实在太猛了,不得不冒险提前一试。没有想到在敌方将领被自己射杀的情况下,效果居然出奇的好。 “撤……撤……、噗——!”李天顺的命令还没有下完,就喷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虽说是不记代价,可是这种程度的伤亡已经超出了李天顺的承受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