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松的老班底回来后、听说武松荣登大寨主宝座、无不面露兴奋欣喜异常、一番恭贺不用言表。但是当郓哥听说错过这么大的战役之后、孩子气的不住向武松抱怨、就连高顺也面露不满之色、只有王进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要打仗的日子长着那、也许……也许有很多人将看不到最后的结果。 王进知道武松绝对不会安排自己作没有用的事、所以仔细的向武松说了一便掳人的经过。不出武松所料、这个妇人果然迷信、好游山拜庙。王进等人看准机会、把她的随从杀了个干干净净、之余她一人得以生还。更让武松高兴的那就是从王进嘴里得知、他们带这个妇人上山前、已经事先用迷药将其迷晕。武松听完全部过程后抚掌大笑、把王进拉到一边小声叮嘱道 “哈哈……、此计以成、清风山与清风寨即将尽归我手。烦请大哥现在就把这妇人救醒、然后……嘿嘿”一阵悄声细语后、传来两人刻意压底的猥琐笑容。 刘高氏从昏迷中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较为豪华的大床上。微微动了一下、发现自己依旧被捆的严严实实。看来是防止自己逃跑所为、发现自己的困境、她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定下心来。“怕什么?强盗所为无非是财色而已、如果为了掳人勒索钱财、那么自己肯定没有生命之危。如果为了女色、相信自己还有几分姿色、至少也能当个压寨夫人什么的。”刘高氏正在琢磨之间、突然听见屋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随即几人谈话之声渐渐传入耳内。不知自己命运如何的刘高氏很聪明的选择了继续装晕、殊不知他的一切举动都被隔壁监视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隔壁房间内、一人透过壁孔监视刘高氏、一人站在门口向武松打着手势。看见手下的手势、武松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反往日内敛、狂放的声音由远及近:“哈哈哈……杀的痛快呀、好手段!只是你二人如此大力掳来得财物献给我燕顺、我怎么好意思呀?其他的到还罢了、听说这次还抓回一个小娘子?我那王英兄弟好色如命、怎会如此舍得如此本钱?说吧、又给我锦毛虎燕顺惹了什么麻烦呀?”话到这里、人已走到门边。 刘高氏就听见一声惊呼、随即房门再次被关上、外边传来埋怨声:“哎呦不好、怎么把她掳来了?”刘高氏忽闻变故、也好奇的侧耳倾听。 只听另一个声音接道:“大哥、怎么了?莫非你认识这个小娘子?” “这个妇人我有一面之缘、乃是我兄弟花荣的上司、刘知寨之妻。这要是让我我兄弟花荣知道了……” “大哥、我们此事作的干净利落、不如杀了此妇灭口如何?”刘高氏听到这里、心都要揪起来了、同时心中把花荣的祖宗挨排问候了一便。 那个声音沉吟半天后、才说道“你进去看哪个妇人醒了没有、如果醒了一刀了解了吧!如果没有醒、快快送她回去、断不可因为她而坏了我兄弟的前程。”听到这里刘高氏就是再笨、也知道装晕保命。房门再次打开、一个脚步声越走越近、来到刘高氏身边。刘高氏不敢整眼、只觉得一件冰冷的铁器在自己的颈部缓缓划过、她也是个非常女子硬是忍住没有出声。只片刻工夫、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感觉就以消失、随即感觉那人用手再自己下巴上轻轻捏了捏。然后对外喊道 “燕顺大哥、此妇依然昏睡未醒。” “如此最好、快快在施迷药、快速送她回去吧!”哪个话音刚落、刘高氏就闻到一阵甜香气味、随着气味的快速消散也再次真正的昏睡过去。 武松来到她身边、看着王进用口型问道:“她、不、会、在、醒、了、吧?” 王进哈哈大笑:“大头领放心、她已经真晕过去了、断然不会听到我等谈话。” 武松松了一口气、笑骂道:“妈的、累死我了、还要演戏给这个婆娘看、总算完事了。不过恐怕还要麻烦大哥一趟了!” 王进恭敬的抱拳领命:“进、自当领命!” 两人交情最早、人多的时候武松自是不会推辞他的敬礼、可是私下里却不愿意这样。好说歹说、才和他达成协议、在公事里以名位相称、再私下里依旧以兄弟相称。完成下部棋的部署后、武松并没有休息、而是再次来到议事厅把众位头领聚集起来。面对武松当上头领后的第一次集体会议、没有人敢不重视、都知道这个新头领文武双全、没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着急召集大家的。 武松看坐在下位的四位头领到齐后、试探的说出自己的本意、那就是整武备战。什么叫整武、按照武松的理解那就是、从新编整队伍、而要从新编正队伍、那就难免要打乱鲁、杨、两位头领原来的班底。照理说、这样做有明显削人家兵权的嫌疑、但是武松知道战机稍纵既失、只能硬着头皮提出。 鲁、杨、二人心中虽有微薄不满、可是人是自己推上去的、总不能人家下的第一个命令自己就违背吧?只能答应下来、多年后、他们二人还经常拿此事取笑。 看见最重要的两个人答应下来、武松心中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说出自己的整武方式、 一、百步外立于一块人型木板、五箭中其三者自成一队。 二、三人一组互搏、胜者自成一队。 三、善骑者成一队。 剩余之人全部编在一个大队、武松也知道目前这个改变实在太过简陋、但是目前时间短暂、只能做到这里。以后的事只能在不断的战争中不断完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混社会的、不是军事专家。武松在无奈之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时间紧迫、武松下令午后即可开始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