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有点不好,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暴发户,一言不合大吵一架,差点动手。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导师说过一句话:人民富不富裕并不是一个国家强大的唯一条件,只有全民素质提高才是问题关键。) 夏汐眼前一亮,他看见齐藤炸开了血水封印,而后戴芬妮握着裂风弓冲了过来,一剑狠狠的劈向了过去,生生撕开了一条裂缝,接应戴芬妮到来。 修罗王似乎并不在乎夏汐的举动,与其说是血水,倒不如是已经将杀戮实体化,那血水中全是恐怖的负面意识。 夏汐忽然想起,当年戴芬妮成就圣阶时差点中毒死掉,结果还是夏汐用自己的血救了她一名,心魔似乎也随着夏汐的纯阳之血破除了。 (她进入着负面意识的洪流中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夏汐心中也是有些惴惴不安,猜测着戴芬妮进入后会怎么样。 果不其然,戴芬妮虽然不太喜欢血腥的场面,可是一想到夏汐还在里面,一咬牙,冲了血水中,顿时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意识侵袭向自己的意识,吓得她急忙驱动圣阶力量驱散了这股意识。 “这就是破除了心魔的好处啊,可以不受负面意识的影响。”夏汐感叹道,一想到当初的那些事情,他就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 望着夏汐正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戴芬妮脸色一红,心说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敢这么胡来,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夏汐微微一笑,却不在乎戴芬妮的娇嗔,体表散发出淡淡的黝黑火焰,周围的海水正“兹兹”的冒着白烟,显然是被炙热的温度给蒸发了。 “亢龙无悔!” 忽然听到上面发出了一声怒吼,夏汐心中明白,是齐藤发怒了,这家伙发怒可不是闹着玩的,上次一刀就将自己直接打成重伤,更何况现在实力大增之后? 不得不说,齐藤一旦生气起来,就是一个疯子,哪怕是他的老师龙天,都不得不注意一点,可想而知修罗王到底做出了怎样的事情激怒了齐藤。 圣龙骑士团长枪所指,三个恶魔落荒而逃,两者之间的距离正一点一点的拉进,乔安娜的冰封终于力竭,无法再对恶魔进行限制,到了这个地步,十名龙骑士也不在乎这点额外的帮助了,拿出他们的招牌技能,拼命的招呼着三个恶魔。 齐藤的一招亢龙无悔挥洒出百分之三百的力量,宛如一条青色长龙划破天际,高亢的龙吟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让人不禁觉得胆战心惊。 “蓬!” 一个恶魔瞬间在青色长龙的咆哮中化成了一滩血雾,另外两个恶魔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横飞出去,却不想帮了它们一把。 “胆子不小,我还以为你会把裂风弓直接丢下来呢。”夏汐笑眯眯的望着越来越近的戴芬妮,乐呵呵的说道。 戴芬妮小脸一红,娇嗔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改不了冲动的本性,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 “再危险也不能让你们面对,不管是母亲还是米罗他们,或者是小舞和你,我的能做的,就是在危险来临之前将其泯灭,让你们好好活下去。直到我苏醒了一部分的记忆,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贯彻这种意志,保护我想保护的人,直到我死去。”夏汐微笑道,他一手搂着戴芬妮的柔软的腰肢,一手握着裂风弓。 夏汐看着戴芬妮,闻了闻怀里尤物让人迷醉的发香,轻轻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此言一出,戴芬妮原本恢复了白皙的脖颈再次红了个透彻,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说什么啊,在这里,我、我……” “我的血是纯阳之血,你的血是至阴之血,因此才出现了阴阳互补的妙用……那个东西吗?我在突破位面晶壁时无意中进入了一个叫‘世界’的房间,发现了一种奇妙的方法,可以成就圣位。我摈弃了这种违背了我的意志的方法,虽然它能帮助我一口气突破最后的极壁,但是我不想因此失去最爱的人。” “现在呢?”戴芬妮软在夏汐的怀里,小声的问道。 夏汐微微颔首,握住戴芬妮的右手,一道金光闪过,两只紧紧在一起的手流出了鲜血,彼此交融在一起。 “我们一起吧。”夏汐呢喃道。 “嗯。” “轰!” 修罗王再次一记沉重的攻击,轰击在夏汐设下的防御阵型上,整个阵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两人将混在一起的血滴在了裂风弓翡翠似的弓身上,顿时整个裂风弓散发出妖艳的绯色华光,甚至比充满了负面意识的血水还要诡异! 修罗王低吼一声,双臂竟然直接幻化出了霸王战刃的模样,而且还是双刃! 夏汐抽出真空之刃,以剑为箭,与戴戴芬妮合力拉满了裂风弓,欲射修罗王。 “汐,你用神器当箭,没有问题吗?”戴芬妮有些担忧的看着夏汐。 夏汐摇摇头,说道:“不用神器是不可能击溃修罗王,他的实力太强了,超过了我们所有人,就算是拥有变异元素的我也撑不了太久。至于这把真空之刃,你倒不必担心,因为迟早有一天它会回到我的手上,因为它的主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嗖!” 夏汐和戴芬妮同时放手,闪耀着蔚蓝色光芒的真空之刃瞬间爆发出夺人目光的色彩,无比凝重的威压瞬间从剑中释放出来,直接破碎虚空,躲无可躲的射向了修罗王! 修罗王咆哮一声,抬起双臂刚欲抵抗,却不想这真空之刃的威力实在是太过强大,竟然一下子射穿了他的胸膛! 虚幻的长剑穿过了修罗王的胸膛,笔直的朝着一个恶魔飞去,还带着修罗王一直飞向了天际! “蓬!” 倒数第二个恶魔一下子就被洞穿,真空之刃也随之消失在了远方,奈何夏汐如何召唤都无法飞回。 “还有最后一个恶魔……噗!”夏汐话说到一半,胸前如遭重击,仰头喷出一大口鲜血,向后倒去。 (该死的,是谁偷袭的我?我竟然什么都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