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下灵符,好象已经深入肌肤,揭是揭不下来的,小腹也没了动静,之前总感到有蠢蠢动的感觉。 “怎么样?还好吗?”那幽妮撩着衣服问。 我点头,“嗯,你怀孕的事儿就快消除了。” “真的吗?”那幽妮激动了。今天她特好激动。 在回寝室的路上,那幽妮突然拉我胳膊说:“唐小贝,我们两个到外边租房住吧,我并不想在寝室了,一回寝室,我心里好难受!” 我明白了,那幽妮今天所有的撒只是为了这一刻。 出去租房住也不是不可以,学校也没人管,可那样是不是脱离了大家,我一时没有决定。 “房租我来出,你只要陪我来住就可以了。”那幽妮家境也不错的,她有准备。 “不是差钱的事儿,我是想——” “你不说,全世界都不我,还有你我吗,这么一点请求你都不愿意,怎么来我?”那幽妮想起了那天的话。并拉住我胳膊,看着我,让我说话。 我看见那幽妮眼里藏着莫大的渴望,眼里竟然有玻璃一样的泪水在蒙着,如果我不答应,她肯定要崩溃。 我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 那幽妮一下兴奋地跳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 回到寝室,我给苏漫雪和焦娜打了手机,通告了我们搬出去想法,并要他们回来解手寝室。因为他们的东西都在寝室里。 要走的时候,那幽妮写了一张告室友书,贴在了门上,告室友书写:“同室两载多,奈何要离分,虽是八月天,心似冰激淋,我亦非是鬼,尔等可是人,无心怨大家,有心恨红尘,为何能同窗,却不能同门。” 那幽妮很有文采的,这首诗凝眉拄腮,一气呵成。 我由于有东西落下,回来取的时候,大家都回来了,都站在门口表无奈又略带苦涩。 苏漫雪问,“唐小贝,你跟那幽妮去一起住吗?” 我点头,“那幽妮太可怜了,实际她没有错,是个怨鬼在作祟,那个怨鬼很快就会被驱逐,一切会好的。” 焦娜感到惭愧,自责地摇头,“难道我们错了吗?” 我不愿评价谁对谁错了,实际也没有对错。 我们在学校不远的小区里租了一间五十平米的三阳小楼,窗户正对着小区的广场,非常的明亮。这个地方比寝室舒服多了。 就是寂静点,不过,没有关系,有电视,还有电脑。可屋里只有一张大,我和那幽妮只好睡在一起了。 可笑的是,我们真的过起了夫妻般的生活,好在我是女儿,不然这事儿可真要惹人想象了。 第二天刚从被窝里起来,就有人敲门,我俩急忙穿衣服起来,简单拢了拢头就去开门了。 站在门口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躬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叫齐美丽,昨天是你们救了我,我是来专程感谢你们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女子后拎着很多礼物。 说救命恩人,我就讶异了,昨天没救上来女的呀!会不是第一个跳湖的是女的,自己没看清?兴许是,可还让我讶异的是,自己和那幽妮租房子没有告诉任何人地点,谁也不知道啊?会是那幽妮走露的消息? 齐美丽有些激动,“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谢谢!!”齐美丽又鞠躬。 进到屋里,齐美丽说:“我还没吃饭,今天就在你家吃了。” 听说要在这里吃早饭,我找了兜子,说:“好啊,那我下去买点菜。”因为刚搬来,家里只有两袋方便面。 既然是来感谢的,说不准以后会成为好朋友,自己到无所谓,对那幽妮来说,多个朋友就多一份快乐。 我走好远了,那幽妮还趴门喊:“哎,买一盒鱼罐头——” 小区门口不远就有卖菜的,我琢磨了五个菜的食材,又买些小吃,吃完饭没事嚼一嚼。转了有半个多小时,我就回走了。 可我回到屋里,人没了,静悄悄的,因为这屋子是客卧一体,没有藏人的地方,只有卫生间能藏住人,我就打开了卫生间。 一看里边,把我惊呆了。 只见那幽妮被绑了手脚,堵住了嘴,裤子被扒下,小肚子上血模糊,满眼惊恐,呜呜地叫。 这到底放生了什么? 我拿下嘟嘴的毛巾。那幽妮哭泣地大叫:“鬼,真是鬼呀!齐美丽是鬼。他要揭我肚子上的灵符,揭不下来,就用刀子往下割,好要命啊!”说着呜呜哭起来。 真象大白了,原来这个人不是被救起的人。 “这家伙跑了吗?”我问那幽妮。 “为什么要跑,我还没办完事儿。”一股冷气从背后袭来。 我一回头,原来这个家伙在我后,而且形象也变了,原来白净的脸越发惨白,工整的头发散乱开来。 “哈哈,我正要找你,你竟然来了。”我明白这就是让那幽妮下边出鬼手的人,这张灵符等的就是她。 原来是这个女鬼,他手指干枯,脸色苍白,头发遮住了半边脸,根本看不到模样,可仅仅这些就够惊悚恐怖的了,我急忙抽出腰里的桃木剑,朝女鬼刺去。 女鬼甚是灵活,一个旋,不见了。 我正在巡视,突然背后一阵冷风,我大叫一声不好,可现在我不能回头,如果回头的话,这鬼肯定会咬住我的喉咙,我只是把桃木剑朝后刺去,“呀”的一声叫,是刺伤了,我一缩头,回转过来,但还是没有看到鬼的影子。 我有些泄气,这鬼这么精怪吗?怎么老也不见。 这个时候,那幽妮在不远处大叫,“头上,头上有鬼!”她是在提示我。 我朝上一看,原来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都说没病了,你还要到我的寝室看,我告诉你我的寝室全是女人用的东西,不宜男生进去的,你赶紧走吧,别惹恼我。” 这些话,听着很刺耳,那我更得去看一看。 就在王小培转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走路的脚是踮脚着的,而他根本没有穿高跟鞋,也就是说她穿着平底鞋,脚下却无故的多了一个高跟。 问题就在这儿呢。 我伏在王校长的耳边说,“事原因找到了,他中了一个高跟鬼鞋跟儿鬼,你叫回来看一看它的鞋跟就知道了。” 王小培已经离去,王校长又打电话把他叫回来,这回专注她的鞋跟儿上,看完之后,王丽萍一脸的惊恐,果真如此。 送走王小培,王校长问我怎么办? 那自然要把这个鬼擒住了,现在说这个鬼就在这个王小培上,你被鬼上了?刚才他说的话都是鬼话,你在说话,你发现了没有?平时是不是这个样子? 王丽萍摇头,说不是,平素是个很文静的小孩,突然之间就能说会道了。 “好吧,那我就接了这个活吧,至于报酬凭赏,多,也不嫌多少,我也不嫌少,谁让你是校长呢,谁让他是校长的侄女呢。”我哈哈的笑。 “但是,你对你侄女儿可得配合我,他又不配合,我这病是看不了的。”我提出要求。 王丽萍也犯难了,他现在有病,怎么能配合你? 我想了一下,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点头说“好吧,给我吧。” 在路过吧台的时候,听见两个服务员在说,昨天有一个女子,从四楼的阳台上跳下去,摔了个血模糊。虽然这件事与酒店没什么关系,但这两天的客人就冷清了很多。 我听罢一愣,难道是这个摔死鬼?好吧,我就按着这个线索找一找。 往楼上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况不妙,因为我要陪离开的时候,他说他上四楼去服务,不好,我急忙跑了起来,冲上四楼。 四楼上有几桌吃饭的,但比较冷清,临的桌子,并没有人吃饭,我长出了一口气,同时观察了一下,只有一扇窗户开着的。 我坐了下来。 一个很靓丽的服务员跑过来,亲切的叫一声,“先生你好,请问你吃点什么?”很显然,她是负责这个屋的服务员,可刚才王小培明明说是他负责四楼的。 我点头说,“先来一杯茶水,我在等两个人,等人到了我再点菜。”坐在这块总得有个理由啊,所以我说人还没到,那我坐着就可以了。 女孩子答应一声去提水了。 不一会儿女孩提水回来了,却冷冷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了,我说,你给我倒上。 女孩突然霖起水壶,将水从我的头上浇来,我急忙闪,才免遭被浇水的惨状,我大怒,“你要干什么?啊?” 我的声音很大,屋里吃饭的人都把目光投过来。 女孩受了惊吓似地,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好象不是她的错,而是我错了,我看见大伙愤怒的眼睛看向我,好像我调戏了这个女孩。 我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