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胆怯地抓住床头的椅子挡在我前面,这家伙会不会把我吃掉?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还击,老独头给我的桃木剑我没带在身边,不过我的钥匙链上有一个青铜的箭头,这是老独头留给我的阴器,对付鬼是绝对的好用。 我从腰间摸住钥匙。 女鬼好象知道自己失态了,忙用双手捂住脸,开口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差点没成了你的冥妻!” 冥妻?这是什么话,逗我玩吗!我突然想起,父亲坟里的那个女尸,难道是她?我说有一点的眼熟。“怎么会是你?” 女鬼表情苦幽起来,“我在你父亲的棺木里,可你并没有迁怒与我,把我毁掉,还把我埋掉,我感激你,所以才帮你!”女鬼拿开了手,发现脸又复原到裂开之前了,只是裂开的痕迹还有。 原来如此,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的一个举动,竟然招致一个善缘。那自然要认识一下了,我问她叫什么,她告诉我叫潘金莲。 啊!你叫潘金莲!这就是父亲钟爱的那个潘金莲,去瞪眼细看,心里飘荡了,我的天哪,这个美,细看这么美,肤如脂玉,明眸皓齿,一颦一笑,让人垂怜爱惜,远看近看,一脸天然的****,看后便是扑通扑通的人生了。 刚才没说名字时候我怎么没看到。 她是一个鬼了。 突然,有一缕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潘金莲身子有些发淡,随即说:“好了,你已经出来,天亮了,我要走了。”鬼是怕光的,所以白天就躲起来,只有得道的鬼才能白天出来。 不行,不能走啊,我还有事儿呢,我叫了声,“你,留步。” 潘金莲停了下来,疑问地看我。 我想让潘金莲去把郭铁救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了,救了自己,还要救别人,再加上,已经白天了,行动不方便啊,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可总得说些什么,只好改口说:“我要是想你怎么才能找到你?我一定会想你的!”我很不争气地说。 潘金莲笑了,想了一下,伸手把旗袍下摆的一个纽扣解开,露出圆润白皙的大腿。 哎哎,这太露骨了吧!我赶紧捂上眼睛,可又忍不住偷看,只见潘金莲往上一撩旗袍,露出粉色的小内,这小内也太小了,几乎就是两片布,我大吃一惊,这个鬼,是要干什么?**我吗?不然怎么跟我展示这个,可不合乎逻辑呀! 实际,我想多了,只见潘金莲从内裤上抽出一支笔来,递给我说,“给你,你要想见我,用它写我的名字,吹口气,叫三声我就会出现!”原来裤头上藏着一支笔。 这支笔还带有潘金莲的温度,冰冰凉。 然后,潘金莲转身不见了。 这就是一直普通的圆珠笔,竟然能召唤潘金莲来,有意思。 看来郭铁是救不了了,而我的处境也是不妙,从拘留室逃出来,说不准全城开始搜捕我了,至此,我有些后悔了,原本自己没犯什么法,可这么一跑就犯法了。 可后悔也没有用了,要想洗清自己,就得把王欣怡他们给找回来,可上那里去找啊! 我仰到在床上心烦意乱,起来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演牢里的事儿,新进来的犯人,把头插在板凳腿里,几个人对着屁股狂殴,有个家伙还把拖把把朝**里塞去——看不下去了,我嘎巴一声给关了,怎么办呢?玛德,从来没有的困境。 不管了,我决定回学校。 我下楼交钥匙,可被服务员给拉住了,说我开房交的是冥币,我脑袋有点抽,后来一想,是冯小雨这个鬼开的房,不用冥币才怪呢,本想放赖,可小姑娘梨花带雨地求我说,如果这钱不收回,自己要被开除的,我只好用百元真币把冯小雨的冥币换回来。 出了旅店,我打车回了学校。 还好,学校正在上课,校园一片寂静,我溜边回到了寝室,一头扎在了床上,蒙上了被子。钻到了被子,真如到了家一般,躺下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一觉起来,同学们还没下课,走出寝室。我竟然看到借给我眼镜的女生了,我紧忙上前,“哎,你好!” 女生认出来我,点头说好。 想认识女生,我伸出手先自我介绍道:“我叫李宗陶,那天承蒙你借我眼镜用,让我躲过一劫,非常感谢!你是——”我的画外音是,你的几班的?叫什么名字? 女生愣了一下,捂嘴笑了一下,“我认识你,李宗陶。”然后用手打了我手一下,轻声说她叫张雪艳,是二年三班的。 竟然和我是同届,她还知道我,我却不认识她。张雪艳笑的样子很好看,温文尔雅,清纯可人。 她认识我,这回有话题了,最起码问一下怎么认识我的,不过我没问。 我说,“你等着,我给你买了眼镜,我去取。”说着,我朝寝室跑去,眼镜在寝室里。 飞快上去,又飞快下来,看到眼镜,张雪艳惊讶了,“不用的,我已经让我妈给我买了!” “损坏人家东西好赔吗?这是我的原则。”我仗义地摆手。 我身后有个声音叫:“那你打坏了灯棍儿是不也要赔?” 谁?怎么这么说,我回头一看,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是巴静站在我身后,一脸的轻笑。 她在我身后,我怎么一直没发现,我干笑地点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走吧!你哥们在工作室里等你呢?”巴静摆手叫我。还好,她没暴露她的身份,还算给我面,要不一定会吓到张雪艳。 别说,这个巴静更特么有人性,我对她稍微地有了一点好感,可这好感听来有些可笑。 我跟张雪艳打了招呼后,跟巴静走了。拐过一栋楼,巴静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然后把胳膊挎在我的胳膊上,眉头紧皱了两下,摆头一下说,走吧! 这家伙的怕我跑了。 没被抱之前我还没这个想法,她这一抱我到有了这个想法。 落在这家伙的手里了,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在拘留室我恶口相向,把这家伙得罪不轻,看来,这回可有罪遭了,那个可恶的北监,这回可是真的在对我招手了。 下课了,有同学走过,我晃了一下膀子叫,“哎哎,别抱太死,会怀孕的!” 巴静使劲掐了我的胳膊一下,恶狠狠地说:“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怀孕的!”说着,又掐我一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