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湖城内确实比较乱,每天打架不断,但是如果没有太大的仇恨,一般双方最多把人打残废,不会致人死地,因为一旦死了人,警察必定会介入调查,所以刚才瑟金夫两次出手,虽然废了几个人,但只要及时得到救治,不会死人。但现在长发男的命令就不同了,他超出了碧湖城普通争斗的界限,尽管不一定能伤到瑟金夫,但如果对着酒吧内开枪,很可能会伤及无辜。 瑟金夫眼中第一次闪过一道精光,还没等那些人开枪,他向前猛跨两步,在长发男惊骇中,一把抓向他的脖子。 长发男毕竟是地级武者,比他手下要强的多,知道瑟金夫力大,伸出两手试图拨开向自己抓来的手,但是他还是对瑟金夫的力量估计不足,两手根本没能拨动瑟金夫的手。 大惊之下,长发男脖子使劲往后一扭,瑟金夫抓向他的手从他脖颈旁蹭过,带出两道血痕,但总算没被瑟金夫抓住。 不过两人距离这么近,瑟金夫的一拳又击了上来,这次长发男没躲过,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同等级武者之间的战斗,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只要中上一拳一脚,基本就能结束战斗,何况瑟金夫跟长发男不是同一等级。中了一拳之后,长发男只能软倒在地,却又被瑟金夫一把抓了起来。 “叫他们把枪扔过来。”瑟金夫淡然的命令道。 几名打手虽然手握着枪,但是大哥在对方手上,他们就是不敢向瑟金夫开枪。 长发男被一拳打得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呜呜了半天,才艰难地说道:“把枪给他。” 不吃眼前亏在什么世界都适用,长期在**打滚的长发男又怎么能例外。 几名打手立即将手枪扔到了瑟金夫的脚边。 “叫他们滚蛋。”瑟金夫又命令道。 “走,都回去。”长发男立即说道。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rou,不听瑟金夫的吩咐那不是找死吗? 听到他的命令,大约三十多名大汉带上酒吧内的伤者,灰溜溜的回去了。 酒吧前就剩下罪魁祸首带着长发男过来的小子,还有八名长发男的手下。 瑟金夫依然掐着长发男的后脖子,将他像小鸡一样提着进了酒吧。 酒吧内的人经历了刚才的虚惊,纷纷议论刚才长发男不懂规矩的行为。 一名似乎知道点内幕的中年人正在跟旁边的人高谈阔论,“知道外面那个长发人是谁吗?” 见到自己的话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他得意了起来,“那是天桐城齐宏帮的头,他本人就是一名地级高手。” “高手?高手怎么还没出手就被人家人熊放倒?我看这种高手的水分太大。”旁边一名年轻人轻蔑地说道。 “你懂什么?人熊早已超出了一般高手的范畴,你见过以一人之力让飞英会服软的吗?说不定人熊是退役的军中高手,是那种以一挡千的牛人。”中年人看来对人熊的实力还是有客观的认识的。 他们的交谈引起了方子刚的注意。齐宏帮不就是共利会下面的附属帮会吗?天桐城的帮会怎么会跑到碧湖城来?而且看样子还是整个帮派都过来了,本地的黑帮能答应?特别是本地黑帮的盟主杰米尔家族就放任他们进入自己的地盘? 显然这里面有点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这时候,人熊瑟金夫“搀扶”着长发男进了酒吧,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看样子打算跟长发男谈谈。 酒吧中的所有顾客看了一场好戏,他们还想看下去,这时候吧台旁的小门一开,坐着轮椅的斯塔洛出现了。 “给位朋友,抱歉,小店有点麻烦,今天就停止营业了,各位朋友今天的酒免单,算我们请客。”斯塔洛一出现就向所有人说道。 对酒吧暂停营业大家都非常理解,何况斯塔洛还免了所有人的单,不管是来喝的还是来嫖的,都乐呵呵的离开了酒吧。 方子刚来到斯塔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凑到他耳边说道:“别忘了,不管是实验,还是对你进行移魂,都需要人。” 说完之后,方子刚冲着长发男看了一眼,诡秘的一笑,离开了酒吧。 斯塔洛听了方子刚的话,眯缝这眼睛盯着长发男打量,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子刚还是第一次来到戈米勒家族的红荷园,他在以前就听说过,这个红荷园是碧湖城中最好的园林,进来一看果然如此。 红荷园所有建筑物都围绕着中心的小湖,每一栋建筑根据所处位置,不管是外观还是内在,都经过独特的设计,再加上一些本来就存在的石山和树林,不管站在那个角度,都能感觉到园林的秀美。 代尔德低着头,脚步有些匆匆,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跟着代尔德一起来到红荷园的不仅有方子刚,还有局长的几名心腹,方子刚猜测这次的事件恐怕不小。 一行人进入了红荷园最大的一栋建筑,整个底层就是一个大厅,当大家进入大厅时,里面已经坐了二三十人。 大厅正中间坐的是一名老人,方子刚加入戈米勒家族之后,对这个在碧湖城的小家族做过一下调查,知道那个老人就是科勒.戈米勒,这个小家族的掌舵者。其它的人他能认识和猜到身份的大约有五六个,剩下的人都很陌生。让他比较意外的是重回警校进修的芬尼也在坐。 就坐之后,科勒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诸位,这次我们戈米勒家族所有成员第一次聚在一起,还真是不容易。我看了一下,好几个生面孔我都不认识,不过不要紧,大家多见见面就认识了。” 老头年纪虽大,看起来也没练过什么武技,但精神不错,完全没有代尔德和坐在他旁边的芬尼父亲约得夫那么心情沉重。 “今天让大家过来,有些人知道原因,但有些人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下面让约得夫把事情讲一下,让大家了解一下情况。” 芬尼的父亲立即站起身来,向大家略一躬身,就开始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