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勾轻斥一声,喷出一口本源雷煞融入扶桑木,发出怪异的声响,而他左手上的电光消散一空,显露出彻底软化的降魔杵、黄金棍,随着他的引导,贴在神木上,太阳真火猛的爆发,降魔杵、黄金棍、扶桑木三者相融不分彼此。 “分寸掌握的还行,里面的阵法缺损的不多,倒不用费太多功夫。”陈勾嘟囔一句,收起宝珠,集中意识纠正错乱的阵法,另外从识海里抽出极其细小的一丝人皇气运,顺着天然的空洞与扶桑木融合。 等这些工作做完,下面才是最要命的,一口接一口的精血被陈勾喷在扶桑木上。直到半个时辰后一切才大功告成,陈勾苍白着脸,手里提着的兵刃与黄金棍相差无几,如今兵刃尚未定型,普普通通的外形正适合他现在使用。 把玩一下新生的兵刃,陈勾把它纳入身体,血脉兵刃不同于灵宝收入丹田识海,它真正的融入血脉不分彼此,十分神奇。 陈勾取出丹药服下,而后滴出数滴夸父精血,运行后羿玄功,恢复自己消耗的精气,而后又在玉清道法的帮助下恢复神识。 数个时辰后,陈勾略略收拾一下,取出存放穷奇残余灵魄的墨珠,他的意识已经消耗一空,还留存一些本能记忆,也算是难得的财富,陈勾不愿浪费,取出十二生肖之飞天虎,使其二者融合,至于变成什么样子,却要等到九九八十一天后见分晓。 “十二生肖?锦毛鼠一只,犬牙一只,剩下的九只该怎么办呢?”陈勾闭目沉思,想的东西却很多。 ……………… 却说赵公明遗失至宝定海珠,心中又急又恼,闭上双眼就是那燃灯可恶的笑脸,气得他顾不上通天教主的训言,去了三仙岛借那金蛟剪。 云霄娘娘不允,可架不住兄长与其他姐妹的哀求,最后无奈借出金蛟剪,并告诫他不可轻易动手,若有不对及早脱身,赵公明欢欢喜喜的回到商营,至于云霄的告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次日公明前来邀战,十二金仙皆把目光投向燃灯,那意思好似再说:你得了人家的宝贝,炫也炫耀过了,这麻烦也该由你解决。 燃灯无奈骑了仙鹿,亲自来到阵前,却听公明呵斥道:“燃灯老贼,你将定海珠还我,万事皆休,若不还我,定与你见个雌雄!” 燃灯狡辩道:“宝珠有灵,自会择其主,你那左道旁门,岂有福慧压得住它?此珠乃是我了道斩尸之物,你却不必妄想,快快离去,否则休怪贫道不客气。” “你怎不说天下至宝有缘得之?盘古幡也是你有缘之物?”公明气得大骂,“满口狡辩,今日你既无情,我与你月缺难圆,不死不休。” 公明与燃灯斗不过数个回合,只因失了趁手的兵刃落于下风,慌忙祭起金蛟剪。这剪的原型乃是两条蛟龙,居于东海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了道成真,却不甘寂寞四处兴风作浪,惹到金鳌岛上,被通天教主捉住,融合一件先天灵宝炼成金蛟剪赐给门下弟子。 这金蛟剪一经祭出,犹如两条蛟龙浮在空中,往来上下,祥云护体,头并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插两段。 却不知燃灯怎么想的,见到金蛟剪插下,并未驱法让那斩尸灵宝融入己身,落宝金钱也未动用,反而离了仙鹿,借木遁逃至芦蓬,公明唯恐其中有诈,一剪插死梅花鹿,忍着怒火返回商营。 不单单赵公明心有疑惑,连那十二金仙也是心中不解,燃灯连道金蛟剪的厉害:“双龙交接,犹如利刃落下,贫道见势不妙,只得舍下坐骑,慌忙逃回来。” 慈航心中一动,笑道:“这金蛟剪无论如何厉害,当奈何不得番天印,不若广成子道兄前去一战,灭了那截教妖人的威风。” 广成子微微皱眉,这慈航又在算计什么?小心为上:“道友此言差矣,番天印威猛归威猛,但算不上防御利器,不如道友的清净琉璃瓶,挡下金蛟剪绰绰有余,道友何不上前立下一功?” “道兄谦虚,广成大名谁人不知?”慈航毫不理会广成子话语里的讽刺意味,扭头向太乙真人道:“道兄有那九龙神火罩,趁赵公明不备,偷袭于他,区区金蛟剪又算得了什么?” 仿佛得到什么提示,普贤、文殊、惧留孙纷纷怂恿身边的道友,取下猖狂赵公明的性命,早日破了那碍事的十绝阵,好得一丝清闲。 赤jingzi、玉鼎等虽不明白燃灯忌讳什么,可见到慈航这一派系一个劲的怂恿,自然心有疑惑,小心的应答,套着对方的话,想明白他们在干些什么。 燃灯见此情景,满意的点点头,子牙将入我瓮中,几人中了我等算计?阐教阐教,等我走后留下个烂摊子,真是大快我心。 恰在此时,哪吒上了芦蓬,启禀道:“老爷,有一道者求见,说是西昆仑闲散陆压也。” 燃灯大喜,最重要的一环来了:“请他上芦蓬一叙。” 这陆压身为仅存的三足金乌,自有一番气度,不知演戏还是怎的,在十二金仙眼皮底下口出狂言道:“截教妖人赵公明保假灭真,借那金蛟剪下山,逞强好胜狂妄无比。可惜他只知道术无穷,灵宝无匹,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用不成,挣扎间失却性命。” 此言一出,不仅广成子、太乙真人,就连慈航也把目光投向燃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请来陆压助战?若非他请,否则说不通陆压怎知刚刚发生的事? 燃灯哈哈一笑,却什么也不解释:“道友打算今日会那赵公明,还是明日?” 陆压笑道:“早日解决,早日安生,我去也。” 赵公明忽闻西岐来人邀战,来到阵前只见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却从未见过:“来者何人?且报上名来。” 陆压嘻骂道:“天地间知我姓名者数不胜数,只有那井底之蛙才不知我姓名,实在可悲可叹,看你乃将死之人,好叫你知道,我乃西昆仑闲散陆压是也。” ~~~~~~~~~~~~ 谢谢您的点击阅读,朋友若觉得喜欢,还请收藏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