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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决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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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岗对肖凤音拿出这件东西送给儿子也是颇感意外,肖风凌知道这天炎精石的价值,赶紧說道:“谢谢阿姨,但是这個极品的天炎精石太贵重了,阿姨所修炼的火性灵力正需要它,我真的不能要。\、Qb5.CǒМ\”

“真是好眼力,不仅能看出这天炎精石的价值,还能看出阿姨修炼的力量属性,不过,我最近的修炼正好突破了一個瓶颈,这石头对我的用处已经不大,如果阿姨没看错的话,你应该也拥有强大的火焰之力吧……即使你用不上,凭你掌握的炼秘天书上的炼金术,应该可以制造出一件强大的灵器来,天炎精石送给你也算是物有所值。”

肖风凌知道肖凤音那句“用处已经不大”绝不象所說的那样简单,而且就算她修炼用不上,也能制作出使她力量大量增幅的灵器。

肖云岗看着儿子犹豫的表情,发话了:“凤音不是外人,收下吧,小风.”

肖风凌点了点头,却没注意到父亲說这句话时,眼中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感情。他想到的是,这肖凤音也知道自己拥有天书的事情,肯定与父亲一样,在肖门中有极高的地位,又是母亲的好友,便痛快地接了过来,說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阿姨。”

肖凤音见他接受,似乎显得十分开心。这时,肖云岗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后,肖云岗告诉了肖风凌一個意外的好消息:“你那位上官小朋友的下落已经有消息了。奇怪地是,据情报上說,他当时可能闯入了一個危险人物的势力范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从这個人的地方平安地离开了,准确的說,他现在应该回到了你们所居住的旅馆.”

“危险人物?”肖风凌奇怪地问道,祗见肖云岗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所以也没多问。他关心的是上官谦的安危,“爸。那我先回去看看他。”

“你去吧,别忘了我說的话。小风……”肖云岗笑着說道,“明天上午,雪岭之上,我希望能看到青衣门肖大长老的大驾……”

听到父亲的调侃,肖风凌脸一红,离去时没忘了向肖凤音行礼道别。

“不愧是雨蝉jiejie地儿子,比我们那不争气的女儿要懂事多了……”肖凤音看着肖风凌远去地身影。叹息道。

“算了,其实,小鱼儿自己也不开心,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的。”肖云岗轻轻拍了拍她地肩膀,换了一個话题。

“你认为小风的力量怎么样?”

“很强,如果說两年前阿烽对上他还能略占上风的话,那么现在绝不是他的对手。”說到这個,肖凤音的眼中充满了赞赏,“他的潜力相当惊人,身上似乎透露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就算是我,想要胜过他,明怕也不是容易地事情,或者說,我未必能稳胜于他。”

“两年前我曾经见过他与上官谦的战斗,当时他的力量距离阿殿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但几個月后,他已经隐隐与阿烽不相上下,这种修炼的速度真是快得惊人,比我们在那個地方还要……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真想看看他具体的战斗力究竟到了何种水平……”

“不过,云岗,你有没有想过,”肖凤音忽然现出一丝忧色:“如此的人才,又是你地儿子,门主会不会……”

肖云岗没有立刻回答,目光悠远望着寒风凛冽中的雪山,显得不胜苍凉。

“我已经对不起他们母子两個,如果……就算我豁出性命,我也不会让他重走上我的老路……”

肖凤音听着他沉默良久后,說出地这么一句坚决的话,娇躯微微一震,轻轻地握住了他手。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地面,还没来得及流动,已经变成了冰珠。

旅馆中,肖风凌总算见到了上官谦,意外的是,这個让他一直担心的家伙满眼通红,一身酒气,旁边还睡了個眼熟的异国美女,要不是听了肖烽教廷营地那边发生刺杀的确切消息,肖风凌还准以为上官谦去找“老情人”花天酒地了。

听完上官谦的述說后,肖风凌才明白了整個事情的始末,原来昨晚上官谦喝醉后不省人事,第二天醒来后已经身在旅馆,估计是被那女子送回来。肖风凌替依然沉睡的珍妮把了把脉,知道她祗是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恢复性的睡眠,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醒来后身上的伤势就能痊愈,这种独特的“睡眠疗法”让肖风凌暗中称道,心中对那女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看来你认识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啊!那個美女不仅酒量惊人,而且还精通药理,你的伤恢复得好快,连内伤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你们真算是有缘呢。”肖风凌故意露出一個神秘的表情。

上官谦习惯性地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事实上,他还有一件小秘密没告诉肖风凌,就是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兜里多了那個白陶酒瓶,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五十年茅台”,就这么五個字,连個落款都没有,也没写怎么联系,但上官谦自是心中有数。

伊人,素衣……

不管是否有缘,从她留下达個酒瓶来看,终归是一個好的兆头.肖风凌知道上官谦生性好强,就算心里高兴也很难表露出来,便没有再取笑他,而是把明天雪峰决斗的事情告诉了他。

上官谦对只方的决斗也很感兴趣,答应和他一起前去观战。肖风凌昨晚在造化空间中,对妙谛印法已经有了一点点开悟,如今见上官谦的事情已经平安解决。马上回到房间继续修炼。

上官谦看着睡在自己床上的珍妮,皱了皱眉头,正要出去找旅馆地大妈再开一间房,珍妮正好醒了过来。她看到眼前的这個曾经的“敌人”,回想到昨天下午的事情,马上对挽救了自己的清白而表示感激,想到自己哥哥至今生死未卜,不由痛哭了起来。

面对着女子的哭泣,上官谦显得有些慌乱,好半天才吼了一句:“别哭了!”

看着珍妮露出惊色的婆娑泪眼。

上官谦恢复了平日的冷漠:“哭泣是玖弱的表现,你再哭。你哥哥也不会回来!”

“你……求求你,救救他好吗?祗要你救出我哥哥。我甚至愿意交出我的灵魂、我地一切,整個人成为你一生一世的奴隶.”珍妮含着泪对他說道。

“灵魂?身体?你当我是撒旦吗?我对这些无聊地东西不感兴趣,”上官谦露出不屑的神色,“不过說起来,我也算欠你哥哥一条命,我最讨厌欠人家地债,所以我会尽力去救他。

但不是为了你的什么条件,而是为了我自己做人的原则。“

“你答应了?太好了,感谢上帝!”珍妮在胸前划了個十字,那虔诚的样子让上官谦一阵光火。

“事到如今,你还巴望那该死的上帝?别忘了,侵害你们的。正是到处宣扬上帝教义的几些垃圾!”上官谦一提起教廷,就没什么好心情。

珍妮望着他愤怒地表情,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难道没有信仰吗?既然你拥有黑暗的力量。应该也是撒旦的信徒吧……”

“黑暗的力量并不是我信仰什么白痴撒旦而有的,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天赋,我从来就不是任何‘东西’地信徒,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力量!”

“自己地力量?对于一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饱受欺凌和折磨的兄妹而言,哪里有什么力量可言?”珍妮苦笑了一声,“在那种漫无边际的孤独和无助中,信仰是支持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动力,这种信仰一直延续到今天……虽然经历了昨天的事件,但我还是相信上帝的伟大,祗是他的使徒玷污了他的光芒,就象出卖耶苏的犹大,总有一天会受到世人的唾弃!”

“世人的唾弃?”上官谦冷笑了一声,“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就算你带着你的信仰去见了上帝,他们依然逍遥地活在这個世界上,假借着神的名义继续着他们的肮脏和卑鄙,你还相信那個虚伪的上帝吗?”

“请你不要侮辱伟大的上帝!我的信仰是不会改变的,就拿昨天的事情来說,你的出现和我的获救,难道不是因为主的感召吗?”

“可笑至极!按你的說法,我一個拥有撒旦力量的人居然会受到上帝的感召?”上官谦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個表情坚定的异国美女,“看来,和你达种顽固而狂热的宗教分子谈论这种东西,是我的错误,我不想再和你废话,想要救你哥哥,就养好伤,想好办法,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到时候,可别指望‘上帝’来现身帮助你!”

說着,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冷冷地又說了一句:“绝大多数人从一开始都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力量的,如果认识到自己的软弱,那就不惜一切强大起来,哪怕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把希望都寄托在信仰上面,是一种最无能的行为!”

上官谦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說这么多“废话”,可能是因为素衣给他的酒瓶使他心情不错,也可能是因为珍妮从小的遭遇和他一样悲惨的缘故吧。

珍妮微微一怔,想不到他会說出这样的话,原来,这個拥有着恶魔力量的男子,也并不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真的……很谢谢你。”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她在心里默默地說了一句。

第二天上午,肖风凌和上官谦来到雪峰时,上面已经聚满了人,明好站在了边缘的位置观战。这座被挑选为决斗场地的雪峰上,坪地十分宽阔,足有近两個足球场那么大,中央位置是一块早就被人清理出来的正方形大场地,占了整個坪地的一半面积,地面上铺着一块块一米厚的石板,平坦而坚固。而场下的观众则分为两大群体,如同球赛一般,观众接触的区域两個宽敞的无人限制区,以免有不必要的小冲突。

在西边的观战台冰坡,有一黑一白两個大帐篷,里面分别坐着教廷的领导者教皇与黑暗世界的最高掌控者暗黑议长,其下属众人也分为对应的两大块,为了防止日光对黑暗生物的“侵蚀”,黑暗一方的观来头顶上都被巫师们布下一层黑云,而他们与教廷泉人之间也隔着相当的距离.看来,即使是盟友关系,生性相克的只方还是不愿意过迁接触.反观东方这边,以往势不两立的正邪二道虽然也分各色各派以及无派区域,但都没有出现任何抵触或相互不齿的现象,而是表现出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气势,与对方的大人物在重重保护的后方不同,各派的最高领导者都坐在弟子们的前面,最前方是一個长桌,前面坐着东方阵营的几個主要代表人物。

比赛的仲裁是特意从西亚请来的伊斯兰教异能者领袖,也是知名清真寺的大阿訇——艾赫迈德,他首先登台,用中文和英文把决斗的规则解說了一遍。

决斗共分十局,可自由选择十人以下小群体对战或者是個人之间的单打独斗,但不允许大规模群战,决斗中完全失去战斗力或者自动认输判为负者,如只方同意,也允许和局的结果,如十局的总结果为和局,那么再加赛一场定胜负,决斗形式和规则届时由只方商议而定,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决斗中,在仲裁者判定输赢以前,生死不论,如有伤亡,任何一方不得借故寻仇。

而决斗的最终负者,要向胜者俯首称臣——这当然是任何一方都不愿意看到的。

只方代表分别将第一局的出场名单交给了艾赫迈德,这位异国的仲裁者慢慢地走进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中央的方场中,刚才还喧闹的四周一下子寂静了下来,祗有那彻骨的寒风仍在不时地呼啸着。

“现在我宣布,决斗开始!艾赫迈德特有的西亚串音语调传来:”第一场,由罗马教廷的裁判长亚当斯对中国武当山长老青松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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