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鞠躬感谢我是周同志的打赏支持和亲亲们的推荐,请亲们继续给莲子加加动力吧,再多一点支持声莲子码字会更快些喔。 这几天步津梁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已经得知大哥的孙子孙女被警察解救回家,但是他的儿子孙子却杳无音信。他多次去求汪银根要他想办法救救他的儿子孙子,但汪银根正在为步家兄妹突然被解救而大发雷霆,哪有心思去管他的事! 他亲自带着礼物去公安局局长陆安定家里请求帮忙,陆安定很客气的对他说:“礼物你带回去,案子我会秉公处理。” 他灰溜溜提着礼物回到家,关起门来嚎啕大哭,他不敢去求大哥放了他的儿子孙子,因为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彻底斩断了他和大哥之间的亲情。 几天后,警察把步岭关父子三人送回了家,步津梁看见蓬头垢面的父子三人,心里又惊又喜,还没等他开口,警察的话就让他惊得呆立原地,再也挪不动一步。 “这三人被发现时因为受惊过度,大脑受到严重刺激,已经不能说话,即使经过治疗恐怕也难以完全恢复。”步津梁只觉大脑里似乎有根弦突然崩裂,眼前一黑,人就倒到了步岭关父子三人面前,但那三人却像木偶一般,睁着几双痴呆呆的眼睛,只知道傻笑。 步津梁的夫人急忙扶起他,泪水哗哗流下来,“我早就劝你不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你就是不听,落到今天的下场都是报应啊!” 步津栋自从知道二哥一家出事之后,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惶惶然不可终日,他预感到大哥要向他们报复了。 沐恩兄妹俩被绑架他也参与了,步岭关负责把他们骗上车,他则负责出车出钱,与汪银根派来的人联系好,一路把沐恩兄妹俩送到中京目的地。 上午他照例八点到了公司,还有一年他就可以退休回家颐养天年了,他正在心里盘算着退休之后换个地方居住,离开大哥的视线,以前的事是否会烟消云散呢?秘书敲门进来说道: “步处长,市纪委的领导找您,让他们进来吗?”步津栋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刚倒出的热水全都浇到他的手上,他似乎忘记了疼痛,急慌慌地说道:“他们说找我什么事了吗?” 秘书摇摇头说道:“他们只说找您了解些情况。”步津栋急忙调整好情绪,在心里暗暗嘱咐自己:冷静冷静,不一定是那件事,不要自乱阵脚。 “让他们进来吧。”他强压着心里的慌乱,脸上的表情冷静自若。进来的是两位干练的年轻人,一男一女,男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步处长,不好意思打搅了,我是市纪委的丁伟,这是我的同事李丽,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在公司干财务副处长时,曾经挪用公款五百多万元,至今尚未还清,有这回事吗?” 步津栋后背的冷汗“唰”的一下湿透了衬衣,这件事汪银根不是说帮他摆平了吗? 当年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赌博成瘾,在澳都赌了几天几夜,欠下了近千万的巨资,澳都赌场的人堵在家门口告诉他,有钱就放入,无钱就废人。 他知道他们说到做到,慌慌忙忙东凑西拼了四百多万,离欠款还差一大截,最后他铤而走险动用手里的权利,对财务科长说公司因为扩展业务急需资金五百多万元,当时的财务科长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没有多问,看了他的签字就直接把钱打到了他指定的账户上。 事情过后,他怕东窗事发,就去求大哥步津澜帮忙。步津澜是个正直得有些古板偏执的人,认准的事,一鼓作气做到底,看不上的事,说破嘴皮也不会帮你。步津梁知道大哥的脾气,但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因为他知道大哥重情重义,不会对他不管不问。 果然步津澜知道后狠狠骂了他一顿,拿出家里所有积蓄三百多万元让他把财务漏洞堵上,并要求他去公安局自首请求宽大处理。 步津栋一听就急了,让他去自首,那不是让他丢官出丑吗?他坚决不干。 兄弟俩因为这件事有了隔阂,步津栋找到与大哥一直不和的二哥步津梁诉苦,在步津梁的引荐下,他与汪银根搭上了关系,汪银根二话没说帮他摆平了这件事,从那以后,他和二哥就成了汪银根忠实的走狗。 李伟拿出举报人提供的材料交给步津栋看,步津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绝望。从他挪用公款的签字,拨款的账户,到他取走现金的时间去向,到最后剩下三百多万漏洞,他以汪银根提供的一个皮包公司的名誉,长期占用这笔空头资金的事实,无一遗漏的都记录在案。他知道这一次逃不掉了。 步津栋的夫人麦子穗,还没有从丈夫被双规的消息中回过神来,赌场的人就把她的两个儿子扔到了家门口。她急忙吩咐人上前扶起儿子,却听见两个儿子杀猪般的嚎叫, “妈,快把我们送到医院,他们挑断了我和哥的手筋脚筋。”麦子穗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一家人乱成了一锅粥。 傍晚时候,麦子穗带着两个孙子跪到步津澜的客厅门口,奶孙三人哭得涕泪滂沱,麦子穗带着哭腔求道:“大哥你救救津栋吧,他要是倒了,我们家就全完了。” “噢?你的侄子岭南被津栋陷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替他求情?津栋和津梁联手绑架我的孙子孙女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去阻止?你的儿子丈夫是人,我步津澜的子孙难道是石头泥块不成?!” 步老爷子凌厉的目光刺得麦子穗打了个冷颤,但为了丈夫和儿子她必须硬着头皮装傻,“大哥,这些事津栋从来不和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您是步家家主,不会见死不救吧?” 当年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撺掇和推波助澜,津栋不会越走越远,家里的每件事都是她在中间搅合的结果,事到如今倒装起好人来了。 “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步家发生的哪件事没有你的参与?我是家主不错,但我是为整个步家主持正义,不是为个别人助纣为虐!”步津澜丝毫不留情面。给她留下两个健全的孙子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这女人竟然还有脸跑来求情。 “大哥这是不准备帮忙了?”麦子穗突然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双小眼睛射出怨毒的光芒,“那我也把话说清楚,沐恩沐情不是岭北正妻所生,他们将来不能继承家主的位置,我家和二哥家的孙子以后都应该有继承家主的权力。” 说了半天,重头戏原来在这里。步津澜鄙夷地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女人,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闭上你的臭嘴!我步津澜今天把话说到这里,沐恩沐情是我步家名正言顺的孙子孙女,岭北之后的步家家主非他们莫属,谁要是再到处乱嚼舌根,就给我滚出步家!“ 麦子穗被步津澜的雷霆之势震得胆颤,但一想起丈夫被关,儿子成为废人,自己娘家又指望不上,两个孙子将来怎么办?她必须要为他们争取该得的利益。 “大哥,步家并不是你一人说了算,许多旁支也有发言权,你必须开个家族大会,让步家每个分支都到场,大家表决才算公道。”步津澜冷哼一声, “步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让一个外姓的妇道人家指手画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麦子穗被步津澜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嚯”的一声站起来,拉着两个孙子就走出大门,回头还不忘恶狠狠的说道: “步津澜你个老不死的,如果津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汪家豪宅里,随从带着一大一小两人走进客厅,还没等他上前汇报,身后的人就抢先一步走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爸,您一定要救救我和菲儿啊。”汪银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脸疤痕,形如厉鬼的女人张着大嘴哇哇哭喊着,她旁边的小女孩在没看见他之前神情还算正常,看见他之后突然惊恐的大叫起来:“mama,他是魔鬼,他要杀我,你快把他赶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菲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汪银根气急败坏地问道。他身边的汪卫家盯着唐菲儿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菲儿好像被人深度催眠后洗脑了,她把你当成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