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累的喘气都不匀了,还不快坐到椅子上去。”苏萱说着就去拉白秀才,白秀才被苏萱细腻柔软的手一碰,浑突的打了个激灵,子一下就绷紧了。 苏萱觉得自己被白秀才反握住的手,就像被一把钢抓抓住了似的,疼的苏萱立刻眼泪汪汪的,“白秀才,白子眺你疯了,你快放开我。”苏萱带着哭腔道。 白子眺松开了苏萱的手,一股坐到了地上,苏萱不明所以的蹲在白秀才跟前道:“白秀才你怎么了,我扶你到椅子上坐一会儿吧?” “不用了,你离我远点就好了。”白秀才赤红着眼睛道。这话说的苏萱一脸错愕,又仔细看了看白子眺,脸也红了道:“不要脸。”赶紧离白子眺远点,坐到了上。 白子眺盘膝坐到地上,深呼吸了好几次,抱元守一灵台才慢慢的清明起来。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才缓缓的收了功,抬眼看向苏萱。 “我和你要说的都说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苏萱连忙说。“没良心的,爷为你受了这么大的罪,居然这么快就赶爷走。”说着就向她走了过去。 苏萱赶紧站起来,这在上坐着太危险,而且还有强烈的暗示意味,还是去坐椅子吧。 白秀才那容她离开,伸手挡住了去路,一步一步给bī)回上,苏萱坐到沿,警惕的看着白秀才。 嗤嗤嗤白秀才笑道:“我说苏公子,你紧张什么呢,要是我没记错你好像说你过了年才十三岁吧,不知道天葵来没来?部发育了没有?” 白秀才口无遮拦的说着,苏萱涨红着脸站起来,抬手就又要给白秀才一巴掌,白秀才顺势捉住道:“打一次就够了,哪还有第二次的机会,虽然我不会怎么样你,但是吻别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把苏萱压在了上,苏萱现在明白什么是作茧自缚引狼入室了,现在是喊又不敢喊,动也动不得。 又急又羞又气,眼泪顺着眼角划入了头发里,“傻丫头我又不会怎么样你,哭什么。” 白秀才说着手穿过苏萱的后脑,固定了她的头,重重的吻了下来,苏萱觉的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白秀才还不离开。 苏萱清晰的感觉到了在自己的腿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是刚刚才好了吗,怎么又来了,这下吓得苏萱都不敢哭了,对着在自己嘴里为非作歹的舌头,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白秀才轻呼一声,离开了苏萱的唇,苏萱迅速的推开白秀才跑到了梳妆台一边。 白秀才呲牙咧嘴的道:“小妖精,你也真够狠的,想谋杀亲夫吗。”说着就要去捉苏萱,这时候听到外面挷挷挷的梆子声,三更了。 外面玉奴轻声道:“姑娘,帮主三更了,时间不短了,帮主还是速速离开吧。这周围可都是好手。” 苏萱松了口气,白秀才臭着一张脸道:“这次就先饶了你,本帮主就要走了,过来。” 苏萱一步一蹭的走了过去,白秀才给她理了理头发,亲了亲苏萱的脸颊道:“你自己要多保重,有什么事就让金奴和玉奴通知我,嗯?” 苏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帮白秀才整理了整理衣服,把他推了出去。苏萱一直等到玉奴转回来,问道:“怎么样,没人发现吧。” 玉奴笑了笑道:“出去的时候,我远远的看着人影一闪,好像有条尾巴,不过不要紧,帮主应付的了。” 苏萱立刻坐立不安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姑娘不要担心,没事的,快睡吧,明天要是姑娘没精神才让人怀疑呢。” 苏萱惴惴不安的躺下了,一晚上时醒时睡的,睡的极不安稳,五更天一过就起来了。 外面玉奴和芸儿听到动静也都起来了,伺候苏萱梳洗,苏萱虽然晚上睡的不安稳,但是有睡了一下午顶着,早晨努力打起精神也没显出什么异样来。 梳妆完毕离吃早饭还有一段时间,苏萱就拿了本书想看两页打发时间,芍儿和金奴也过来了,芍儿看了芸儿一眼道:“林mama刚才过来了,问我姑娘起来不曾。” “可有什么事?”苏萱心突突的跳起来,面上不动声色的问。“也没什么,是老爷说一会儿过来,有事商量。”芍儿道。 芍儿退了下去,苏萱想着钱掌柜是不是要问昨天晚上府里进来人的事,要是问自己就一口咬定什么都没看见,自己睡的早,也没听到谁什么动静。要是问自己体好了没有,就说睡了半天一夜歇过来了。要是问丫头们,那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事了,随便说,但是要是有谁看到个一眼半眼,该怎么办呢..... 苏萱眼睛盯着书,可是一个字也没有看下去,“姑娘,姑娘,早饭送过来了,请姑娘用早饭。”芍儿疑惑的看着苏萱,芍儿什么时候进来的,什么时候走到边的一点儿都没发觉。“姑娘是不是上还不自在,要不我就去和两位嬷嬷说,再歇一天吧。” “不用了,看的入了神,没什么的。”苏萱说着掩饰的立刻站起来往外走。芍儿感觉今天姑娘干什么都很突兀,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苏萱心里有事,也没什么食,胡来用了几口红枣莲子粥,吃了一个鸡蓉包子就说用好了,芍儿和芸儿上前把桌子撤了,一起抬出去了。 既然知道了钱掌柜有事找自己,那就不能坐等钱掌柜上门了,让小丫头去问问钱掌柜现在在那,自己一会儿就过去。 “老爷今天本来在太太房里歇下的,半夜不知道有什么事起来了,四更天的时候去了书房,早饭也是在书房用的。”打听消息的小丫头回着话。”那我们就去书房去见大掌柜吧。 “苏萱站起来往外走,金奴连忙拿了斗篷给自己主子披上。苏萱带着金奴和玉奴去了外院的书房,一出门,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不自的打了一个寒战,玉奴塞到苏萱怀里一个暖炉。 苏萱吹了冷风脑子也不那么乱了,管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深吸了几口气,快步往前走去。 到了书房外面,冷金在外面候着呢,见了苏萱就道:”姑娘老爷在里面等您呢,说姑娘到了就直接进去。” 顺手推开门,苏萱点头致意,迈步进了书房,看见钱掌柜一脸焦虑之色,看到苏萱就好像看到的大救星。 “苏姑娘你来了,来来来,快坐。”钱掌柜一脸的招呼这苏萱,苏萱向钱掌柜一拱手,解了斗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了,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咳是这样,姑娘还记得我定了你各种果酱各五百罐吧,” “我当然记得,钱掌柜说有雇主急等着取货,现在应该已经送走了吧。”苏萱道。 “咳这不是客人着急,实在等不得了,家里有事走了,给我留了地址让我送了去。姑娘也知道这都快过年了,铺子里急着再走一次货,好赶得及回来过年。 这铺子里的人手是有,但是就是没有主事之人,所以所以想请姑娘帮个忙,给送一趟,这说起来姑娘也是我们当家,请姑娘千万不要推辞。”钱掌柜一脸殷切的望着苏萱。 “说我是慈济的当家,这话虎虎别人也就罢了,钱掌柜也来消遣我。”苏萱笑道。 “不是消遣姑娘,你看看。”钱掌柜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苏萱。苏萱不明所以接过来,钱掌柜示意她打开。 苏萱打开一看是一份契约,大意是说魏府名下的慈济药铺,转让给苏萱两成的股份,所有股东是魏家两房共四成,魏溪四成,苏萱两成。 苏萱看向钱掌柜,“这魏溪是谁呀?”苏萱问。“这就是魏少东,本来这契约是姑娘回来后,魏太夫人写好了,让我带回来给姑娘的,我就想早一天晚一天告诉姑娘没什么打紧的,以至于都玩到脑袋后面去了。今天也有事跟姑娘说,刚才姑娘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这才想起来,紧着给姑娘呢,以后钱某人可就要给姑娘打工干活了,不过这次真的是无人可用了,这铺子里离不开人,要不也不能麻烦姑娘不是。”钱掌柜愁眉苦脸的看着苏萱。 “看大掌柜说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知道这批货要送到哪里去呢?”苏萱微微一笑道。 “咳,是要送到京城的慈济去的,姑娘送到了就不用管了,自有伙计管事张罗。”钱掌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据我所知,从我们这儿到京城就是快船,也是要有月余的路程,现在都十月二十多了,那我是要在京城过年了。”苏萱想了想道。 “咳正是如此,所以还请姑娘多多担待。”钱掌柜作揖道。苏萱不避不闪,泰然受了钱掌柜的礼。道:“钱掌柜不用忧虑,我自下地山来第一个打交道的就是钱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