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三当官了 下周一更两万字,敬请期待谢谢 亲们,最近刚刚失业,过年也有压力的。还好这本书给了我很大鼓舞,亲们的支持更是让我开心鼓舞谢谢一直支持到现在的亲们,包括kitty118、浩宇大少还有粉丝榜里所有的朋友们,谢谢你们了舒舒不会受失业影响的,会更加努力码字的为了你们,为了这个让舒舒构思了大半年的故事—— 木香还没有学会在周汤面前说假话,她不想骗他,哪怕是善意的欺骗她也不想。 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周汤眉毛一蹙,说:“木香,不如从明起,由我接送你来回酒楼好了,省得又遇上什么麻烦的人。” 木香看他一脸关切的样子,便点点头:“也好。就怕你太麻烦。” “我不麻烦。”他握住了她的手,“而且,明我要去找城中军营里的那个朋友,叫他给你安排几个侍从,武功高一点的,我也好放心。” 她笑道:“犯不着这样夸张吧?那个叫阿扎木的,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不是写在脸上的。”他执意要如此,“而且,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掌管这么大的酒楼,面临这么多的竞争对手,也是时候添几个侍从奴婢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笑道:“那我听你的。只是,让我猜猜看,你说的那个军营里的朋友,可是姓陈,是军中的典军?” 周汤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笑道:“你还记得那我中毒蛇散,为了寻找解药,亲自来药宅找你么?” 他点点头,恍然大悟:“那,正好陈典军来药宅找我叙旧,难不成,正好被你看到了?” 她抚了下他垂到肩膀上的碎发,笑道:“那天我躲在树后面,看到了这一幕。” 他说:“他姓陈名自美,是我少年时同窗好友,如今在广陵任守城典军。” 她听了,细如柔荑的手指缠绕着他的青丝,凝视着他俊朗得像画一样的脸,说:“你们关系是不是很铁?” 他点点头:“我与他,亲密无间,就像过去三国时,周瑜和江东孙策那样的总角之交。” 她放下心来,“这就好。” “怎么了?”他觉得她在担心什么似的。 她笑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能有这么一个好友,真不错。像是我,半个好友都没有,有时候,凡事都只能依赖自己,也累的。” 他笑着将她揽入怀中,吻了下她的额头,说:“你有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有我,就够了,不是么?” 她将头埋入他怀里。 是的,她有他,就够了,真的么? 可是为何,她总有一丝丝不安呢? 抬头看向窗外幽蓝的天空,她不解了,当真不解,自己对他的不安,到底来自于哪里。 他们很相,很幸福,难道不是么? 这就是她想要的,为何她还要这样不安呢? 次,他果然去城内托陈自美借了五个侍卫来,在酒楼里安插了几个。 他坐在酒楼主房内,提着青花悬梁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木香看到侍卫在门外守着,酒楼里也守着,心想,周汤本不是那种喜欢求人的人,哪怕是好朋友,他也不轻易去求。 他眉宇间有股傲气。 可是如今竟为了她,去求了陈自美。 她很感动。 有一个人这样对她,她应该很满意了吧,可是为什么,心总是跳个不停? 有着周汤来回接送,那个叫阿扎木的胡人,果然不再出现了。 她倒来得个清静。 这天,她正一个人坐在酒楼主房内,泡一杯菊花茶。 忽然窗帘子一晃,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窗外跳了进来,将她吓了一跳。 “玉兔”她大喜,冲上去将玉兔抱在怀里,“这段时间你去哪了?都没看到你” 玉兔擦拭着脸上的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推开她,坐了下来,说:“快,给我倒杯水去。” 木香便倒了杯水给它,它伸出舌头将一杯水瞬间喝光了,还tiǎn)tiǎn)嘴唇,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要么?”木香拍了下它的兔头,问。 玉兔哼了一声:“你问我去哪儿了?我看你是早将空间的事忘光了” “空间的事?”她一怔,“什么空间的事?” 玉兔抽动嘴巴,伸出两只前脚,将两个大拇指往下竖着,对着她晃了晃,作出一个“鄙视你”的手势,说:“空间每隔三个月,要将地里的庄稼给收过来,重新播种种下,重新制作调料,你全忘了?” “哦”木香这回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全忘记了” 玉兔哼了一声:“幸好我去空间忙了几天,要不然,你以后就休想要调料了。” 木香又给玉兔倒了杯水,摸着玉兔的头笑道:“是我的错。我一忙给忘了。玉兔你真好,谢谢你帮我打理空间。” 玉兔喝了一口水,翘起了二郎腿,还将腿抖得厉害着。 木香连忙上前去关了门,便抓着玉兔的耳朵轻声说:“玉兔,这可是在酒楼呀,公众场合你这样坐着,会被大家当成了兔妖了的” 玉兔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这神好像它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一样,说:“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事。我还有别的事,有关周夫人的事,要告诉你。” 这玉兔果然是她的好侦探 她就知道,玉兔一出现,一定是有重要消息要带给她了 “玉兔,你快说吧,自从瑾玉带着我离开了周府之后,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周府也不派人来追踪,也不来酒楼闹事,怎么这么平静。我正想知道周府上有什么动静呢。”她抱着玉兔亲了一口。 玉兔用前脚擦了擦被她亲过的地方,嫌恶地说:“我可是男兔子,和你说过多少遍了男女授受不清” 她摇摇头,笑笑,真是个装的玉兔 玉兔一板一眼地说:“我从空间出来后,去周府找你,忽然看到周夫人陈玲和周哥哥的娘好像在谈着什么话,我便躲在草丛里仔细一听,只听周哥哥的娘叹了口气,说:‘夫人,周少郎可委实让您失望了吧。’周夫人摇了摇头,说:‘他一定也不理解我的苦心。’ 然后,那娘说:‘都是被那个妖女给迷惑住了,为了救那个妖女,周少郎还用bī)宫换血法,将妖女上的毒化到了自己上。’ 周夫人说:‘我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将他当成我所有的希望,一直用尽一切方法保护他,可是,他不但不理解我的苦心,还为了一个女人,离弃我于不顾。’ 娘说:‘都怪老奴。夫人您将少郎托付于老奴,老奴却没有好好管教他,以至于他如此任妄为,一发不可收拾。’ 周夫人说:‘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不管怎么样,我终归是成功骗了那姓赵的jiàn)妾,给自己和汤儿争取了时间。’ 娘说:‘如今,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先将周少郎给弄回来,这样才是对周少郎最好的。要不然,周少郎一个人孤在外,若是赵姨娘采取什么行动,周少郎就会危在旦夕。’ 周夫人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么?只是汤儿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一向倔得很,他已决定为了那个女人离开,就不会回头。’ 娘笑道:‘周夫人,既然周少郎是因为您容不下那妖女,才离开周府的,可若是您不但愿意接受那妖女,还让她住进周府,周少郎怎么会不愿意回来呢?’ 周夫人摇摇头:‘你的意思我懂,只是上次,我和老爷用计骗那妖女住入周府,老爷本想和那妖女通房,可惜计败一筹,如今,怕是汤儿也不再相信我了。’ 娘眼中闪过一丝险,说:‘不然。依老奴愚见,周少郎一直对夫人您耿耿于怀的就是,您不推荐他入仕。对于一心充满抱负的周少郎而言,若是您推举他在广陵当个小官,再将那妖女接到府上住,如此,周少郎一定会回来。’ 周夫人沉吟片刻,说:‘你说得对。过去,我是想考验他,想让他做更大的官,所以一直让他暗中积蓄力量。如今,怕真的要给他弄个官当当。不然,怕是汤儿一定不肯原谅我了。只要汤儿肯回来,那个妖女,我会慢慢干掉她。’” 玉兔讲了半天,将周夫人和娘的对话全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木香怔在那里。 她明白了好多,原来娘是周夫人派来暗中保护周汤的。 周夫人之所以一直冷落周汤,果然是她的计谋之一,她还是他这个儿子的,而且,她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如今,因为木香她的出现,打乱了周夫人的计划。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周夫人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可是她能想得到,这个计划对于周夫人一定至关重要,凡是阻碍周夫人行使这个计划的人,周夫人都不会轻易放过。 想不到周夫人如此有心机,如此用计之深 “你怎么了?”玉兔见木香愣在那里,问了一句。 木香深深吁了口气,伸出两个指头按着太阳,说:“如今,我不知要怎么将这事告诉周瑾玉了。” 玉兔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告诉周哥哥的好。免得让周哥哥为难。” “可是,”她说,“周夫人说,如果瑾玉一直留在外面,万一被赵姨娘找到了,他会很危险。” 玉兔叹了口气,“反正就一句话,你若是让周哥哥跟你在外面过生活,周哥哥会很危险。你若是让周哥哥听他**的,回去,你会很危险。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沉吟片刻,说:“好像是这样。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玉兔打了个哈欠,说:“好了,我先去空间睡一觉了。~有事来空间找我。” 嗖地一声,玉兔不见了。 玉兔前脚刚走,就有人来敲门,木香开了门,酒保来报说楼下有个叫珠儿的要见木香。 木香一怔:“珠儿?她怎么来了?” 急急下楼。 果然是珠儿。 “珠儿,你伤好了没?”木香关切地问道。 珠儿为周汤挡了周安的那一剑,木香很感动,虽然她心里酸酸的,觉得应该由她为周汤挡这一剑。 珠儿朝后紧张地看了看,确定没有认识的人看到,压低了声音说道:“meimei,我是偷偷溜出来找你的。meimei,我是来劝你的,你不是离开周少郎吧,要不然,你可危险着呢” 木香低了头,说:“周夫人是不是要害我?” 珠儿说:“别怪我说你,你和周少郎,份悬殊,你若当真要跟他,不若等他娶妻纳妾后,你再做他的通房,这样,周夫人也会乐意,也不会有人反对你们。为何你偏偏在置天下人眼光不顾,硬要做他的妻呢?” 木香听了,心里很难受,表面上还装出淡然,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建议。只怕,瑾玉他不愿意娶别的女人为妻。” 珠儿尖着嘴说:“男人嘛,总是图个一时新鲜,只要你离开他,他难过个一时半会儿,也就忘记了。而且,他娶了妻,纳你为通房,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这不好的么?” 木香再也忍不住了,她虽然知道珠儿是为她好,可是,这话也太侮辱她了,要她做一个男人的通房,做妾,都是不能忍受的事 “珠儿,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她说。 珠儿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听不进我的话。唉,算了,等过些子你就会明白了,周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想逃命也逃不了了你根本不知道,这大宅院里的事有多残忍” 木香一怔。 她的确是不知道。 周夫人难道会杀了她? 可是要她这样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的人,放弃幸福,她办不到 她凭什么就会输呢?也许输的是周夫人呢 珠儿走了后,她心里很不安,可是却意志坚定,只要周瑾玉没有放弃,她是会跟周夫人斗到底了 她可不相信会斗不过周夫人怎么说前世她也是在职场混过的 晚上,她入睡前,问周汤,那店铺装修好了没。 周汤说:“再过两天便装修好了,可以付诸营业了。” 木香想,但愿这两天内不要有什么事,能让周汤的药馆顺利开业。 次,她正在酒楼指导生意,眉毛却跳个不停。 然后就有酒保过来报道说,周夫人在楼下等她,说是要见她。 该来的,总是要来。 她走入木楼梯,见周夫人正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边,穿了一件银鼠灰坎肩裙,整个人笼在一片暗色调里,十分低调压抑。 木香走上前去,周夫人看了她一眼,也不起。 木香揖了一揖:“周夫人好。” “坐吧。”周夫人的声音很生硬,像打浆的水泥。 木香坐定,令人上茶。 周夫人捧着茶喝了一口,看了木香一眼,说:“你是个不错的女子,年纪轻轻,就独立经营起这么大的一家酒楼,又有这么一手好厨艺。就连我,也极为佩服你。” 木香笑道:“多谢夫人谬赞。”心里却在揣测周夫人接下来要说什么。 周夫人又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咙,说:“你不但有才,容颜也很标致,若是出生于好人家,这世家子弟的男人,怕是都会排上队任你挑选。可惜……你有着这样一个出,纵然才华盖世,容颜倾城,也不如一世家丑陋残疾的女子。” 周夫人的话木香听懂了,木香出不好,出决定一切,哪怕一个丑陋残疾的世家女子,只是她出于世家,她就等于拥有了一切。 木香听了,心里很不服气,是么?出决定一切?可是她偏偏不信这个邪。 而且,周汤这样她,有他的,她才不怕呢。 周夫人见她脸上是不服气神色,冷笑道:“怎么,你不信我的话?告诉你,过去曾经发生过轰动京城的一件事,想必你是没听说过的吧。” 木香应了声:“是什么轰动京城的事?” 周夫人微眯着眼睛,冷笑道:“大约十几年前,王衍的宝贝女儿,嫡长女,上了一个姓纪的庶商男子。可是,王衍是何等高贵,庶商如何配得上他的女儿?可是,两个人投意合,不愿分离。最后,这个嫡长女与这个姓纪的庶商选择了私奔,可是还是受世人唾弃。后来,听王衍说,王衍派人对这两个苦命鸳鸯进行了杀,他们死在了王衍的剑下。” “什么?”木香一怔,“王太傅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惨下毒手?” 周夫人哼了一声,犀利地看着木香,冷冷地说:“这个女儿这种作法,深深辱没了整个家族,王衍如何会放过她?” 木香听了,手一颤,哗地一声,一股冷意从脚底袭来,后背感觉凉嗖嗖的。 周夫人说这话,是不是在暗示她,若她不肯与周汤分手,周夫人也会派人杀了他们 可是周夫人和王衍不同,王衍儿女众多,死一个嫡女不足惜,可是,周夫人却只有一个儿子,她不会对周汤下手的,她只会对木香下毒手 周夫人又喝了一杯茶,说:“我言尽为此。现在,带我去见我的汤儿吧。” 木香忽然听到周夫人刚刚说什么来着,说王衍的嫡长女,上了一个姓纪的庶商。 她一怔,“姓纪?” 周夫人地看着她,问:“怎么了,你认识这个姓纪的庶商男子?他早已死了。而且,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你都还没有出生呢。” 她忙说:“不是,只是我是从纪家出来,所以,你刚才一说是姓纪,我就有点联想。不过,这天下姓纪的人可是多得很,我想多了。” 周夫人听了,眼睛一亮:“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姓纪,姓纪我明白了。” 木香不知道周夫人明白什么,周夫人却不再说什么,只是要木香速速带她去见周汤。 木香令人去通知周汤回客栈,并带着周夫人来到客栈里等周汤。 木香坐在那里,与周夫人对坐着,心神恍惚,周汤呀周汤,你会听你母亲的么? 若是你的母亲用感来感化你,你还会这样意志坚决和我私奔么? 难道,他与她只能选择私奔了么? 周夫人忽然问道:“木香,你在纪家呆了很久了,是吧?你应该是见过纪老爷的吧?” 木香一怔,这个问题嘛,不好回答。要知道,木香是刚刚穿越过来才一年左右,纪老爷貌似很久就死去了。 也许这具体的前任主人是见过的,她可没见过。 “见过的,不过记不清了,太久的事了。”木香想了想,答道。 周夫人又问:“纪老爷是怎么死的么?听说,他在中年的时候,纳了一个妾室,他们很相,是么?” 木香吞吞吐吐地说:“我过去在纪家做奴婢的时候,很少管主人们的事,所以,周夫人问的这些事,我委实不清楚。” 不过奇怪了,这周夫人怎么忽然对纪家感兴趣来了? 怎么说,这纪家也早已被灭门了。 周夫人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怪不得,我初次见到纪墨云的时候,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木香一怔:“妾不知周夫人指的是谁?” “没什么。”周夫人似乎并不想让木香知道,摇了摇头,看向门口:“怎么汤儿还没有回来?” 说曹cāo),曹cāo)便到。 周汤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他脸色有些郁,眉毛微微笼着,周夫人见了,起走了过来,说:“汤儿,你瘦了。” 周汤疏离地望着他的母亲,淡漠地说:“有劳母亲关心了。母亲,你来找孩儿,不会是要孩儿回去的吧?” 周夫人见周汤对她这样冷淡,十分失落,说:“汤儿,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你出来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回家了。” 周汤走到木香边,抓着木香的手,别过头去,说:“母亲,孩儿走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回去” 周夫人叹了口气,脸色和缓过来,说:“汤儿,就算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应该为娘亲着想呀你忍心让我孤零零地呆在冰冷的周府么?” 周汤冷笑道:“娘亲,您不是还有周康么?你不是一直待他更甚于亲子么?” 周夫人脸上滚落下泪来,说:“汤儿,你不懂为娘的苦衷。可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为娘的苦心的。现在,你必须先跟我回去。” 周汤坚定地说:“除非你们接受得了木香,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周夫人看了木香一眼,说:“好,好,好,汤儿,我已和你父亲商量好了,我们不反对你们了。还有,我们打算,接木香住要周府里,这下你满意了吧?” 周汤冷冷地看着周夫人,眼中是被欺骗的清冷:“母亲,同样的欺骗,您还想再来一次,您觉得有意思么?” 周夫人连忙摇摇头,说:“不不不不是你想得这样的,汤儿,这次,我们是真心让木香住在我们周府上的,就让她和紫烟住一起,这样你应该放心了吧?而且,汤儿,我已向王太傅提议,任用你做广陵的统军副少将,已得到了王太傅的批准。我不再反对你从仕了,这些都是为娘帮你争取到的,汤儿,你这样也不肯愿望为娘么?” 她说得这样委婉,柔肠寸断,周汤紧绷的脸不觉缓和下来,他起站着,眉毛紧紧蹙着,看得出他正在沉思。 “娘亲,您果真可以让我做广陵统军副少将么?”周汤有些心动了。这个官职可不小呀,而且,正好是他特长。 他武艺高强,早就想在战场上拼搏了。 周夫人点点头,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孩儿,回来吧。为娘说过了,不会再反对你和木香了” “母亲孩儿错怪你了”周汤跪下去,扑到周夫人怀里。 周夫人抱着周汤的头,“好孩子。我的好孩子。”她看着木香,嘴角一斜,拧出一丝笑来。 木香呆呆坐在这儿,真想不到,不到一刻时分,周汤就被周夫人说动了。 他忘记了那家她用全部积蓄为他租下装修的药馆,忘记了那家药馆即将开业,他听到了统军副少将的头衔,他便立马放弃原先的计划,选择了险境丛生的官场。 周汤呀周汤,为何你就不愿意与她,安安静静地过子呢? 这建功立业,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么? 周夫人走后,周汤在房内来回走着,脸上是一片惊喜。 “太好了我就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了太好了”他边走边说着,似乎早已忘记了她的存在,完全沉浸于惊喜之中。 她站了起来,打开门要走。 “木香,你去哪?”开门的吱呀声总算让他注意到了她,他拉着她的手,问。 “我下去为你炖碗鸡汤。”她头也不回就下楼了。 鸡汤煮好了端上来,端到他面前,她跪坐在草席上,看着他。 他喝了一口,气腾腾的白烟迷离了他的眼睛,他问:“木香,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垂得低低的。 他抓了她的手在怀里,说:“以后,我做了副少将后,我可以养你了,可以更有能力保护你了,不必你这样辛苦了,你怎么不高兴呢?” 可是,开药馆,做生意,他也可以养她的。他忘了这一点。 她抿了下唇,说:“只是,战场危险,官场险,我有些担心你。” 他笑道:“放心呢,有这个带在我边,我怎么会有事呢?”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她为他制作的鸳鸯荷包。 原来他一直将它带在边,一直藏于最靠近心的地方。 她凝视着他,深深地说:“瑾玉,建功立业,对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么?” 他听了,目光凝重几分,说:“这是我自小的抱负。我对我自己有信心。难道,你对我没有信心?” 她摇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相信你的才华堪可济世。只是,周夫人这么容易就让你做的官,我总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他笑道:“你想多了,她终归是我亲生母亲,终归不会害我。也许,母亲总算想通了,也说不定。”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周汤这个人有时候相当感用事,很感,往往用感的眼光蒙蔽了眼睛,以至于有些事明明是这样清楚,他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反而就看不清了。 也好,他这样,也许会更有能力保护他自己了,这样赵姨娘就无法加害于他了。 “只是,我不想搬到周府去。”她说。 他说:“木香,我看母亲的话也不无道理。你若是住在外面,我总是顾不上你。你放心,你今后我会给你几个侍卫奴婢跟着你,而且你又是跟紫烟住一起,也不会影响你的名誉。再者,住周府总比别的地方安全。” 她见他执意如此,便点点头:“瑾玉,我听你的。我知道我什么都会依你的。” “我不会辜负你的。”他吻着她,坚定不移地说道。 真的么?他真的不会辜负她么?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似乎是越来越不安了呢? 她凝视着窗外苍远的天空,叹了口气,说:“有时候,瑾玉,我真想跟你离开这里,我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安静的子。” 她有手艺,他也有技术,他们是饿不死的。 他捧着她的头,吻着她的额头,笑道:“放心,等我向世人证明了我的能力后,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了后,我就会带着你,离开这些勾心斗角,过上安静的生活。” 她凝视他,忽然问道:“可是,你莫非忘记了,周夫人答应京城那户人家,说是要给你们联姻?” 他想起来了,将她抱得更紧一些,说:“你要记得我的话,不管发生什么,看到什么,你都要切记我今对你说过的话,我只你木香一人,也只会娶你一人为妻。至死不渝。” 一三三当官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