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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 曲折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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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故意将“什么也不怕”说得很重,暗示王衍这个糟老头,她可不怕他,别想对她怎么样。。

“不是不是”他被她这软中带硬的话给震了一下,略带低声下气地说道,“只是,若有了你,老夫便可将天下美食尽收腹中了,这真是足不出户可吃天下美食哪”

木香微微一笑,将刚才放在桌上用来试桂花香的簪子用帕子擦了擦,重新插入发髻里边去。

“来人”王衍已是等不及了,他急不可耐要将木香收为已用,他大声喝令,“速速叫墨云过来”

酒保连忙去叫了,去了很久也不见回来,王衍拍了下桌子,“怎么搞的叫个人也这样磨磨蹭蹭的”

酒保回来后,脸上有为难之色。

王衍说:“墨云呢?怎么还没有过来?”

酒保说:“我家主人没有在酒楼里,听说有点急事,匆匆忙忙来不及告辞便离开了”

“什么?”王衍大怒,重重捶了下桌子,“那你还不速速去将墨云给找来老夫有急事要寻他”

“是……”酒保吞吞吐吐地应了一句,可是却迟疑着没有走,眼睛却看着木香。

木香看酒保这样子,就知道墨云是故意偷偷离开了的。

墨云不想将她送给王衍,所以想离开了一了百了。

“怎么还不去找?”王衍见酒保还站在原地,问,“还等在这儿做什么?”

酒保于是慌慌张张地退下去了。

木香想,这墨云要是干脆来个不出现,那她或许可以脱,可是周汤呢?

王衍就不会将周汤放走了。

这可不行,墨云可是必须要出现不可

可是等了半天,不但没将墨云给盼回来,倒将王醉府上一人杂役给打发来了。

那杂役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说:“大人,侯公子请大人速速回京,京城来人说,五夫人病危,怕是再不赶回去,就见不到了”

“什么?”王衍一怔,“京城来信说小桃红病危了?这怎么可能?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这五夫人小桃红是王衍新纳的妾室,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病危呢?

王衍仔细看了看这杂役,这杂役他认识,的确是王醉边的人。

王醉是他的亲生儿子,不可能胡乱编造个消息骗他的。

这么说,这个如花美眷是当真病倒了?

王衍脸上那个心疼样呀,眉毛紧紧拧成一团,眼睛中尽是焦虑。

他什么也不顾不上了,由婢女们侍候着穿好鞋,拉着木香说:“木香,看来我这是要急着赶回京城里去了,你若是不愿意跟着老夫离开,也罢,老夫下次再来带你走。”

木香躲开了他的手,心想,这一定是墨云的诡计,这京城里来人报告消息,怎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呢?

一定是墨云不愿意让木香送人,于是便求王醉帮他这个忙。

王醉和墨云一直鬼混在一起,关系好得很,怕也会帮这个忙。

可是这王衍就这样走了,那周汤呢?

“大人,可是还请大人先放了周少郎。”她冲到王衍面前,不让他走。

“哎呀,我都急死了,你还说什么周少郎的”他略带点生气地说道,“这周汤害死了我小儿子,一命抵一命,也是理应的吧”

“大人”木香拦住王衍,“大人要如何处置周少郎呢?”

王衍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就回去,叫人斩了他,将他的人头挂在城门口,省得你烦我烦个不停”

她脑袋顿时轰地一声,不,不能让他斩了周汤

不能

就算是牺牲她自己,她也不能让他死

“大人且慢”她扑通一声跪在王衍面前,说,“大人为何轻易听信此人之言呢?此人乃是假传消息,想赚大人回京城而已。想必这是某人的伎俩,并非真实消息。”

王衍听了,愣在了那里,他看了那杂役一眼,那杂役双脚发抖,不敢看王衍,低着头。

王衍也不是蠢人,经木香这样一提醒,又看杂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下便起了疑了。

便厉色对那杂役说:“你若是敢骗老夫老夫便剥了你的皮”

那杂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恐吓,这王衍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残暴

“大人饶命,是侯公子要小的这样传报的”那杂役跪下不断磕头,头在地板上磕出血来。

王衍气得脸色发青,他抚了抚胡须细想了一下,问:“王醉这个败家子,是不是和墨云在一起?”

杂役声音颤抖:“是,侯公子正和纪公子在一起……”他言又止。

“在哪”王衍声音高了一高。

“在绮芳楼”杂役全虚脱了一般,抖个不停。

王衍一脚朝杂役踢去,“不中用的东西竟敢串通着来骗我”

他回头,抓了木香的手往外拖。

木香被他那厚劲的手抓得生疼,挣脱不开,只好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王衍紧紧抓着木香的手,抓到酒楼之外,将木香推进了车轿里面,自己也跳了上去。

他一股坐了下去,车开动了,他喝道:“去绮芳楼”

木香坐在他边很是不安,他抓着她的手不放,指甲紧紧地要掐进她里去。

她想挣脱开,可是无力挣开。她的衣袖过于宽松,将她玉白无暇的手腕展露出来,他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抚摸了下她的手腕,她哆嗦了一下,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摸去,一边摸还一边揉捏着,一直摸到了她的手臂关节处。

她知道若是让他再这样摸下去,便要摸到上手臂上去了,然后便会对她更加无礼,她用尽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这一用力,车正好一抖动,他差点从座位上震下来。

他怒视着她,气呼呼地胡须直竖:“迟早你都要是我的,装什么清高”

她退到车角处,一言不发,咬着嘴唇,将衣袖收拢一些,免得让他看到自己的手臂再起什么坏的念头。

车停下了,刺耳的声音响了一下。

他下了车,她也跟着下了车,还是紧紧拢着衣袖。

他眉毛拧了拧,面有愠色,哼了一声,拂袖进去了。

这是绮芳楼。

轻纱柔曼的帐幔之中,透过芙蓉画屏,可看到墨云和王醉正斜斜仰于榻,高伸着脚,在吃着什么,脸上是醉生梦死的表。

在墨云对面,是如花,她穿着敞曳地长裙,裙上绣着大朵大朵的桃花,正在轻弹古琴。

房间一阵熏香旖旎。

王衍背着手,快步走了进来,一脚踢开了桌子,砰砰

桌上的喜鹊闹梅汝窑花瓶顿时被打翻在地,这精致的瓶子成了碎片,花枝和碎片并在一起。

如花连忙离了座,朝来的人看去。

“如花见过王太傅”如花声音柔美而甜腻,如刚刚出炉的松糕。

墨云和王醉也急忙从上下来,鞋子也来不及穿,墨云行了礼,王醉弯着腰,头也不敢抬。

王衍怒视着面前的几个人,朝上一坐,他后的木香对着王醉和墨云行了礼。

王衍紧紧绷着脸,瞪着墨云,问:“墨云,老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避开老夫甚至于,要醉儿帮你假传消息,骗老夫回去,你好大的胆子”

如花看到王衍发火了,便斟了杯茶,给王衍送去,“大人消消火。”

王衍抓了如花的手,将如花拉到边坐下。

墨云知道王衍全部都已知道,便跪下,脸上流出了泪:“回王大人,大人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岂敢忘怀?小的纵是夜眠之时,也常要念上个几遍,方才能安心入睡。只是,小的委实有难言之隐,所以不敢面见大人而已。”

王衍见墨云说着说着都流泪了,紧绷的脸缓了缓,说:“你快起来,好好的男人,说话就说话,流什么泪呀你好好说,若果真是隐,你也为老夫做了那么多事,老夫也不会怪你。”

墨云擦拭着眼睛,哽咽着说:“回王太傅,上回听王太傅说到,想要去木香,在下知道后,深为木香感到高兴。想是木香一介jiàn)奴,如今总算能有个归宿,后跟在大人后,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可惜此等好事,在下的这个jiàn)婢福薄,尽不能享呀”

“为何不能享呀?”王衍哼了一声,“你说个话,我便将她带走便是了,有什么不能的?”

墨云哭道:“回大人,这木香本是在下母亲最宠的婢女,母亲生视她如女,一再叮嘱在下,若是母亲有个三长两短,必定要让木香跪在母亲坟墓之前,为母亲守孝三年,以女儿之礼待之。如今,纪家发生了天灾**,惨遭灭门,在下痛失母亲,却因生意繁忙,不得为之守孝,而母亲亲生女儿纪碧君也已亡故,所以,在下谨遵母亲遗言,要木香每必要去母亲坟前守上三个时辰的孝,以尽母亲生前养育之恩。”

王衍听了,看了木香一眼,叹了口气,说:“你们纪家的事,我也略有所闻,听说只因休了一个刁蛮不可理喻的yin妻,却引来了灭门之祸。我也颇为可惜。不过,听你这样一说,我之之疑惑也得了解释。怪不得木香会如此才华横溢,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婢女,倒像是一个大家小姐,原来你的母亲,自小便将她当成了女儿来养。”

墨云说:“所以,在下恳请大人让木香尽完三年孝道,再去服侍大人。只怕大人不同意,在下又忠孝不能两全,所以一再避开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王衍听了,脸上不觉一动。

这王衍虽是个狠毒之人,荒yin无忌,可是他却也是多之人,不但对他门下的各个女卿客十分疼,从不始乱弃,他对于父母兄弟姐妹,也是极为尽孝尽义。

他从小便受四书五经的影响,最喜欢孝顺的人,如今听了墨云这一番话,虽然对木香极为喜,却也无可奈何。

“后若是有隐,你早说便是了,不必弄点欺瞒诈骗的手段。”王衍说。

这话已说得很明白了,王衍同意了墨云的建议。

墨云抬起头来,眼中闪着一丝复杂的光,看向木香。

木香在心里暗暗叫绝,这墨云亲自杀了纪氏全家,如今竟为纪家灭门而哭泣,并且哭得这样令人肝肠寸断,果真是厉害。

怕是生于二十一世纪,凭他这样的演戏本事,得个奥斯卡也不为过。

她避开了墨云的脸,转向王衍,跪下:“还请大人开恩,放过周少郎。”

王衍正搂着如花亲昵着,猛然又听到木香提起了周汤,气得拍了下大腿:“木香,你当真要老夫生气,你才不再问么?你今提了几次周汤了?”

木香说:“大人,人命关天,奴婢不能不冒昧提及多次。如大人愿意放过周汤,奴婢还是那句话,纵然大人想从奴婢上索取任何东西,奴婢都是愿意的”

墨云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木香,你不能放肆”

木香只是冷冷看了墨云一眼。

王衍涎着笑脸:“木香,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老夫最想从你上得到的,是什么。”

木香咬了咬牙:“只要大人放了周少郎,奴婢愿意一世追随大人,一世为大人掌勺,从此,大人大可足不出户,便可吃尽天下美食。”

王衍哈哈大笑,笑得墨云整颗心都要崩溃了。

王衍笑毕,眯着眼睛看着她:“有美人掌勺,老夫口福不少呀好好只要你愿意过来,老夫一定会对你极好。”

“那奴婢这就去收拾收拾,过来服侍大人。”她揖了一揖,就要走。

王衍看了墨云一眼:“怎么,现在你不先问过墨云了么?”

她没有看墨云一眼,说:“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奴婢也是审时度势之人,奴婢跟着大人,乃是奴婢的福气。”

“大人”墨云忽然跪了下来,膝盖撞到了地上,“还请大人留下木香,为母亲守孝”

他说得这样大声,王衍都大吃一惊。

王醉在一边站不住了,接了一句:“父亲,既然墨云都这样说了,父亲就不要带走木香了吧,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父亲府上多得是”

“你懂什么?”王衍最不喜欢王醉胳膊肘儿往外拐了,喝了一句,王醉将脖子缩了一缩,再不敢发话了。

王衍看着墨云,说:“墨云,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家木香硬是要跟着我,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墨云伸手将木香拉到后,拉得这样猛,木香差点跌倒于地。

“大人,请恕在下冒犯,请大人看在在下多年为大人奔波,物色美人多名的份上,切勿带走木香”墨云执意而固执起来。

王衍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纪墨云,从不敢忤逆他,过去琴棋,也是他送来的,如今竟为了一个木香,这样忤逆他。

“大胆”王衍越想越气,“木香我可以先不带走,可是,你如此忤逆我,我可不饶你”说着,上前踢了墨云一脚,墨云被踢倒在地,脸上被打出血来。

木香上前扶起墨云。

这时,王醉抓着王衍的大腿,跪下求道:“父亲,墨云是在下的好友,若是没了墨云,在下今后可找谁玩去?谁都没有墨云这样聪明,深得儿子的心”

在王醉的苦苦哀求下,还有如花的劝说下,王衍总算是暂时放过了墨云,拂袖而去,王醉紧紧跟了上去,如花则被王衍带走了。

凌乱的房间里只剩下木香和墨云。

墨云纯白的衣裳全是尘土和王衍留下来的脚印,他脸上都是血,木香将他扶了起来,从怀中掏出手绢递给他。

他接过手绢擦了擦脸。

木香叹了口气,背过去,要走。

“木香——”他唤了一声,“你去哪?”

“你为什么不顾一切要拦下我?”她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

他下巴微沉,眼睛里透着剧痛:“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这不像是你,不像是一个沉着冷静地在背后算计人、利用着所有女人的冷血的墨云。”她说,声音有些沙哑。

他脚步有些发沉:“我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面对你,就不再是原本的纪墨云了。”

她叹了口气,跨步向前走去。

“你要去哪?”他问。

“我要去救瑾玉。”她说完这句,便走了出去。

他摊坐在地上,手掌滑过地上的花瓶碎片,垂头痛苦而压抑。

木香赶到王醉府门口,守卫见了是她,又是要见王衍,想起上次因为赶她出去,她在门口大吵大闹,将整条街的百姓都从睡梦中吵醒,引到这儿来。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便不敢再怠慢她,进去禀报王衍了。

王衍让她进来说话。

王府虽锦锈满园,却在华丽的外表这下黑压压的,一片森可怕。木香走到厅堂内。

内室里的珠帘被一个婢女高高打起,王衍一玄黑色圆领对襟长衣,脸上一片严肃,走了出来。

木香跪下:“奴婢见过大人。”

王衍坐定,看了木香一眼,脸上已尽是疲惫:“木香,我已答应放你回去,你还过来,是不是又是为了这周汤的事?”

木香坚定地说:“回大人,奴婢只求大人放过周少郎,还请大人开恩。”

王衍叹口气,说:“木香,怎么说,我也是在周府上死了我的小儿子,若是不好好惩治一下周汤,我还有威严可在么?”

“可是大人明明知道,令公子之死,纯粹是无心之失,何况,此事本和周少郎毫无关系。”

王衍怒道,“怎么没有关系,这周汤修的栈道有问题,害得我儿子落入水中,我如何不该杀了他,为我儿子偿命?”

“大人此言差矣。”木香驳道,“这栈道纵然修筑得牢固如天堑,可是也不能保证不会让行人失足落水。大人,试问,若是有人在街市上行走,忽然倒地而死,是否应该怨这个修路者,说是这修路者修的路不够牢固,才招致死亡呢?”

“你——”王衍被她驳得发怒,“你不要以为你会说几句,就可以在我面前如此放肆老夫只是宠你,才处处让着你,你若是得寸进尺,老夫可当真将你收入门下了,到时候,你想去为你母亲守坟,也守不得了”

木香听了,对王衍说:“奴婢觉得大人上衣裳极为好看,奴婢恳请大人让奴婢裁下一截,好生保管。”

木香忽然说起了其它来,这么大的拐弯拐得王衍不觉一愣。

“什么?你说我衣裳?”他一怔。

“正是,还请大人赐奴婢一寸锦布。”木香淡然沉着地说道。

王衍说:“你觉得好看,喜欢就拿去吧。”说着,撕下一块,大约有一寸,扔给木香。

木香恭敬地捡起,揖道:“多谢大人。请大人等一下,奴婢去去就来。”

然后如飞跑了出门,将王衍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鬼丫头,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很快木香便跑了回来,跪下,双手呈上一把铁尺:“大人,这是奴婢敬献给大人的礼物,礼物虽然微薄,但却代表着奴婢一片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王衍怔在那里,令奴婢呈上来给他。

他看了看,问:“木香,你为何给我一把铁尺?”

木香说:“回大人,大人刚才说,叫奴婢只要得寸进尺,就会当真将奴婢收入门下。如今奴婢于大人面前真的已做到了‘得寸进尺’了,还请大人实现方才的话,收奴婢于门下,放过周少郎。”

王衍听得一愣一愣地:“你如何做到了‘得寸进尺’?”

木香从怀中掏出那块一寸长短的锦布,说:“大人,这不是‘寸’么?这是您刚刚交于奴婢的,这个叫‘得寸’。”

又指了下王衍手中的尺子:“大人,刚刚奴婢进献给大人一把铁尺,正叫做‘进尺’。”

原来如此

一席话逗得王衍哈哈大笑,笑得简直肚子疼。

“你这张嘴……”王衍边笑边指着她说,“老夫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多谢大人谬赞。”木香一揖,“还请大人遵守诺言。”

王衍说:“我只说若是你再‘得寸进尺’,我便收了你,可没说要放了周汤呀。”

木香以理力争:“可是大人曾说过,只要收奴婢于门下,必定放了周少郎。莫非大人要失信于一介奴婢?”

王衍笑够了,摸了摸滚圆的肚子,摇了摇头,“罢罢罢,怕是我若不放了周汤,你是不会放过我了,算了,老夫看在你的份上,放过周汤吧,谁叫老夫真的喜你呢。

至于收你于门下,老夫也答应过墨云了,暂时先放过你,老夫也并非言而无信之人,用老夫最喜欢孝顺之人。你且去守坟三年,三年后老夫再来寻你吧。”

木香听了,脸上一阵惊喜:“多谢大人”

其实这王衍也只是虚张声势说要杀了周汤,若让他真杀了周汤,他却也不敢。

因为,周府虽不算大族,可是周夫人陈玲却有一姐却是六王爷侧妃,王衍只是死了儿子心有不甘,想吓吓周家而已。

若是他想杀周汤,早就杀了,是他还是不敢杀周汤。

不过关于这一点,木香当时并不知。

忽然,有人来报:“大人,周侍郎来了,还带着周府上的赵姨娘,想要见您。”

周侍郎就是周康,周康被当作了周家嫡子,经周安举荐,做了小小侍郎,跟随着王衍门下。

王衍脸上颇有些不耐烦:“想必又是来为周汤求的吧不见不见真是烦死人了”

那来报的人说:“回大人,周侍郎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参见大人您。”

王衍听了,挥挥手:“让你他进来吧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木香一怔,这周康和赵姨娘此来,会有什么好事?于是站到一边。

一个穿玉白黄边长袍的公子进来了,后跟着一深紫色束腰裙的女子。

不必说,一个是周康,另一个是赵姨娘。

二人进来,行完礼,冷不防眼角瞧见了木香也在这里,一怔,赵姨娘马上定了定神过来。

“何事呀?”王衍双手支在膝盖上,扭了扭股,已是十分地不愿继续说话。

周康上前揖了一揖:“晚生多有打扰,还请伯父见谅。这位是府上赵姨娘。”

赵姨娘声音甜柔,可是却透着隐隐的狠厉:“妾见过王太傅。本来妾不应抛头露面,只是事关府上嫡次子周汤生死,特来一探。”

“探什么探”王衍十分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老夫已决定放了周汤了,你们就不必来求了”

什么?

赵姨娘一怔,与周康面面相觑,似乎这个结果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赵姨娘那双杏仁眼瞪了木香一眼,好像猜到了这一切都是木香搞得鬼。

赵姨娘看了周康一眼,眼中含了无尽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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