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搬盆景 亲,虽然舒舒现在都零点十分发送一章新章节,可是亲们还是不要等得那么晚去订阅了,亲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再订阅着看,早睡对肝解毒、体健康都是极好的哦,亲—— 空间兔爆着两颗白白的兔牙,粗声粗气地说:“你以为本兔不想睡觉么?谁叫你大半夜的不呆在温暖的被窝里,反而坐在这冷冰冰的外面,将本兔给冻醒了。~” 见它一本正经地样子,她忍不住笑开了,“好好好,算我不对,这行了吧?” “当然是你的不对了我堂堂玉兔怎么可能犯错呢?”兔子哼了一声,不服气地撅起了嘴。 木香感觉她提前进入了mama这个角色,而兔子就是她的孩子。算了她遇了这么一只兔子可真是自认倒霉了。 “对了兔子,给你取个名儿吧,不然总是兔子兔子的混叫,也不好。” 说着将那兔子抓过来搂在怀里,用衣裳遮盖着它,免得它着凉了。 那兔子懒洋洋地坐在她膝盖上,不高兴地说:“什么取名?我早有名儿了,我叫玉兔,以后少叫我兔子兔子的。” “好好好,玉兔。”她叹了口气。 玉兔听她叹气,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拍了拍木香的肩膀,眨着红眼说:“喂,虽然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我也很讨厌你,可是毕竟我是你的侍卫,理应帮你分担忧愁。好了,你告诉我吧,你什么事这么不开心,总是唉声叹气个不停?” 木香垂下眼眸,用胳膊肘支着半边脸,凝视着幽幽河水,说:“想不到现在来关心我的,竟只有你这只讨厌我的兔子了” 兔子见木香真的不高兴,以为是生自己的气,声音也小了几分,说:“好了,好了,我不讨厌你了,你也不要不高兴了。” 木香叹了口气,说:“也没啥,只是近来,对二郎的种种事感觉到不能理解,觉得自己所处的环境没有我原先想的安全。” 玉兔不耐烦地问:“你说具体点,你可别小觑了你的玉兔侍卫,我本事可大着呢。” 木香于是将有关桂儿的一些疑惑说了出来。 玉兔满不在乎地说:“你早说就好了,你想知道桂儿到底出去办什么事,我跟在她后面去看个究竟便好了,我可是会飞檐走壁,行千里的” 听得木香一怔:“真的?” “那当然了”玉兔一看木香眼中露出赞赏,便拍着膛说,“要不要我现场演练一下飞檐走壁给你看?” “好呀好呀”木香鼓掌期待。U点com 玉兔单膝点地,对着木香轻轻一揖,忽然凌空跃起,一下子没影儿了。 “你在哪里?玉兔?”木香四处寻找着。 “我在这儿呢” 木香循声望去,只见勾起的檐角上,玉兔正单膝立着,还冲她挥手呢,瞧它胖乎乎的模样,别提有多帅气了 “真厉害”木香拍着掌赞扬道,想不到这空间兔果真有一手的 “现在信了吧?”玉兔从高高的屋檐下跳下来,竟然没出一点事,它跳到木香的膝盖上,说,“好了,我困了,要睡一会儿了。” 木香将它放入衣袖里,正要离开,这时,漫漫苍穹,竟飘来一阵细细碎碎的笛声。 好像是从不远的院子里传来的。 呜呜咽咽的,竟是那首,悲怆至撕裂人心。 笛声婉转,流长,悠悠似水。 从这竹管里吹出来的音乐,竟可以如此空灵。 这是周汤在吹奏么? 她想起她现在正在周府上呀,那么,周汤所处的院子,也必定是在不远处。 原来周汤也在这样深的夜里,久不能寐,披着薄衣坐在月下,沉吟着,吹着孤独的笛子。 这忧伤的音乐空灵地从另一边飘来,她停下了步伐,久久坐在桥边,细细聆听着,直至听到入神。 笛声还在响着。 “玉兔?你睡了么?”木香拍拍衣袖里那软绵绵的团,“你可以去帮我看下,这个吹笛子的人是谁么?” 衣袖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传来深沉的打鼾声。 看来玉兔已经睡着了,入睡得还真快。她不叹了口气。 夜已深。露水重重地沾在她的衣裙上,她的眼皮有些沉重了,可是这笛声太好听,她还不想进屋休息。 这时,笛声止了。 她屏息听了听,的确是止了。怕是吹笛人也要进屋安睡了。 她有些惋惜地进了屋,合上了门,望着天上的灼灼明月,心想,这吹笛人的心里,到底怀了怎样的忧伤,为何吹的笛声会这样悲呢? 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为何会如此地忧伤呢? 一夜无话。~ 次,珠儿派了一个黄衣婢女过来催她们起。木香与书画她们洗漱完毕,便跟着黄衣婢女去膳房领早餐。 周府给婢女们的早餐还不错,黄米粥,加几个花开富贵荷叶饼,一盘腌菜。木香领了餐便坐下来开吃了,书画、木叶领餐后离木香远远地坐着,不愿意与木香同坐。 木香看出书画与木叶在排挤她,也不出声说什么,只一味地埋头吃着。 这时,云淡与风清也领了餐了,走到书画木叶那边坐下吃着。 要吃完的时候,楚云忽然走来,在人群中左看右看,看到了木香,忙快步走到她边,坐在她边。 木香连忙起对着楚云行礼,楚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霉干菜饼来,递给木香,说:“木香,不必多礼。一早周府上的人送来早膳给我与二哥,我看这饼极好吃,便带了一个给你尝尝。” 楚云当着众婢女的面,只给木香一个人,书画她们的眼睛齐刷刷投向木香,眼中都含了妒忌。木香尴尬地接了过来,说:“多谢三郎。” 她不接也不行,不接就表示不接受主人的好意,可是接受了,却必然引起书画她们的嫉恨。本来她们就已经孤立了她了的。 楚云笑笑:“好,你继续吃。周夫人叫我去赏玩,我且先去了。二哥有事出门了。” 说着,他便走了。 木香将霉干菜饼给吃完,木叶坐在对面很不高兴地说:“不吃了,不吃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云淡哼了一声,也说:“我也没胃口了。”便将碗一放。 书画拍拍木叶的手,说:“何苦为了他人而浪费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木香没有作声,她知道她们是说给谁听的。 这时,黄衣婢女过来对她们说:“周夫人赐给你们主人几个盆景,还请你们将盆景移到雅清院里去。” 木叶对云淡说:“你们周夫人真是宅心仁厚,赏了我们家主子那么多东西。” 云淡得意地一笑:“可不是,我们周夫人可是好主子,要不然也不会白白让你们住进来了。” 说笑着一同跟着黄衣婢女向前走。 木香走在最后面。 来到偏厅内,地上都是一些盆景,有迎客松,有细柏,修剪得当,十分美观。 木叶对书画说:“真是太好了正想着雅清院里,比之府上别的院子,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没想到周夫人马上就赏赐盆景了” 云淡与风清相视一笑:“看把你们给得意的好了,都一起搬走吧。” 于是众人便齐齐搬着盆景。 书画捡了个最小的盆景,看了木香一眼,见木香正吃边地移动着一盆雀梅藤,十分华贵,就连那盆子也是用汉白玉加陶制成,呈浅口圆形状,忽然心生一计,走到木叶边,压低了声音,说:“木叶,你不是要报复她么?你看她手里捧了什么?” 木叶回头一看,说:“是一盆雀梅藤。” 书画摇了摇头说:“我的意思是这下面的盆,是十分华贵的汉白玉添陶土所制,若是她摔了一跤,这盆子摔在地上,必定会碎。到时候,可有她好看的了。” 木叶说:“可是她这样小心,如何摔得了?” 书画说:“你看这儿四处都没有人,你假借搬移盆景之名,走到木香边,撞她一下,她不就摔倒了么?” 木叶犹豫着,书画说:“放心,这儿没别的人,云淡风清不会帮木香的。没有人会说是你撞她的。” 木叶想到木香抢了楚云的喜,心里恼恨,便听从书画的话,故意搬了个盆景,靠近木香走着,忽然撞了下木香。 “啪”木香手中的盆景摔得粉碎。 木叶急忙走开了。 那黄衣婢女走上前来,连忙用手绢儿捂着嘴:“哇,你这手可真jiàn)夫人刚刚赏赐给你家主人的,你就将它给打碎了你可知你打碎的有多贵重?” 木香看了木叶一眼。 珠儿正巧路过这里,听见这边有响声,便走过来一看,她那张两头尖中间圆的脸夸张地拉长了:“这是谁打碎的好大的胆子” “回主司,是她干的好事。”黄衣婢女指了指木香说道。 木香将头垂得低低的,不想让珠儿给认出来。 “你这双手伸出来我看看是不是应该给剁了”珠儿气了,“就是将你给典卖了也赔不起呀” 木香指了指木叶说:“回主司,都是此人撞了我一下,有意刁难,才将这个盆景给打碎的。” 木叶心虚地后退了几步,书画在一边冷笑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明明是你不好好干活给打碎的,竟敢推到别人头上这儿哪个人看到别人撞你了?” 云淡在一边搭话道:“对呀,我们都没有看到有谁撞过她了,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给摔下去的。” 听她们联成一气这样讲,木香是全明白了。 这分明是四个人合起来想让她不好看 可是凭木叶的脑子和胆量,怕是还想不到这一出上去。而云淡与风清才刚来,也不会恨她恨到要马上设计害她的地步。那想出这一计的,非书画莫属了。 珠儿此时已气得脸发白:“虽说你们家主子是我们的客人,可是你们这些奴婢业已调拨到我们宅下,统筹受我总管。今竟敢将这汉白玉盆子给打碎了,本司不罚你简直是辱没了周府的尊严” 说着,令人去拿鞭子。 木香知道这大户人家的赏罚是极为严格的,可是就这样被书画给设计卖了,她心里可受不了这口气,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她们合成一伙,谁也没看到木叶撞过她。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不小心,为什么没小心提防着小人。 又长又粗的鞭子拿过来了,珠儿大喝一声:“快给我跪下” 木香只好跪下来,珠儿晃着鞭子重重地打过来,每一下抽在她上,都如同抽在她心里一般难受。 她抬头看了书画一眼,书画正盯着她看,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好像很享受这个欣赏木香被鞭笞的过程一般。 木香紧紧咬着牙,有一鞭打在了她的衣袖上,她想,还好玉兔外出觅食去了,不在她衣袖里,要不然一个小小的兔子怕是受不了这样重重的一鞭。 木香拖着人伤痕累累的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上。 刚来周府就被设计了,这还不是最让人焦急的,最让人焦急的是,因为墨云楚云对她的不一般待遇,使得别的婢女十分嫉恨她,她们组织成统一战线对付她了。 过去木香一直觉得宅斗是没出息的人干的事,所以一直不上心,可是现在,刚来周府,周夫人赐的两个婢女就被书画拉了去,过去只是书画与木叶,木香相信凭着自己的小心谨慎一定能摆平她们。 可是现在又多了云淡与风清,可不能小觑了这两个婢女,她们是周府的人,在周府可是积累了很多人脉,若是书画有这两个人的帮助,怕是以后对付木香简直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 而且,云淡与风清随时可以联合周府上的什么人,给她一个罪名,那时候怕是连墨云也不一定保得住她,毕竟她现在可是在太守府上。 不行一定要想个对策 不然,若是任她们同仇敌忾,怕是下次不会是打几鞭那么简单了。 大户人家的宅斗,往往伴随着血光的较量。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