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颠了颠手上少的可怜的灵石道:各位看官,没有灵石,也赏张推荐票吧~—————————————————————————————————————————— “惋琼!惋琼!”厢房外传来一阵急切地叫声。 随即一阵窸窣脚步声,两个身影闪了进来,前面那个明显加持了功法,来的猛烈。 “惋琼,终于找到你了!”来人见到画儿,几步靠近,双手紧紧地握着画儿的双肩。李瓶儿一个没注意被挤到一边。 “惋琼,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贝儿说你神情恍惚,我就怕你做了傻事。我心里像掉了一块rou,空的很,见到你就好了!”说完,一把死死地抱住画儿,把她的头直往怀里塞。 话音刚落,另外一个身影俏生生的移步过来,欠了欠身子,道: “画儿jiejie,三少主可担心你了”。 说话的正是贝儿。 画儿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的身边的男子,大声斥道: “裘清逸,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时直呼其名。 裘三少主不管不顾地拉过画儿的手,道: “不,惋琼,这半年来,你受苦了,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再也不会退却!”裘清逸激动地道,说道最后竟咆哮了开来: “这次,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 裘清逸,正是裘府三少主,年仅十六,比画儿还小上两岁,长的肖似裘啸儒,着浅白色镶金丝长袍,头带银色发冠,长而直的眉毛,山根挺立,轮廓分明,是个俊俏的男子。比之其父,少了份成熟男子的气概,满脸年少的阳光气,也显得有些稚气未脱。 他本是裘府的老末,备受宠爱,只可惜资质过差,不管多少灵丹灵草补下去,修为也没见增长,目前也仅有炼气四层。和大哥裘清歌,大姐裘清莲都差了不止一点。裘家上下也为此发愁,怕他难以在修仙之道上走得太远,平日里更是放纵了些,放在裘老夫人身边养着,脾气也有些较真。 “三少主,千万不要冲动,画儿jiejie,瓶儿,你们可帮我劝着三少爷!”贝儿急切地说。 “贝儿,我和三少主什么都没有,你别乱说糊弄了去!”画儿有些生气地甩开裘清逸的手,道: “三少主,请你尊重画儿!” “惋琼,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是我不对。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我也明白你的心,我一定给你一个名分!”裘清逸双手握成拳,坚定地道。 “惋琼,你等我。”裘清逸不等画儿答话,深情地看了画儿一眼,起身一甩衣摆,恋恋不舍的往外走去,如此看来,他心中已有了计较,自始自终他都没有看李瓶儿一眼。 “画儿jiejie,你都对少主做了什么!哎!”贝儿见裘清逸离去,跺了一脚,也转身朝着少主方向离去。 “我……”看着贝儿的身影,画儿一时语塞,转过头望向李瓶儿,道:“瓶儿,我没有。” 怕其不信似的,画儿的声音弱了下来。 “恩,信你。”李瓶儿对着画儿点点头,道。 裘老夫人,吴羞上人,裘清逸,这三人任何一个李瓶儿都惹不起,别说这件事儿都牵扯了个遍。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还真找上门。李瓶儿心里有预感,这事不会这么简单,恐怕会很棘手,可是她已经牵扯进来了,今天的事儿,过不了多久,几个当家人都会知道,即使李瓶儿想抽身,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先把水房打扫了,好好计划下一步,再不行,我们还有爷爷,他肯定有办法。”李瓶儿安慰道,是的,只要有李老头儿,她,从来都不是孤单的。 画儿点点头。 李瓶儿收拾了几下,顺手锁了门,两人朝水房走去。 见她们离去,一个人影从窗口闪过,人影显然修为较高,使了个隐身术,一直藏匿在院外,也不知他之前的事情看去了几分。 外院厢房本无禁止,只见他使了个穿墙术,轻松地进到屋内。弯下身子在李瓶儿卧床边的锁柜的锁头上五指撑开对其一抚,锁头随即落下,他在柜中摸索几下,取出柜子中的物品相看两眼,将其中之物掏了出来,又从怀里取出一堆东西,塞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来人冷冷一笑,按原路返回。 这厢李瓶儿手上忙着收拾水房,画儿呆呆地坐在一旁的门槛上,头靠着门框。 “我不能死,我的仇还没有报,我怎么能去乌伢山,去了那里不就是死路一条。”画儿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不能去,瓶儿,这次你要帮我!” 画儿突然想通什么似的,上前拉住李瓶儿。 李瓶儿心中叹了口气,脸色不变,轻声道: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画儿似乎打定了主意,也恢复了以往的神色,趴在李瓶儿耳边耳语几句。 “嗯,第一件事,我今天帮你做。这第二件事,我尽力而为。” 李瓶儿说完,顿了一顿,继续道: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其实我们还可以想想。”画儿对她而言是特殊的存在,李瓶儿希望她好。 “我有我的苦衷,我已经做下决定,不会后悔。”画儿神色带了几分悲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坚定地点点头,好像在说服自己似的。 “瓶儿,如今我被镇灵符困住,也只能依靠你了。估计这老夫人处理完内院账上的事,也就轮到我的事儿。” 顺手接过李瓶儿手上的扫把,道: “这里我来做。” 李瓶儿听罢,也不多说,别过画儿,拐出院门。 她回厢房,打开锁柜,把袋子往怀里一塞,出了院子,快速往门口行去。 这事,要告诉李老头儿么?瞒着他会不会生气?他会不会有更好的办法?李瓶儿踌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