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五点多钟,窗外的太阳刚刚钻出云层,露出个笑脸,一抹柔和的日光透过车窗的空隙照了进来。 我拉开半扇窗帘,路边的树木一片片的从窗外闪过。金色的朝阳洒落在我和宝宝的脸庞。伸了个懒腰,把搂着我的小手放回被子上,宝宝虽然五岁了,但是总喜欢搂着我的睡觉,真是个缠人的小鬼。 趁着宝宝还在熟睡,得赶紧收拾收拾。我拿了洗漱用具,准备去火车的洗漱间。我无意间的一瞥,却见对面铺上的杜大尾巴在偷看我,眼睛中露出色迷迷,又不怀好意的样子。看见我看他,又赶紧闭上眼睛。 我用灵力一扫,杜大尾巴和他的大小姐早醒了,只是不肯下床,眼睛还在骨碌碌直转。嗯?不大对劲。以我对独大尾巴的了解,这小子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我不动声色地拿出挂在床里的手机装作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打个哈欠,然后施施然地拿着洗漱用具出门了。 我在洗漱间一边洗脸,一边将神识打开,放了出去,笼罩着我的包厢。只见杜大尾巴,伸下头,对着大小姐用南方方言叽叽咕咕的不知说了什么,那大小姐连连点头。就见大小姐,快速地解下脖子上足足三百克的金项链,飞快地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将金项链塞到宝宝挂在床头的小衣服里。弯着腰惦着脚颠颠的回到床上。打了个V的手势给上铺的杜大尾巴,盖好被又装作睡着了。 靠,想干什么?觉得我宝宝好,给个金项链做个纪念?我不认为这对儿会这么好心,准是不知酝酿什么阴谋呢。对我宝宝下手,我不整的你屎出来!我不姓苏。我沉下脸,迅速回到包厢。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回来,那大小姐还猛的抖了一下。 “我闻到金子的味道了,不以吸吸金灵气?”牛菲菲在空间问? “别着急,一会儿我叫你吸的时候再吸。” 我轻轻拍拍宝宝,把他叫醒,带他去放一夜的储存。回来后,宝宝又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起来。 果然过了不多会儿,就听见大小姐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嚷嚷:“我的金项链呢?不见了,一定是被人偷走了。” “这是花了十万块买到,你确认没有了?找了么?”杜大尾巴装莫做样配合说。 “当然找了,全都翻过了,昨晚睡觉前我还摸了呢,又没有别人进来,一定是在这包厢丢的。这个包厢有贼!” 说完,俩人一脸挑衅的一齐瞅着我。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属狗的。”我稳如泰山的回了他们一句。 “你个穷酸,这里没别人,准是你偷的,偷了我的金项链还敢回嘴。”说着,大小姐就伸开她尖尖的十指扑了过来。 嗯,还别说,还没到末世呢,大小姐张牙舞爪,披头散的样子就像极了丧尸了。 我轻轻松松的用手一挡,她噗通一下就跌回床上,比来时快多了。小样,当我好欺负咋的!现在我的力气,岂是凡人比的。 杜大尾巴,一看大小姐没占到便宜,赶紧跳下铺去扶起她。 “做人要有口德,小小年纪还是积点阴德,不要总做坏事。诬陷别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再次给他们机会。 “我媳妇儿金项链丢了,这包厢就你俩外人,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杜大尾巴继续一副赖定你的样子。 “是啊,是啊,不是你们偷的还会有谁?”大概是被我推了一下,知道我的厉害,这次没敢扑上来,只是靠在杜大尾巴身上说。 “不赔就报警,这是十万块地东西,够你蹲几年牢的。”大概是看我们一个小女人带一个小孩子,好欺负,继续吓唬我们。 “你们还真够无耻的呀,杜大尾巴,你是想给你爹报仇呢,还是后悔昨天花了一万块钱买我的车票了?”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揭露他们。 果然,杜大尾巴,青筋都跳了出来,面怒狰狞的喊道:“你知道了,反应够快的,也好。不管是为了十年前的旧案,还是为了昨天的一万块钱,今天吃定你了。今天我媳妇儿的项链丢了,只要我们一口咬定你偷了,你不是屎也是屎了。” “怎么样,还不跪下来求我们,说不定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杜大尾巴张着肥嘴,兴奋地口沫横飞的说着,那神情好像已经得逞了一样。 大小姐也依偎着他,得意的笑着。 “你确定一定要这么做?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 “就是要整死你们家,我们的便宜是好占的!” “那你有证据就报警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啥花样耍的。”有人要丢脸,我不介意,让他丢。 “mama” “宝宝醒了?” “mama,我全看见了,他们一定是大坏蛋,是灰太狼和红太狼。” “乖宝宝,灰太狼、红太狼很爱呦,他们比不上。” “那他们一定是大灰狼变的,最坏的那种。” “真是个聪明宝宝,他们就是最坏的大灰狼变的。” “老公,去报警,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大小姐又找回了勇气,嚣张地说。 还真是一对坏种啊,明明冤枉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看来我真落后了。 “谁的东西丢了?怎么回事?”一老乘警和一个年轻乘务员进来了了。 “是她,是她偷了我的金项链。”巴拉巴拉大小姐不停的指责我。 “是你拿了她的金项链吗?”老乘警皱了皱眉,然后严肃的问我。 “没有,根本就是诬陷,我们靠都没靠近他们的床铺。”我毫不畏惧。 “哦,那你们有证据吗?” “这包厢就你俩外人,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对,就是不是你偷的,也是你家孩子偷的,一家贼种。”杜大尾巴落井下石。 “你嘴巴放干净点,血口喷人,我一定要追究你的责任。”叔叔忍,嫂嫂不忍。敢攻击宝宝,拂了我的逆鳞。 “咳咳,这不好办吧。也没证据,就说这位乘客偷了你金项链。”年轻乘务员惊诧我的青春亮丽,觉得眼前一亮,不太信任的看向杜大尾巴夫妇。 杜大尾巴拉过老乘警,递过一盒软中华,“我们是温区XX公司的,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家人到了温区以找我们,我们一定尽心观照。你看?”说着,把一张印着XX公司总经理字样的名片交给老乘警。 老乘警看看手中的名片,沉吟了一下,转过头对我说:“这么吧,这位女乘客,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搜查一下,怎么样。”老乘警还是倒向了有钱有势的一方。 “不行,我们的清白是他们能玷污的吗?” “你们确认一定要这么做吗?”我故意向杜大尾巴一家示弱。 “当然,就是你偷的,一定要搜你!”杜大尾巴毫不悔改,脸膛兴奋得红,不停的搓着手。 “哼哼,我这儿,有段录像,或许能让事情还原。”我不再跟他们兜圈子,慢条斯理地拿出兜里的手机。 手机上,一对青年男女交头接耳了一会,那个女的就把脖子上的金项链偷偷塞到宝宝衣服里。连着以后生的争吵也录了下来。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的,里面还有几个大小姐的特写。 杜大尾巴看到这儿,一声怪叫,就要冲上来抢夺手机,却被我轻盈的躲开了。他一转身又要上前。 “够了,不要再抢了,我们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的了。根本就是你们有旧怨,你们栽赃这母子俩。”年轻乘务员不满的挡在我面前。看来美女的作用就是大啊。 “现在事情够清楚了吧?”我看向老乘警。 “是的,事情清楚了。”老乘警有些脸红。 “他们诬陷我,还抱假案,该怎么处理?” 老乘警和年轻乘务员嘀咕了一会,又跟杜大尾巴了商量一会。 “几位,出门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位跟这位乘客道个歉,怎么样?”老乘警还有点向着杜大尾巴他们。 “不行,光道歉顶什么用!今天要不是我多了一个心眼,我们娘俩儿岂不是要去吃牢饭,冤枉死了。”我不妥协,道个歉就想打我们,没门。 “那不再赔点精神损失费吧,表现一点诚意。”年轻乘务员笑着看向我。 “好吧,那就看他们有多诚意了。”我对着乘务员盈盈一笑,真是个知情达趣的小伙子,有前途。 又狠狠的瞪着杜大尾巴夫妻俩,露出两排亮晶晶的大白牙,开心的笑了。 杜大尾巴夫妇俩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看那两排牙就像两把片刀,狠狠砍向他们。苏文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悍有心计了,看来母子俩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赔偿的结果还让我满意,我的银行卡上又多了十万块。项链虽然还给他们了,却叫牛菲菲把他们所有的金器的灵气吸了个一干二净,再在土中埋一百年也不会有光泽了。谁叫他们坏我的,叫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看样子杜大尾巴夫妇俩有点不甘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