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快跑,快跑————人”我大声喊着,挥着一根尖头木棒迎面朝扑进的人影砸去。叫“人”或许叫丧尸更贴切些。2013年6月,M国研制的“T”病毒投放到C鲜,结果全世界都被污染,M国也没幸免。只不过比别的国家感染的少得多,他们还给这次试验起个名叫“天使净化计划”,意思是——净化人种。被感染的人先是烧昏迷,几天后死亡,后来就会跳起来撕咬、吞食身边的活人,被咬的人也会烧昏迷,死亡,再次狂,再咬其他人。不过昏迷、烧。死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我,也被感染了,被丧尸爸爸抓伤了。这时的我,实际很危险,随时会烧昏迷再咬伤宝宝。我的头越来越沉,眼前一片血红,手脚都要搬不动了,我只有将只有5岁的宝宝交给表弟,最后托他照顾宝宝。独自去阻挡丧尸的追赶,希望,表弟能带宝宝逃出去。至于表弟能不能尽心带宝宝,我真不知道啊,我已经没有了选择。宝宝哭着不肯放开我,我没再看他,这时候只有让他坚强起来才能活下来。 越来越多的丧尸扑上来,我的手脚都有丧尸在咬,我疼的都麻木了,意识在快速消失,叫也叫不出来。一个臭的丧尸张开他的钢牙咬穿了我的喉咙,一股鲜血喷了出来,落在胸前的项链上。这是我结婚旅游老公在黄山买的纪念品。 据那个道士说,这是块绿宝石项链,被他们的祖师开过光,能保家人平安的。项链突然出耀眼的七色光芒,带着我消失了,只留下一地张着嘴呵呵叫的丧尸,转了几个圈,茫然的游走了。 “啊————” “你怎么了?”一只温热的手附上我的脸,我猛然张开眼,入眼的是我老公。 “你做噩梦了!使劲叫,还出了很多汗。” 怎么回事,老公不是感染变丧尸了吗?那他——? 不对呀,我怎么在床上,还是黑天。我跳下床冲向宝宝的小床,宝宝还在甜甜的酣睡。我亲了亲宝宝,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刚才是在做梦吗?不对,怎么这么真切,咬的地方还在一跳一跳的疼痛。我摸了摸喉咙,项链呢,怎么不见了?我连忙到卫生间打开灯,只见胸前什么都没有。刚觉得奇怪,却一闪进入一个春光明媚的空间,我,我,眼花了,我赶紧揉了揉眼睛——这,是真实存在的。蓝蓝的天空,青青的小草,被风一吹,小草伏在我的脚面,散青草独特的清香。我摸了摸胸前,项链赫然挂在胸前,怎么回事?随身空间,项链空见,真狗血啊。但是真的呀。看来末世的事是真的,是那个大能道家祖师爷把我带回来了,还附送了一个空间。 我想怎么出去呢,眼前一闪,就回到卫生间,反反复复的实验,空间并没消失。我惊喜若狂,有了空间,我以保护我的家人了。 “媳妇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马上出来”我冲了出来,抱紧老公,眼泪流了出来,上一世我们没法主宰自己的命运,这一世我们要好好把握。 老公杨光 人如其名,老公1米75的个,高高大大,健壮有力。性格也很开朗,阳光帅气。很招女孩喜欢。追她的女孩很多,有钱的也不少,但他却选择了相貌平常又没钱的我。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漂亮的女孩以当情人却不能当媳妇儿;有钱的女孩多数很傲慢,我没兴趣哄他们玩儿。 “那你会找个漂亮女孩当情人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 “一定会,”看我愤怒的要扑上来, “你这么漂亮既以当情人又以当媳妇,所以只要有你一个就以了。”他坏坏的笑着。 当时我对他的爱将信将疑,虽然结了婚,却没完全将感情托付给他。直到有一次玩漂流,我毫无前兆地一头栽下了水,他没有一丝犹豫就跳下水去捞我。水,不是特别深,却近两米。他不会游泳,却一直举着我往上拽,而我溺水本能折腾,将我们都带入危险境地。幸亏这时有别的船路过救了我们。 事后,我问他后不后悔,他说,不后悔,如果他掉下去了,相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救他。 我暗中脸红,依我的性格,我未必会立马跳下去救他,大概会一边呼救一边在船上拽他,或者惊慌失措的乱喊乱叫。 从那以后,我认定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托付。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跟他打过架,全心全意的跟着他,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为他生育宝宝。 原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到老,谁知末世打破了一切。当他历尽艰辛带着宝宝找到我。为了挡住丧尸进攻,自己被咬掉一条胳膊,还是带我们冲出包围圈。我不忍心杀死昏迷的他,因为,被咬伤的人,昏迷后依然有苏醒的人。尽管,几率微乎其微。他那么强壮,一定没事的。事实打破了我的幻想,他变异了,还抓伤了我,接着就生了以上的事。 我扑在老公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熟悉好闻的男子汉气息充满我的鼻腔。 老公在,真好。 我,叫苏文文,今年二十七岁,有一个五岁的宝宝。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现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做业务管理工作。每月不到四十张毛爷爷,老公也比我多不了多少,我们一家在冰城艰难度日。每月两千的房屋贷款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还有每月一千多的托儿费。只要一到每月的开支日,毛爷爷还没捂热,他们就全都跟我拜拜了。我痛哭流涕,我万分不舍,他们头都不回。还好宝宝身体不错,不经常生病,不然不知怎么过下去。 所以,我很爱钱,很贪财。 将脸埋在老公怀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看到流着臭水脓液,恶心的丧尸张开钢牙扑过来。我甩了甩头,力图甩掉这个噩梦,却很徒劳。半年多的恐惧如影随形,刻入骨髓,睡觉都要半睡半醒,随时逃跑,弄得我几乎天天失眠。 干脆,到空间去看看吧。我知道有的空间以用神念cao纵,不知我的不以。我努力集中精神想着,到空间去,到空间去……忽然感觉,大脑像被针扎一般的剧烈刺痛,随后脑部一晕,进入了空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被弹了出来。 哦,以神念进入空间,但是会很疼。后来我才知道,凡人之体的我这样做很危险,灵魂和躯体分离,如果第一次没进入空间,建立神念关联,就会立马歇菜,成为孤魂野鬼,一句话——白穿了。 我歇了会儿,头不疼,于是鼓起勇气再次进入空间,这次大脑依然疼痛,但却以承受了,在空间的时间也长了些。但是还是被弹出来。我一次次的试验,头逐渐不疼了,在空间的时间越来越长。终于有一次没再被弹出。 每一次传送进来的地方都不一样,这次被传到一个密闭空间。我打量一下周围环境,这像是一间古代的房屋,房间好像很大,空无一物,门窗都是关着的,还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字符和花纹。窗上贴的不是纸,却像是玻璃。我推了一下门,门毫无声息的打开了。 门外是一个巨大的四合院。走到院中,中间是个紧闭大门的大殿,上面盖着琉璃瓦,闪闪光,还有五脊六兽,正殿匾额上有“大雄宝殿”四个字,;院左面是三间厢房,一间是我刚出来的屋子,最靠近大门,上面牌匾写着“仓房”,第二间写着“材料库”,第三间是“炼丹房”;右面三间都是“客房”。院中右侧有一个钟塔,一个类似历经沧桑的青铜器大钟挂在上面,院内地面都是白净的玉石砌成。整个四合院笼罩着仙界的仙灵气息,院内时不时还有像白云一样的雾气飘过,莫非我来到了仙家的道院?我立刻兴奋起来,仙人那,多牛逼的存在,他手指缝露出一星半点,我就受用无穷。 我推了推大殿的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又试着打开其他的房屋,除了客房以打开,其他的材料库,炼丹房都打不开。我很泄气,能看不能用,不是一般的窝心。哎。 我在院中转了几圈,转到大钟前,居然,看到大钟上有一行字闪过——敲响。让我敲响大钟?看来有门。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敲钟的工具。我不甘心的用手使劲拍了拍,没一点声。又用脚踹了踹,还是没声,我生气的捡起一块石头砸去,居然像砸在气球上,给弹了出来,幸亏我躲的快,没砸到。这是大钟上又一行字慢慢闪过——用手敲。 呦,这钟不是有灵性了吧,我又用手敲敲钟,还是没声。不带这么玩人的 ,仙人也不行。 我坐在地上,很疲倦,感觉前所未有的困,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