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们,乃们见过雷暴吗???见过打着旋儿的风雨吗???是的,某兰今天就遇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候一雷把电都劈没了,可怜某兰上班偷偷写的几千字就这么没了,某兰还不敢诉苦,只能抓狂的捶地,是滴,就是捶地!!!!俺们经理亲自带队去关窗户,拔电源,但是某兰胆子小不敢去,被部门的同事狠狠的鄙视了,最牛叉的还是某兰邻座的jiejie,怀着BB还能如此淡定的打电话、吃梨。某兰今天很失落,晚上还要赶文,因为明后两天还要去培训,所以要努力存稿,到时候某兰会委托朋友代发的,希望各位亲亲能继续关注宜妃。哎,悲催的某兰泪奔了,呼吁各位大大收藏、推荐和评论!!!!! ----------------------------------------------------------------------------------------------------------------- 交了一半附加费之后,韩老师对着柳七夕的脸色也稍稍好了一些,又说了好多类似老师也是没办法之类的推心置腹的话,才放过柳七夕。 晚上放学之后,柳七夕原是要约柳家兄弟去练功的,但是两兄弟却招呼也没打一个,就提前跑了,柳七夕练功回来之后,柳家兄弟仍然不见踪影。直到已经完全进入了夜色,两人才带着满身的汗跑回家。 晚饭自然是在陈竹的唠叨中结束的。如果说以前柳七夕对这种饭中训子的惯例颇有些反感,认为这不符合“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要求,那么此时她已经完全能够镇定自如了,不管陈竹说什么,她都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做到不言不语。 柳家兄弟一边敷衍陈竹,一边飞快的扒着饭,很快两人就放了碗。陈竹正奇怪两人怎么今天吃这么快,柳远和柳小三儿从房间里拿出两个塑料瓶出来了。 柳七夕先时没注意,不过当她不经意的一抬头,惊得她饭碗差点摔下来了,一向冷静的她也难得的惊叫了一声“啊”。 柳添福和陈竹被她惊住了,转头刚好看到柳远从塑料瓶里放出了几只蜈蚣,柳小三儿拿手按住了其中的一只。 柳添福早就见怪不怪了,乡下孩子嘛,上山打鸟,下河摸鱼,摘野果,刨蜈蚣,哪个不是拿手好戏。想当年他连坟圈子边都去刨过,所以他只看了一眼,就又低头吃饭了。陈竹原本就有些不高兴,此时见了自然也是要骂上两句的,果然,陈竹喝道:“吃饭的时候,你们俩干嘛呢?” 柳家兄弟跟陈竹斗法多年,早就听出来陈竹此语中只有不满,并没有怒气,没有什么人身伤害之类的后果,所以柳小三儿飞快的回道:“撑蜈蚣呢,等到蜈蚣死了,就没那么好撑了,到时候达不到尺寸,就亏了。” “你按着点,小心它咬你!”柳远有些不满柳小三儿的分心,皱着眉头说道。 柳小三儿笑嘻嘻的答道:“没事儿,刚才我检查过了,他们前面的大钳子我都掐没了。” 柳七夕看着两兄弟熟练的把竹签子插在蜈蚣头部和尾部,将长长的蜈蚣撑在了竹签上,心里一阵发寒。她也知道蜈蚣可以做药材,但是没想到却是这般来的。 “今年的蜈蚣什么价啊?”陈竹已经放碗了,端着茶杯问道。 柳小三儿头也没抬,飞快的答道:“昨天去药铺问了,说是十厘米以上的两块钱一条,十厘米以下的一块五,十七厘米以上的是三块钱一条,小于七厘米的不要。” “呵!看来你们的成果不错嘛!这好像有一二十条啊!能弄个几十块钱呢!”陈竹在一边笑道。 柳远和柳小三儿也不说话,但是眼中流露出来的欣喜表示了他们此时心情大好。柳七夕尽量让自己的眼睛不忘兄弟俩的方向看过去,对他们的对话也尽量无视。 接下来的几天柳家兄弟果然是天天往外跑,什么山沟子,乱石滩都留下了柳家兄弟的足迹。柳七夕也没闲着,这两天她也是有时间就往九老叔家跑,跟他商议着竹篮的样式,九老叔果然是老行家,每次柳七夕提出一个点子,他总会根据实际的情况对图样进行修改,这么短短几天,柳七夕又得了三个新鲜样子。 这个周末柳七夕还抽空去向阳走了一趟,先将图样给陈馥芳看了一下,陈馥芳自然是大加赞赏的,之前省城客商提货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传来,陈馥芳这里也是有些时候没接到大订单了,但是看到这些图样之后,陈馥芳还是预定了50个,准备留给自己店里用。 离开了陈馥芳的花店,柳七夕又拐到了谭威廉的工作室,前两天小舅舅和谭威廉已经从省城满载而归了,眼下两人正在整理,见柳七夕去了,自然是拉着她做了半日的小工。从小舅舅和谭威廉的话中,柳七夕也了解到了这些都是广东那边的新款,因为那边是改革开放最前沿的地带,所以那里也是潮流的顶端,眼下省城也才刚刚出现这些款型,不过谭威廉一向眼光独到,看中的就是国人对广东时尚的追求。 陈刚虽然不懂服装,但是混迹生意场这么久,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所以这次在省城跟谭威廉内外夹击,倒是横扫整个省城服装界,配合相当之默契。在谭威廉的突击培训之下,陈刚现在也能整几句国际流行趋势什么的,倒是让柳七夕刮目相看了。 回家之后,柳七夕又仔细盘算了一下目前两下的收入情况,竹篮这边她肯定是没份了,但是谭威廉和小舅舅的服装店里可是有她分子,不过短时间之内,她肯定是拿不到分红了。 “姐,最近有什么发财的路子没?”柳小三儿涎着脸跑到柳七夕面前问道。 柳七夕一阵诧异,不过想到柳家兄弟最近疯狂的劲头,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了,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发财的路子?” 柳小三儿一幅你有秘密不告诉我的样子,挤眉弄眼道:“姐,你可是我们的财神奶奶的,我跟我哥都指望跟你赚点小钱呢。” “哦?那你要发财干嘛?”柳七夕有些好笑的看着柳小三儿问道。 柳小三儿突然有些失落道:“都怪高文,那天我们被赶回来之后,高文就老是笑话我。而且李老师昨天又罚我站了,我钱没交齐。” 柳七夕突然有些心疼,难怪最近两兄弟跟钻到钱眼儿里一样,听说前几天小三儿跟柳小胖儿为了一条蜈蚣差点打起来了,后来虽然被拉开了,但是两人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 “柳池,你给我过来!”陈竹暴怒的声音像炮仗一样在堂屋中间点燃了。 柳七夕心中一紧,一般叫小三儿的大名,准保没什么好事。柳小三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摄于陈竹的威势,他还是快步向堂屋方向走去。 “柳七夕!你也给我过来!”柳七夕正准备过去看个究竟,结果就听到了陈竹叫自己的声音。 到堂屋一看,柳远正跪在角落里,手里捏着的正是期中考试试卷,柳七夕心中一紧,之前一直把心思放家里的几门生意上,所以课业上自然就有些松弛了,没想到这次期中考试居然滑了5个名次,为此,韩老师专门把她喊出去谈了话,柳小娥这两天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张岩也阴阳怪气的嘲讽了她几回。 “你们几个成天都在学校里面做什么?考得这叫个什么玩意儿啊?柳七夕,柳池,把你们俩的卷子给我拿来!” 虽然预感到了陈竹接下来的怒火,但是柳七夕还是镇定的把自己的期中考试试卷递了过去。柳小三儿磨蹭了半天,也把自己快揉成咸菜的卷子递了过去。果然陈竹在看了两人的试卷之后,脸上黑的都能直接沾上写字了。 “你们,统统给我挨着柳远跪着去!” 柳七夕僵在远处不动了,跪?她可是有多久没跪过了,自从圣祖皇帝驾崩之后,她有10年不曾跪过,自从她已四妃名义协理**之后,她可是从没在圣祖皇帝以外的人面前跪过了,一股来自皇妃的骄傲让她觉得陈竹的命令有些荒唐,一双眼睛也直直的看了过去。 “你看什么,老娘供你读书,你读的是个什么狗屁玩意儿,还不去跪着,还要我用棍子请你去啊!”陈竹的怒火已经濒临失控了。 柳小三儿偷偷扯了一下柳七夕的袖子,低声道:“姐!” 柳七夕反应了过来,她现在不是翻云覆雨的宜妃娘娘了,她只是一个小村姑,柳七夕,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跟柳小三儿一起跪倒了墙角边。 “柳远,你是老大,不给你弟弟meimei们做榜样就算了,还带头跟着瞎闹!柳小三儿,你出息了啊,为条蜈蚣你都想跟别人打架,顺庆跟我说的时候,我都觉得丢人。” 说完两个儿子,陈竹又将目光投向了柳七夕,“还有你,柳七夕,天天不读书,跟着瞎搀和大人的事,家里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是怎么的?还是你们三个过的比别人差了?一个个钻到钱眼里去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弄钱,干脆就不要读书了,都给我回来放牛种田。” 陈竹气都喘不匀了,又狠狠的骂了一通,责令三人跪着反思,然后就离开了。 “我只是想自己交齐附加费,老师罚我站了两天了。”柳小三儿在一边小声的啜泣道。 “你们的蜈蚣卖了多少钱?”柳七夕低声问道。 “一百多块钱。” “挺不错的!不过你为什么不把学校的事告诉爸妈?” 柳小三儿看了一眼柳远道:“我哥不让。” 柳七夕有些奇怪的看着柳远,柳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家的钱是要来修房子的,而且,我是哥哥,七夕你都能给家里赚钱,我怎么能做什么事都朝爸妈伸手?” 柳七夕心里的滋味复杂莫名,原以为柳远是个孩子,必定没那么多想法,但是没想到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柳远的心智远比她想象的要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