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睡觉而已嘛 见她这副狼狈相。。。宫明失去了继续戏谑她的好心情,流畅的‘唇’线不耐挑起,“行了,你出去吧,本王这次是微服‘私’访,暂且不问庄内事务,除了喝酒,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是。王爷。”骆尘鸢松了口气,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蹭着脚往‘门’外挪,眼看着就要出去了,不想刚一打开‘门’,迎面冒失跌进来一个人,又将她撞了回去。 “咦呀~!”一个意味深长的声线,拖着长长的尾音响在耳边,“这个,这个……” &nbs~p;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骆尘鸢小脸烘的再次红透,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涨着红脸。低头向外跑去。 “嘿!嘿嘿!”宫瑞看着那瘦小的背影,连嘿了好几声,才叹道,“真是不可思议啊!丑八怪竟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哎~!”转头对上宫明‘阴’沉着的脸,忙收了玩笑心态,轻咳道,“那个啥,二哥,那个你咋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你会回去吗?”宫明冷道。 “呃……”宫瑞飞着一双无害邪魅的桃‘花’眼,企图岔开话题道,“二哥,您昨晚睡得可好啊?那个丑八怪味道应该不错吧?” 宫明轻眯俊眼,一脸危险的看着宫瑞,“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 宫瑞连打了两个寒颤,“不,不。二哥你刚才说啥呢?回京是吧?嗯,等忙完了这一阵子,我就跟你回去。父王、母后都还好吧?婉月美人想我没?” “都好。”宫明淡淡道,展臂将挂在‘床’头的锦衣穿好,漫声说,“父王撑不了多久了,这边的一切最好提早打点妥当。回京城之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我就不便再出来了。” “二哥,那骆尘鸢呢?” “你真相信旧宸国的那个传说?”宫明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你有那个闲工夫不如跟着太师学点权谋术斗。总不能一事无成,闲散一辈子。” “闲散不好吗?活的多舒服,又不惹人心烦,更不拿那些国事家事什么的来烦心。”宫瑞坐到椅子上,嘻哈的翘着二郎‘腿’道。 宫明深望了他一眼,漠然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小心为上。” “哦。”宫瑞懒懒的应道,“二哥,骆总管醉酒一事,你还要不要追究啊?”目光无意的扫过那凌‘乱’的‘床’铺,心里如猫抓挠过一般,带着令人难以明说淡淡的痒疼。 宫明侧目望向宫瑞,目光在他脸上不着痕迹的停留片刻,不含丝毫语气道,“我会慢慢追究,不管有没有那个传说,她都不能再逃出我的掌心。宫瑞,你说呢?” “二哥想的周到,以防万一,本来就该这样子哦。”宫瑞低着头。笑道,明知道飞蛾扑火,但依旧觊觎那抹光亮。 从未跟他争过什么,这一次也一样。不是他的何必勉强。宫瑞自我安慰着,抬起眸子时,已不见丝毫不快,算了,走一步是一步,懒得再废脑筋,“我去瞧瞧那丑丫头,别再因为啥想不开了。” “嗯,顺便告诉她昨晚是她赢了,酒糟头来了,就让她去见安排吧。”宫明淡淡道,一点都听不出来宫瑞在暗示他昨晚对人家的伤害值不小。 被宫明无视,宫瑞说不出的郁闷,这人白有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心肝肺都是石头刻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太可耻了!没办法,一般被他伤害过的‘女’人,都是要自己去哄,就像被自己逃掉的责任,都要他帮忙负一样。 “丑八怪,你没事儿吧?”宫瑞耳朵贴着骆尘鸢的房‘门’,小心翼翼的敲‘门’。 没有动静。 宫瑞俊眉微蹙,有些紧张,“丑八怪,好久没见你了。我最近发现许多好玩的事情,想跟你说哩,你开开‘门’!” 依旧无人应答。 宫瑞真紧张了,握拳猛砸着骆尘鸢的‘门’,“喂,你不至于吧?你放心好了,我哥是最爱负责任的了,你别这样行不行啊?打开‘门’有话好好说,可别想不开什么的!”顿了顿,还没动静,宫瑞急了,“骆尘鸢,你不开‘门’,我砸了啊!” “砸吧,不用客气。”小骆吃过早饭,站在宫瑞身后,颇有闲心道。 宫瑞一怔,机械的转过头,看见一脸平静的骆尘鸢,松了口气,“吓死人了。你去哪里了?” “吃饭去了。”骆尘鸢走到房屋‘门’前,推了推,‘门’一动不动。叹气,吩咐翠儿,“这锁快点修,总不能一直这么反锁着。”语罢转身向外堂走去。 翠儿答应着,自跑去找工匠。 主仆二人当没事一样,将宫瑞凉在原地。 “吃饭……”宫瑞更加郁闷了,“丑八怪,你真没事假没事啊?” “那能有什么事?”骆尘鸢白眼道,她又没被那啥,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嘛,再说那也是酒‘精’的错。况且这事情。宫明封锁的很好,趁大家都不知道,她巴不得不了了之。 “……”宫瑞无语了,眼看着骆尘鸢大摇大摆的走开,忙恹恹的抬脚跟过去,“二哥说,昨晚你赢了,酒糟头任你处置。” “处置过了,愿赌服输嘛,酒庄的事情和请大厨的事儿一并解决了。”骆尘鸢顺口答道,扭头逮住一个小厮,吩咐着,“让人去通知吴踪备马车,我要去布庄看一看。” 小厮应声跑开。 宫瑞鼻孔朝天的开始哼哈,“行了呗,骆总管,布庄离这里就隔一道街,走着去,半柱香的功夫都用不到,还备马车,什么时候练出这身阔绰架子来了?” 白了宫瑞一眼,“你懂什么?”她今天第一次去布庄安排生意,该是什么样的身份得先得给众人摆上,否则以后的事情就难办的紧。 “我懂的可比你多得多!哼,起码对今年的衣服款式上,我就比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懒虫知道的多。”宫瑞不服道。 “你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公子哥知道什么?”骆尘鸢不甘示弱。 “我当然知道了!也不看你们瑞王爷平日里是干什么的?什么身份!”宫瑞‘胸’脯一‘挺’,“别的不敢说,试问青州府的众‘花’魁们的穿着品位哪一个不是经由本王的指点?” “哦。那不一样。她们穿的是‘职业装’,咱们布庄里卖的得是良家‘妇’‘女’、型男的衣服。”骆尘鸢说。 “喂!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我又没说要你按照她们的衣裳做。再说了,良家‘妇’‘女’装和ji‘女’装的区别不就是多几片,少几片布条的问题嘛!你适当添减一下不就可以了?”宫瑞不屑道。 骆尘鸢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自顾上了马车,吩咐着向隔街的布庄走,宫瑞自然不愿意落下,厚脸皮的跳上车。 其实宫瑞的话说的有理,‘女’人爱美之心大同小异。仔细留心一下现代‘女’子的装束,稍微结合一下自己脑海中的现代理念,不难使布庄的生意红火起来。 打定主意,骆尘鸢很快就改制了布庄里的弊端,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处处拉着宫瑞佯装要创意,最后先定下了几套设计,‘交’给布庄中的绣娘看着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