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藏,要票票呢。。。 大家表顾着养肥,忘记留下爪印啊~~~ 木有支持,木有动力呢~~ O(∩_∩)O哈哈~ ———— 郑发富听了,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算你小子有福气,跟着本将军做事。以后若是伺候周到,本将军一定重重打赏。” “是,小的多谢大人!”沉玉点头哈腰,连连应道。 “将军可是无碍?”一人掀起幕帘,大步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蜡黄的脸,尖细的下巴,一双小眼常常眯着。说话时,唇上的八字胡一抖一抖的。沉玉认得这人,叫作胡可,是郑发富的参谋。听说以前还是郑发富教书识字的先生,一向对其礼遇有嘉。若是平日有人不经通报就擅自闯入帐内,不吃几十杖棍子怎能了事,也就他仗着先生的身份自由出入。 “先生不必担心,本将军躲避得及,毫发未伤,就是这褂子的衣袖破了一角。”郑发富从容地微笑着,可是衬着下巴一坨坨的肥rou在说话间微微抖动着,显然少了几分倜傥。 “刺客竟然能在大营中准确寻到这营帐的位置,可见必有内应。”一面说着,眯成细缝的眼轻飘飘地瞥向旁边的沉玉,让她狠狠打了个寒颤,率先跪了下去。 “大人,冤枉啊。小人对将军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如果这刺客是小的叫来的,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 “好了,谁让你插嘴的!”郑发富皱起眉,摆手让她住嘴。转头望向胡可,说道:“这小厮是都尉今晚派来的,该是信得过之人。再说,看他那副胆小如鼠的蠢样,通敌卖国这样的大事,怕是做不来。” 郑发富可不傻,如果这小厮是内应,刚才刺客挥剑时,就不该推开他,而是在背后偷袭,刺上一刀什么的。刚进来时,见着帐内珍宝的眼神,就知道是个贪财的主。这样容易收买的人做内jian,连他也是不敢信的,何况是那可恨的江怀闲? 见他这样说,胡可才收回视线,拱手道:“不论如何,营内的jian细一天不除,将军身边一日不安全。不如加强营帐外的防备,在下再派些信得过的侍卫过来。” “也好,就这么办。”郑发富无所谓地点点头,随口应着。弹指间,帐外数名近卫的性命,就这样被他一句话给丢了…… “不知将军应对那江怀闲,可有什么计策?”胡可压低声线,正色道。 “能有什么法子,原本想笼络他麾下的大将孙文康,谁知那姓孙不知好歹,不仅杀了来使,还把人头送了回来……”想到那日送来的木盒内,便是那信使血淋淋的头颅。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郑发富不由咬牙切齿道。 “将军,这是好事。”胡可淡定地回答着,神情似笑非笑。“两军对垒,向来不杀来使。显然孙文康做事冲动,这样的人,反倒容易对付。” “先生,姓孙的那千斤双锤,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听闻轻轻一挥,所到之处再无活物。即使这人谋略不足,但有江怀闲此人在背后支撑,要拿下他,谈何容易!”郑发富轻轻叹息着,一脸愁容。 “平日这芮国在边境不过是小打小闹,还想着要了这差事,很快便能立功回去。不想芮国竟遣来了江怀闲,恐怕是志在必得了。十年间先后吞下了森、沭两国还不够,芮国这胃口果真够大的!” “将军不必忧虑,在下尚有一计……”胡可忽然顿住话语,看向这边。 沉玉会意,立马躬身行礼,悄悄退出了营帐。这江怀闲是什么人?猪头将军好像很怕,瘦猴胡可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低头想着,便见一人挡了去路。她抬头正要开骂,看到来人竟是曲良,不由嘟嚷道:“……好狗不拦路,你快走开!” “看来黑头兄弟不怎么喜欢我,在下做了什么让你不快的事情吗?”曲良没有在意她的无礼,挑眉浅笑了起来。 “没见我正烦着,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沉玉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抬脚就要往前走。 “不妨说来听听,在下很乐意为黑头兄弟解疑。”曲良依旧一脸好脾气,让她不爽到极点。 这人觊觎着她的小金库,还满脸无辜的样子,真是该抽! 沉玉腹诽着,努努嘴,开口道:“芮国的江怀闲,你说说看,是怎么样的人?” 曲良一怔,疑惑道:“黑头兄弟怎么突然问起此人来了?刚才可是在将军那处打听到了什么?” 烦躁地摆摆手,她嘀咕着:“别婆婆mama的,赶紧告诉我。不过你知道的,肯定跟别人不一样……” 想着曲良正经人家出生,肯定读过很多书,认识不少字。有才学的人了解的事,必定比大字不识几个的其它士兵要多得多。 深褐色的眼眸沉了下去,定定地看着沉玉,半晌才缓缓说道:“江怀闲,芮国唯一的异姓王。征战数年,每战必胜,素有‘不败将军’的称号。” “不败将军”? 她忍不住大笑起来,想起第一次下山,便在街上遇见个傻子,口里念念有词。从早到晚,就是含糊念叨这“不败”二字。邻居听着顺口,把自家看门的黑狗也取了“不败”。如今竟有人用这两个字作了大官的衔头,真逗!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模糊中见身前的曲良沉下去的脸,沉玉才擦了擦眼角,憋住了笑容,调侃道:“瞧瞧这脸,好像被人抢了媳妇似的。” 看四下无人,她凑了过去,开玩笑道:“难道……你是江怀闲派来的人?不然,听我说他的坏话,这脸怎么黑得跟锅底似的,哈哈……” “黑头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曲良的笑容冷了下来,盯得沉玉背后直发毛。 “切!”她横了他一眼,转身便溜了。 哼,这人总阴魂不散地跟着,肯定是想从她那里套出小金库的下落,门都没有!幸好她机警,不然可要吃大亏了。摸摸缝在内衬的碎银,沉玉不由哼起了小曲,蹦跶着跑回伙头营去了。 曲良目光一沉,这人果真知道些什么…… ******** 卉城,芮国大军大营。 香炉青丝萦绕,一华衣人正坐在案前,面容俊雅,手握书卷,看得入神。侍从小元由外走进,圆圆的脸还带着几分稚嫩,弯下腰,恭敬地将信鸽上的纸条递上前去。 “元帅,锦国来的消息。” 墨黑的眼眸这才从书卷中移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不过粗略看了,便丢进脚边的火盆中。白皙修长的手继续拿起书卷,似是对刚才那急报毫不在意。 小元在身边伺候好长一段时间,也是知道他性子的。恭着身行礼后,便悄然退了出去。 帐外来回踱步的人倒是沉不住气了,见小元出来,拉着他到一边,便问上了:“元帅怎么说,要打过去了吗?” “孙将军,你先别慌……咳咳,元帅一句话也没说,看完就把纸条烧了。”小元被他不知轻重的力度晃得头晕,面色苍白地答了,孙文康这才甩开他。黝黑方正的脸满满的不悦,烦躁地抓了抓头,来回走动着。 “你说这元帅既不派人刺探,又不让本将一把将锦国那些兔崽子痛宰一顿,憋窝在这里,真是的……” 小元和他也是相熟,孙文康又向来没有架子,不禁出声提醒道:“上回将军没有请示元帅,就私自斩了来使的事。虽然元帅没说什么,也看得出有些不高兴的。孙将军就趁这几日赶紧cao练底下的士兵,说不准哪天元帅就要出兵。到那会儿,除了孙将军,还有谁能担此大任?” “就是,也不看本将军是谁。”孙文康头一仰,大笑着拍了拍小元的肩膀,他只觉肩骨痛得都要碎了,连退了两步。 “营中那些个小兔崽子,日日念叨着上战场杀敌,手痒得很。赶明儿让他们对练个几回,看这些小兔崽子还敢偷懒不!”说着,孙文康抹了把脸,大步走开了。 小元松了口气,揉了揉拍痛的肩膀,庆幸着终于把孙将军打发走了。不然在帐前捣乱,元帅怕是要被吵的没法休息了。 寻思着要不要进去再添个火盆,刚才瞅见元帅那惨白的脸色,小元心疼得不行。 元帅什么都好,就是不爱惜身子。年初染的风寒还没好,皇上便派了他来这荒凉的边塞小城。卉城没几户人家,连像样的大夫和药材都没有,这病拖着就加重了。都说皇上和元帅亲如兄弟,可这年关刚过,大病又才有了起色,便急急遣元帅出征。常言伴君如伴虎,小元不由连连叹息。 劳心劳力为皇上吞并了周边两国,可回去连个封赏都不见。大营里有些士兵私下里常说,圣上这是怕元帅功高过主,才会急着赶了他到这偏远的边城来。小元本是不信的,如今也不禁有些替元帅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