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下山之路 第一百零四章下山之路 又是那道悬崖,我懵了,这要怎么过,话说上次那叶子形成的桥全没了。。。难道要搭座桥?用啥搭,周身一找,就手中的笛子还勉强算得上是材料,用笛子吗?靠之!先把这崖填了十分之九再说! 哥却不紧不慢的,直往前走,到了崖边也不停步。直直的走去。一脚踏向崖中,我心里凉透,飞扑过去,一把拽住。 “你找死呀!这是悬崖!” {他朝我呵呵一笑,看了看崖间,“没事的!”说完又转身走了过去! “没事才……”怪字还没出口,眼前呈现出惊人的一幕,哥已经走到了悬崖中央,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掉下去,而是悬在了半空中。我又一次懵了!盯着他空‘荡’‘荡’的脚下半晌找不着声音。 这还真是明附其实的“悬”崖呀! “别怕,我们过去吧!”趁我还在发愣,他一把把我也拉了过去。惊呼一声,这下死了!闭上眼等着掉下去,结果却是踩到了一块平地,还不是一般的踏实。而且还冰冰的透着凉气。 踩两脚,很结实,再跺几步,不见裂痕!质量可靠,不怕了,这东西还真是上档次,要是每个悬崖安一个,多方便呀! 山中云雾围绕,走在这半空中还真有点羽化登仙的感觉,我之前咋就会怕过这桥呢,多好的感觉呀!‘浪’费了!唉! “绝儿!走直线!”哥拉住还在不断蹦达着地我。严声劝告着:“这结界不宽,不小心的话真会掉下去的!” 结界?我伸长脚往旁边探了探,的确感觉这桥的边沿就在旁边,外面就是真正的悬空之地。心里顿时有点后怕,不敢放肆了,抓紧哥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难怪之前过桥的时候,那两个迎接地婢‘女’要‘弄’来那么多的叶子。原来真正的结界是空中这坐看不见的桥,那些叶子只是用来引路的。 “哥你怎么找到这桥的位置的?”现在并没有叶子桥呀! 哥微微一笑。指了指前面,不远处一片落叶就躺在脚下,原来是看到这片叶子,弯腰去拾! “别拣!”哥地脸刷的一下白了,一把拉回我的手:“这是千魂叶!” “千魂叶?”啥东东?不懂! “这千魂树的树叶,此树生长在极‘阴’极寒之地!它的叶子一般情况下可以达到安神的作用,但它属‘性’寒。如遇热,效果便会增至百倍!使人四肢乏力,你身子太虚受不了的!” “哦!”点头,难怪上次我们过去时,他要抱着我飞过,原来是怕我踩着了这叶子! 回头再看了一眼那叶子,一股异样的感觉划过心里,快得让我来不着察觉。甩甩头,拽紧哥地手,不徘徊,扬长而去。 顿时天气好像特别的明朗起来,连那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也特别锐耳。一路下山到半腰。 “哥,你为什么要和圣喑其比武!” 旁边的人顿了一顿,刚刚还一直疑视着我的笑容一缓,半晌才忧忧道:“我只是想确认……他能不能拔出透灵而已!” “是因为这笛子是大爹爹的?” 他看向我,望了半会才点了点头,眉宇之间却还是有什么东西化不开?“他拔不出来,这证明他终不是‘透灵’地主人,如此……便好!”他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像有点期许。又像有些失望。分不出什么感觉。 只是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想到了大爹爹了吧?这笛子我只是熟悉却没有印象,他却是认得的。所以勾起了对家的回忆,才如此表情吗?他是我哥,对于娘爹的感情,自是不亚于我!想到此,我连忙收起这话题,不再问下去。 挽着他的手,开始东扯西扯的讨论起往后的生活!我们现在是身无分文,就一只笛子两个人,三只竿子?光滑滑! “我们去做强盗!”高声提议! “好!”他笑眯眯答,对我无条件服从! “我们去做土匪!” “好!” “我们去打家劫舍!” “好!” “地方你找!” “好!” “人你对付!” “好!” “东西你背!” “好!” “钱由我‘花’!” “好!” “你怎么啥都说好?” “好!” “……”怒ing!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抓衣领发飙中…… 他一脸的委屈,眼睛一塌,那神情好似尤未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那……你想听什么?” “……”吐血,吐血,喷火呀!那个谁谁谁谁呀,把他给我拖出去P了。转头冷冷向他一阵扫视! 他小心瞅了瞅我莫明愤怒地表情,有些不知所惜,“绝儿,你……有杀气!”他话峰急转,脸‘色’一冽,皱起了眉! “废话!我当然有杀气!”不单是有杀气,我还有咬气,想咬人ing!吼吼! 正想扑过去咬他两口,他手一横,一把把我拦到了身后,瞪着不远地树林。瞬间冷了一张脸,一脸谨慎的死盯着,全身散发出骇人地寒气。 我也不禁被他严肃的样子感染到了,收起满心的怨念,留着秋后算帐,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树丛的后面。 很普通的一片树丛呀,我正想问清楚,只见那堆短小的灌木丛刷的一下动了,一个泛红的身影冲了出来。倒在了我们跟前。 来人名‘女’子,原是桃红‘色’的衣料,但却被手臂上流下的腥红****染成了触目的血红‘色’。背对着我们全身颤抖着,看来她受的伤不轻。 哥抱住我飞快的退后几步!仍是冰冰的盯着那个人。 地上那人好似并不是针对我们的,只是倒在地上狂喘着声! “你是何人?为何会受伤?”我忍不住出声询问。 听到我的声音,地上的身影,突的一愣,停止了颤抖,僵了一会,突然急切的挣扎着坐起,猛的转过头来。 一张染着血的瓜子脸呈现在眼前,她眼如墨,‘唇’似点降,眉宇之间隐隐透着清灵的秀气,如果不是那自额头流下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脸,显得有点恐怖外,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句好一个清灵美人。 她眼睁大张,死死的盯着我的脸,惊呼出声“是你!你……你竟然……没有……” “没有死!”我接下她没有出口的话,心头一阵的冰寒,从心口凉透到脚底,看着那无比震惊又无比熟悉的脸孔,不知为何,不禁在嘴边扯出一个凄凉笑容,尽是苦涩:“好永不见了,荣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