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追求什么意义呢,人生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听得高兴就好了。何必硬是要追究真伪,我日子过的一直是随心所欲,等到哪一天我假话听得腻了,我就会和你说,我要听真话。” 他笑问,“那姑娘要怎么分辨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这是秘密,哪里有这么容易从我嘴巴里套出来。”她问道,“你有说过假话骗人么?或者被人骗过?” 他道听着编造的故事没有意义。却不知道一个人在说故事的时候,脸色,眼神,甚至身体上一些细微的变化也是能看出许多东西来的。感觉他顿了一下,她进一步追问,“那是后者了,骗你的人是女的么?” 他拿过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手,仔细的抹****手上的水,“一会抹上一点油就能把戒指取出来了。” 她不依不饶,“她骗了你什么?骗财骗色还是骗了感情?你不说,我可是会一直缠着你问的。”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不太想去碰那油腻腻的油,只想他代劳,她要集中精神听他说。他苦笑,捧着她的手,指尖沾了油,轻柔的抹在戒指处,样子专注。“不过是一个朋友和姑娘一样戴上了戒指脱不下来,我帮过她而已。” 她好奇道,“后来呢?” 他抬头看她,释然的笑道,“没有后来。有后来的人都是极其幸运的人,或者千万个里面也只有一对,比如姑娘的父母。” 她不解,“为什么不想尽办法把她留在身边。” 他不是王爷么,有权有势。若那女子不过是平民百姓,以权势相压总会屈服的。若是名门的闺秀官家千金,也没关系。店小二说他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那么只要他求他老爹开口下旨,圣旨一下,那些匍匐在地仰望鼻息靠着他老爹升官发财的官吏,哪一个又敢抗旨。 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试着扭动了一下戒指,检查有没有松一些,免得一会扒戒指的时候会弄疼她。 他声音里没有欢喜也没有苦痛,就像是个修行得道的僧人寡了七情六欲,“能活得自我不被束缚的人是很有福气的,我没有那样的福气。我顾虑的很多,也被很多所左右,既然是没有后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嘴巴不饶人道,“要是以前,遇到你这样的人我是正眼也不瞧的。我外公时常说人生苦短,看中的东西就要抢就要夺。他是这样教我娘,也是这样教我的,可惜我娘没得到他的真传,她是个柔情似水的人,所以我外公还一度以为当初是抱错了孩子,直到我娘生了我……”她是一身的邪气,刁钻霸道却又是聪明。 景故渊道,“有的东西并不是巧取豪夺就可以的,若注定不是你的,你费尽心机到头也是白费功夫。” 她眉一挑,反驳道,“你又不是仙又不是佛能洞察天机,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恶人财色酒气总会沾一样,像你这种的,拿你看重的人的性命来要挟就行了,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有办法让人屈服顺从。” 他摇头,对她的观点并不认同,“留住了人却留不住心又有什么用。” 她道,“十年不得就纠缠二十年,二十年不的就纠缠一生一世。就算他是铁石心肠到最后也没办法爱上我,那我也宁可霸占着他让谁也得不到他。” 他下结论道,“姑娘的爱实在太霸道了。” 她讥讽道,“总比你那软绵绵的没分量的爱要强。” 他终于是把戒指轻轻的拔了出来,没了那碍眼的桎梏……她动了动手指,真是身心轻松。 “我明日找人帮姑娘把它送回孔府吧。” 她点头,“我今天可没有和老头子吵架,孔家上下都能作证。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吧。”她不怀好意的笑,“你可以猜猜明天我会要你做什么。” 他笑道,“要猜中姑娘的心思,或者真要我成仙成佛能洞察天机才行,不过估计不是容易的事吧。” 那是当然,若是容易还要她大费周章答应他这答应他那的做什么。她就是要尝到胜利果实的甜美滋味,才和他开始这游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