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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五 身上香软气息.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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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闲逸生活105_一零五身上香软气息.中计来自亲,不好意思,这是昨天周六的更新.在今天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更,是今天周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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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上前一步,指着倒地的乔木,整个脸因为发怒而扭曲得变形,她恶狠狠地说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顾止早就是我的了。//78小说网无弹窗更新快//如今我是怎么也不会让你肚里的孩平安出世的。”

长乐公主说着就要去踢乔木的大肚,乔木连忙用手挡住,

“啪!”公主的硬头靴踢在了乔木的脚上!

乔木的手背上顿时破出了血!

长乐公主还是不过瘾,抬脚再次踢去,何进扑上来,将公主推开,对乔木说:“都督夫人,你快走呀!我这里有道后门,你问下我夫人就知道了,让我夫人带你走。”

乔木真的很想对何进说,他的夫人是不会帮她的。

对柴氏而言,自然是她的夫君更加重要。

“想走?贱人!想走就留下你的孩!”长乐公主令人将何进给推开,对着乔木再次走来。

乔木捂着肚,对长乐公主说:“求求公主不要碰我的孩。只要你答应我不要碰我的孩,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我最恨的就是你肚里这个孽种!只有我才能给顾止生孩!”长乐公主气得脸都发青。

“公主,如果你弄伤了都督夫人,你应该知道,都督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珠帘一掀,传来一阵温润的声音。

一个白衣公走了进来。

是阿水!

长乐公主见了阿水,冷笑道:“你错了。我当然不会让顾止知道是我害死了乔木的。我会将乔木弄死,连同她肚里的孩,到时候献上给氐族小公主,这样,这笔债,顾止就会记在小公主付沙沙的头上。”

阿水一怔,“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长乐公主仰头大笑道:“你这次说对了,我是个狠毒的女人。不但乔木要被杀,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包括你。包括阿牛,都要死!”

“你想杀人灭口?”阿水看着乔木。乞求公主说,“我求求你,公主,我可以代都督夫人一死,求你放过都督夫人一命吧。”

乔木听了。一怔。

“阿水,你不要代我死。你快走吧。这事不关你的事。请你一定要活着逃出去。去告诉我夫君,这辈,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会爱着他,一直爱着他,并且。只爱他一个人。”乔木说着,说着,内心一寂,泪水流了出来。

她不曾想到,那日军营耳鬓厮磨后的这一别。竟会是生离死别!

阿水却忽然拍了拍手,他手上一千人马上包围了何宅。

何进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公主说:“公主,现在阿水有一千人马,而我也有自己的人马,公主应该知道,光是从兵力上,公主未必就有胜算。”

长乐公主冷笑道:“何进,只怕你不敢与我斗。”

何进一怔:“为何?虽然公主对我有恩,可是,都督对我也有恩。我是不会让公主伤害到都督夫人。”

长乐公主也拍了三下手掌,马上,从内室中走出杨阿牛。

杨阿牛用刀架在何进夫人柴氏的脖上!

“夫君,救我呀。”柴氏哭着对何进喊。

何进一怔:“公主,你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用我的妻儿要挟我!”

长乐公主胜券在握:“何进,现在,你还要帮着乔木吗?只要你帮乔木,你的爱妻,与你爱妻肚里的孩,都将死在刀下。”

何进低下了头,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嘛!”

阿水这时也焦急了,如果没有何进的帮忙,论兵力,阿水是斗不过长乐公主的。

“阿牛,你为何一定要助纣为虐?阿牛,弟弟,你醒悟吧,站到我身边来吧。”阿水对阿牛怀着最后的希望说道。

阿牛低下了头,“哥,我不能帮你。我的养父养母还在公主手中。若是我帮你,他们必定会被公主杀死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所以,你为了救人,反而去害人?”阿水质问道。

阿牛不敢回视阿水的眼睛:“哥,我的书读得少,大道理我不懂。可是我知道,我真的不能让养父母死。”

长乐公主此时眼神忽然一犀利:“乔木,你是要自己动手呢,还是让我动手?”边说边从身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丢到了乔木面前。

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乔木苦笑了一下,穿越到现在,她一直生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先前是父亲哥哥的庇护,后来是顾止的庇护,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要直面生死。

她也不知道,原来她是如此地没用,竟连自己的孩都保护不了!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大不了就一死,可是现在还有她的孩,她与顾止的孩。

她什么都不管了,自尊也丢到了一边。

“求求你了,公主,如果一定要我死,等我生下孩我可以死。这是阿止的孩。我求求你了。”乔木几乎忘记了,心狠手辣的公主求她是没有用的。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眼泪流下来,一步步爬到公主的脚边,继续求道。

长乐公主冷笑道:“你要保住你的孩?好呀?你现在就舔我的靴,如果你扶侍我足够开心,我也许会放过你呢。”

乔木抬头,看着公主眼中熊熊烧着的火花,咬了咬牙,“好,我舔。我舔。”

“不要呀,都督夫人!”阿水大叫着。

乔木抓着公主的脚,正要舔上去,阿水急忙抱起乔木,自己跪下来。

“让阿水代都督夫人舔吧。”阿水伏下身,对着公主的靴就是一阵细舔。

靴上的泥,吃进了肚里没有。阿水全然无觉,他只是知道,他不能让她受到侮辱!

前世他也谈过恋爱,可是前女友为了钱宁可给有钱人做小三,也不愿意与他过清苦的生活。于是他发奋苦读,成为一代博士,可惜一直没有结婚。

只是不想,在一次去相亲的路上,他就这样穿越了。

他穿成了杨家的二儿杨昭,凭着前世过人的记忆力与天赋。他将杨家的一门绝学尽数掌握,还创造了一些东西。并且不到八岁就写书立作。

他写的书,与穿越女周静剽袭古人诗作写成的诗集全然不同,这全是他的真才实学,是他的科学研究。

杨家当时是天下第一茶商,他本是贵公一枚。无奈一朝不测,家里忽然起了大火。他被一个家奴苦苦救出,可是杨家却已被烧成了灰尽,他的亲人全都烧成了焦炭。

他本想报官,却听说这是强盗与官员的勾结才有此大祸。

后来他只好隐名埋姓,后来又得知他的大哥与弟弟没有被烧死,也被人救了出来,于是。他凭着自己的天赋,总算是养活了自己,还混入了军营中,为的就是可以认识顾止。

他想通过结交顾止,来打听他的兄弟的下落。也同时查出当年陷害杨家的真相。

只是不想,他却在与乔木的慢慢交往中。慢慢爱上了乔木。

乔木对顾止很好,可是又不是古人那种奴性的好,阿水有时候总想,乔木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可是细看她又不像。

总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他的思想中就全是乔木的影了。

可惜,乔木是他的好友兼主人,顾止的妻。

他虽是现代人,也知道朋友之妻不可夺,可是情感一旦在心中生了根,就会越烧越旺,不是他说不爱就可以不爱的。

乔木看到阿水为她,在舔公主的靴,急忙上前拉起他,“阿水谋士,你这是作什么。我的事不必你承担。”

阿水内心一颤。

“我的事不必你承担。”

这话将他与她推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阿水抬起头来凄凉一笑,“都督夫人不必愧疚,阿水只是为了报答都督知遇之恩。”

他活了两世了,只得了顾止这样一个知己,只遇上了乔木这样一个好的女孩,他理应珍惜。

长乐公主见了,冷笑道:“真的是感人呀,原来,顾止一直在戴绿帽,原来,乔木与阿水在私通!”

阿水正色对长乐说:“请公主不要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在下与都督夫人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长乐公主伏下身来,凑近阿水的脸,看着阿水嘴唇上因舔她的靴而沾上的泥,冷笑道:“如果你们没有私情,你如何会不顾一切要救她?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对她,还有对顾止可都不好呢。”

阿水一怔,咬着牙恨恨地说:“公主,你真的是太狠了,你想要用这个毁了都督夫人的名节?实话告诉你,你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我会以死来告诉世人,我阿水与都督夫人是清清白白的!”

阿水说着,竟捡起地上的刀,对着自己的脖就要抹去。

“当当!”忽然,阿牛踢落了阿水手中的剑。

“哥,你不要做傻事!”阿牛含着泪,哀求道,“弟弟好容易才找到哥哥,哥哥如何可以丢下弟弟不管?”

阿水看着阿牛,说:“我是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因为我而蒙羞!弟弟,算我求你,你不要帮助公主,哥哥死后,你一定要救都督夫人离开。”

乔木感动极了,她站了起来,哽咽道:“阿水,谢谢你。”

然后她看向阿牛,拭净了泪水,说:“阿牛,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哥哥死吗?你为什么还不反醒过来?都督待你不薄,你还反过来这样害都督?并且,还要害死你哥哥?这便是你作杀手要付出的代价吗?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阿牛听了,脸上的肌rou颤抖起来:“我现在好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阿牛,你必须现在就做一个决定,你是要帮你哥哥,还是帮公主害死你哥哥!”乔木灵机一动。要用兄弟情打动阿牛。

阿牛低下了头,想了想,忽然拿剑直指着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你这个坏女人!绑走了我的养父养母,我再也不想助纣为虐了!”

长乐公主惊呆了,连连后退,“阿牛,你不要乱来,你的养父母亲随时都会人头落地!”

见情势逆转过来,何进马上走上前去护住柴氏。也厉色对着公主:“公主,你不要想加害都督夫人半步!”

公主急了。转身要逃。

忽然,何宅外又冲进来一队人马!

乔木一看,天,竟是乔松的人马!

“弟弟,你怎么回来了?”乔木一怔。

乔松穿着铠甲。看上去英俊极了,他对着乔木咧嘴一笑。说:“是姐夫要我折回来的!姐夫不放心jiejie,临时让我带着兵马回来!”

“原来是夫君。”乔木脸上露出欣慰一笑来。

乔松这时用剑直指长乐公主的脖,吓得长乐公主大叫:“你不要乱来!我可是公主!”

乔松大怒:“杀的就是你这个公主!你这个贼婆娘,三番四次要害我jiejie,今日我非杀你不可!”

乔木见了,连忙对阿水说:“阿水,不能让松儿杀了公主!你快拦住他”

阿牛早用剑打开了乔松的剑。说:“乔将军,你不能杀公主!公主还有用。”

乔松气呼呼地放下了剑,骂道:“贼婆娘,我是迟早都要杀了你的!”

一行人于是将长乐公主押回了军营里。

因为都督不在军中,军营里的一切大事交给乔木与阿水负责。

乔松见乔木安全了。便说:“我回姐夫那儿去了,jiejie小心。”

乔木捧着顾止临走前送来的牛角细细地看着。说:“松儿,这儿有一封信,你帮jiejie带给姐夫。”

乔松便将信往怀中一塞,骑上马走了。

看着乔松的背影,乔木对身边默默守护的阿水说:“松儿越来越有将军之姿了,只怕长大后也是一代大

将军。”

阿水说:“跟在顾将军身边,松儿又聪明,只怕不成才也难。”

乔木眼中露着凄凉:“就是不知夫君何进能归来。”

顾止走前说最长不过十来天就回来了,如今已过了五天。是不是再过一半的时间,就要回来了?

阿水默默凝寒着乔木,看着她心痛,他也心痛,看着她微笑,他便满心欢喜。

氐族阵营中。

乌云密布,从密密的军营中飞出只只乌鸦,发出阵阵哀鸣。

小公主付沙沙穿着还没过膝的裙,重重地握着手中的剑,扫了一眼站在两旁的将士们,说:“顾止逼人太甚,我军都战败了,还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这可如何是好?”

众将士面面相觑,个个都寻不出方法来:“看来顾止这个常胜将军之名不是浪得的。公主,不如我们过去与顾止讲合吧。”

“我们氐族人个个都只有战场上的勇夫,绝对没有屈膝向汉人的媚徒!讲合,门都没有!”付沙沙怒道。

这时,有一臣走出来,建议道:“公主,就是不知,长乐公主那边怎么样了?若是长乐公主可以利用,则此战还有转机的。”

付沙沙眉毛皱紧:“唉,别提了,长乐公主果是成不了大事的主,说好了与我联事,只可惜她急于要寻乔木的事,结果反而被顾止的人关了起来。”

那臣说:“虽然长乐公主被关,可是,她曾将顾止的军营地图交给我们,只要我们可以混入顾止军营中,将顾止的夫人骗出来,只要我们抓到了乔木,顾止爱妻心切,他不败也要败。”

付沙沙听了,眼睛一亮,拍着膝盖喊:“妙计!事不宜尽,速速传地图来与我看。”

乔木与阿水坐在议事帐中,有人来报:“顾都督已将敌军逼到边关之外五百里,只差最后一战,可胜了。”

乔木大喜。

可是到了晚上,忽然有一身穿大梁朝军服的兵士急急跑来,大叫:“都督夫人,不好了!都督出事了!”

正在桌上拄着头假寐的乔木一听,立马就走出来。看到那个慌张的兵士。

“都督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乔木逼自己静下来。

那兵士全身都是血,从怀中掏出一封血染红的信,颤抖地交给乔木:“都督中了氐族人的计,身中数箭,只怕是中了箭毒,只盼着可以见都督夫人最后一面!属下不顾一切突围,特来请都督夫人速速启程!”

乔木一时不敢相信,接过那信,火速地打开。

这上面的字迹。果然是顾止的笔迹!

信上说

:“木儿:

请速来,只想见你最后一面。

夫君止敬上。”

乔木的心紧成一团。

最——后——一——面?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早上明明听兵士传来的是顾止大胜的好消息,怎么忽然就是最后一面了?

“你在说谎,是不是?这不可能!”乔木拼命摇着头,大声质问那兵士。声音很是激动,眼泪则大把大把地落下来。

那兵士哭着说:“白纸黑字。都督夫人必然是认得都督笔迹的。”

乔木都要晕过去了,只觉得心被狠狠刺中了一把刀,嘴里一阵血腥味。

血,从她嘴中吐了出来。

“都督夫人!”身边的奴婢樱花与芒果连忙扶住她。

“快收拾行李,不,行李也不必收拾了,我要马上赶着去见我夫君。”乔木用力支撑着。马上要走。

“夫人,您还是先问过阿水谋士吧。”樱花劝道,“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只怕有诈。”

乔木驻了步,那兵士说:“都督夫人,就怕晚了。连都督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乔木便说:“不必去问阿水了,这么晚了。阿水也一定休息了,而且,我现在只想马上见到我家夫君,别的不想管了。”

樱花没办法,只好对芒果说:“芒果,你留下来,马上带着这个来报信的兵士去告诉阿水谋士。我跟着都督夫人过去见都督。”

芒果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忽然抓紧了樱花的手,说:“樱花jiejie,怎么我的心现在跳得厉害?樱花jiejie,此去若有不祥……”

樱花也握紧了芒果的手,说:“芒果,我们作奴婢的,既然选择跟从了主人,就要跟主**福与共,这人总有一天要直面生死的。但是芒果,不管我是生还是死,我都会记得你这么一个好朋友的。”

樱花说着,就急匆匆地跟着乔木走了。

乔木与樱花只带了几百人马,就坐车朝前线走去。

才行了一个时辰,忽然四周冲出大队人马,乔木掀开车帘一看,呀,怎么冲出这么多氐族兵/

乔木想,她此行如此隐秘,怎么氐族人会知道?

樱花说:“都督夫人,不好了,有可能这真的有诈呢。不然,这里怎么就会埋伏氐族人了?”

乔木内心一抖,果然,那些氐族人自己就笑开了:“我们公主不过是让一个汉人假扮兵士,还让人模仿顾止的笔迹写了一封信于你,你果然好骗。来人,快抓住乔木!”

原来真的是中计了。

看着那些氐族人上前来,绑了她与樱花,乔木叹了口气,说:“樱花,连累你了。”

樱花摇摇头:“都督夫人,奴婢不怕,奴婢现在只担心的是,氐族人会不会伤害到都督夫人。”

乔木嘴角还是扯出一丝笑来:“唯一的欣慰就是,我夫君没有事。也许这个结果还是好的。至少,我不必去见什么最后一面了。”

乔木被带到了氐族军营中。

付沙沙身穿紧身虎皮短袖裘衣,豹纹短裙,脸上英气十足,她看到乔木,冷笑道:“人人都说你乔木长相极为平凡,现在才知道,传言未必就是真相。乔木,其实,你长得很美。还有一种宁静的清秀美。这种美,只有生养在江南的女,才会具备的。那些说你长相平凡的人,分明就是妒忌你罢了。”

乔木昂起头来,看向付沙沙,只是轻轻一点点头,不卑不亢地说:“公主,如今两军交战。妾身早有耳闻,氐族小公主是一英勇正直之士,巾帼不让须眉。这战若是斗不过我夫君,何必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抓我来要挟我家夫君?这似乎与公主平时的风格相背。”

付沙沙见乔木一点也不害怕,镇定自若,眼中一亮,说:“你说我巾帼不让须眉,你也不错。你们大梁朝多少男人败倒于我的石榴裙下,可是你还是比我强。因为。你不需要让多少男人拜倒于你裙下,只要可以迷得住顾止一人。便比我强了。”

乔木冷笑道:“公主高高在上,身边追求者无数,何必自取耻笑,与乔木相比?天下萝卜一个坑,不管哪样的女都会有人爱。有人喜欢。我与我家夫君结为夫君,实属天意。从小便有指腹之婚约。公主千金之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太执着于此事?”

付沙沙听了,不断点头:“乔木,听你这些话,我才知道,顾止为何选择你,不要长乐公主了。你的胸襟。风度,口才,不知比长乐公主强上多少倍了。如果我是顾止,我也会选择你。”

“多谢公主谬赞。”乔木答。

付沙沙冷笑道:“虽然我很赞同你的话,可是。本公主倒是想看看,这顾止是不是贱男一个?这天下但凡是男人见了本公主。没有不臣服的。不如我们赌一赌,看顾止见了我,会不会也与别的男人一样,好不好?”

乔木内心一寒,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说:“公主,感情的事,岂可儿戏?”

付沙沙说:“有你在我手中,顾止一定会乖乖送上门来的。你信不信?”

乔木急了,“公主,你错了,夫君是不会为了我,而影响了整个战局的。在夫君心中,乔木根本不重要。国家才是夫君最重要的。”

“是么?那我们不妨也来检验一番吧?”付沙沙挥了挥袖,“来人,送乔木上房,好生招待她,等着顾止来找她。”

顾止在军营中,忽然收到阿水的急信,阿水说,付沙沙用了jian计,让人假传都督败战,还让人模仿都督笔迹,将乔木骗走了。

顾止听了,一怔。

对来报告的人说:“那么我夫人现在何处?”

那人说:“阿水谋士说,付沙沙拨了几万人的军队,在我军后方弄了一个临时的军营里,都督夫人就被关在那里。”

这时,有人来报:“都督,氐族有使者求见。”

顾止双手负于后,眉毛一紧,“快让他进来。”

一定是为了乔木的事!

那使者过来,说现在乔木在他们手中,要顾止亲自上门,迎娶了付沙沙,他们才会放过乔木。

月光里,顾止一头长发如瀑布直泻于身后,凤目微眯,微微垂着下巴,一向淡定自若的他,此时也是全身颤抖。

“都督。”周权在一边轻轻唤道,“你没事吧?”

顾止长长呼了一口气,对那使者说:“你去跟付沙沙说,只要她不要伤害乔木,她想要什么,一切好说。”

那使者下去了,周权忙说:“都督,你难道真的要迎娶付沙沙?”

顾止只觉得胸前一口恶气袭上来,他凝视着天上的月:“是我料想不周,是我害了木儿。”

“都督也是人,也有算计不到的时候。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付沙沙,还有那个长乐公主,竟联合起来对付都督夫人一人!”周权重重地折断一支箭。

这时,乔松冲了进来,挥着剑说:“这一切都是长乐公主害的!我先去杀了长乐公主再说!”

乔松说着就跑走了。

阿水匆匆赶过来,说:“都督,万不可让乔将军杀了长乐公主呀!这事若是让太后知道了,只怕京城里会有一番腥风血雨呀!”

周权说:“阿水,你现在才赶来,太迟了。乔松年少气盛,早冲过去了,只怕这时,已围住了长乐公主了。”

阿水看向顾止:“都督,你为何不拦乔将军?”

顾止整了整铠甲上的血,看着那一地凄凉的月光,说:“本来,我一直忍着她,我想着,等大局已定,再处理这个长乐公主。可是。她欺人大甚,如今竟害得木儿身处险境。阿水,我如今是豁出去了!杀了长乐公主,与太后决一死战!”

“可是都督,不是都说好的吗?最大的敌人,根本不是太后,现在若是与太后硬拼,未必会有胜算!”阿水说,“都督都等了十年了,难道就不怕再等几个月吗?”

顾止忽然嘴角发出一丝拧笑来:“等?我可以等。我的木儿还可以再等吗?”

阿水黯然。

现在乔木很危险,阿水心里也焦急。

顾止拍了拍阿水的肩膀。说:“阿水,如果不杀长乐公主,只怕她还会惹出什么事来,害我的木儿。阿水,既然上天逼得我早早发箭。我们就不必等了,等此役之后。一举挥师入京,灭了太后。”

阿水说:“京城那边,已让乔云与纪云二人,作好准备,依都督的意思,是否现在就通知他们,先在城中布下埋伏。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

顾止点点头,眼神一犀利,“别忘记了,还要通知我的岳父大人。”

“什么?乔家人也与这事有关?”阿水听得一头雾水。

顾止阴阴一笑:“其实我的岳父大人,身后可隐藏着雄兵百万呢。阿水。你且听令便是了,到时候回京。一切真相都会大白。”

周权笑说:

“阿水,你都认识顾止这么久了,还不了解他?顾止这家伙,就是一只难打的狐狸,你根本不知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阿水侧目看着顾止,眼中透着赞赏起来。

心想,顾止这样的人,才可以真正保护得了乔木,也才是最适合乔木的人。他阿水,的确是不如顾止太多。

当顾止回到原来的军营时,乔松手中提着剑,衣服被血染红,将一个人头扔到顾止的马下。

周权捧起一看,对顾止说:“阿止,是长乐公主的人头!”

顾止听了,眼中一犀利:“将长乐公主带来的三万人马,全收入我的帐下,此事因长乐公主而起,与三万兵士无关,不许伤害他们。”

乔松说:“姐夫,那些人既然是长乐公主的人,姐夫就放心他们?”

“他们不是长乐公主的人,他们都是大梁朝的兵士,也就是我的兵士。”顾止说。

果然,顾止没有杀三万兵士,那些兵士都十分感激顾止,个个都愿意为顾止拼命。

顾止然后回到原来与乔木一起的卧帐中。

他看着他们一起睡着的军用床,那床上的被褥还是叠得很整齐的,在他离开的这些日里,乔木一定在这儿等着他归来。

他坐在床沿上,抚摸着那些被褥,仿佛还闻得到乔木身上传来的香软气息。

看着桌上还放了一件只绣了一半的衣裳,还有那枚刺在衣上的针,针线上还落着乔木手指上的血。

他觉得奇怪,问奴婢芒果:“芒果,夫人是什么时候绣这衣服的?”

“就在夫人离开军营的那一夜,当时夫人正在绣这衣裳,夫人正说着,因为只绣了一件衣裳给都督,害得都督穿臭了也不舍得换下来,所以她想赶到都督回来前再绣一件,给都督一个惊喜,可惜衣裳还没有绣完,夫人就被骗走了。”芒果脸上直落泪。

顾止听了,内心一痛,他将那只完工了一半的衣裳拿起来,细细地看着。

那豆大的灯光,照在衣裳上,他好像可以看到,乔木在微弱的灯光下,一针一针地绣衣裳的情景。

这丫头,一定是边绣边偷着乐,可惜她的绣技不好,所以常让针刺中了手指,这血流下来,每次他都很心疼,所以从来没有要她给他绣衣裳。

他默默对着那衣裳看了一会儿,忽然对芒果说:“芒果,你去给我倒一杯茶来。”

“是。”芒果不知顾止是何意。

茶倒来了,顾止轻轻喝了一口,默默地坐着,芒果不知顾止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这样一声不吭地喝茶,她连忙退下去了。

她以为顾止是思念成疾了。

顾止的确是思念,可惜没有成疾。他是在重温与乔木的温存。

虽然她不在,可是她一直都在他心中。

他喝着茶,茶淡淡的清香,留在他唇齿间,也萦绕于他心间久久不去,这茶香正如乔木给他的感觉。

他的爱妻就是一杯茶,要他细细地品。

这一夜,他没有睡,就这样坐在那里,喝了一夜的茶,可是一夜,他就将与乔木,从小时候初见,到长大了再初见,到成亲以来,点点滴滴全回忆一遍了。

他不会忘记的,不管接下来,他是生是死。

可是,乔木必须生。

天亮了。

顾止令人将阿水叫过来。

“这里是一个锦囊,你收好,我走了之后,你全按上面写的行事。不可有一点疏漏。”顾止说完,就整了整衣裳,要走。

“都督,你真的要去见付沙沙?”阿水对着顾止的背影说道,“可是,你决不能娶付沙沙,要不然,都督夫人一定会悲痛欲绝的。”

顾止没有回头,说:“我答应过木儿,今生今世,只她一个女人,不管生与死,我的承诺,从来没有不兑现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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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究竟乔木与顾止的这份感情会不会因为付沙沙的介入而失散亲想知道吗请看下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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