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与婆家的人相继出场了。哈哈鸡冻不亲们? -------------- 杨氏已坐在主厅正中的黑檀木长形椅上了,乔松趴在她膝盖上,另一边桌旁,乔越正在翻看着帐册,他身边立着乔枫。想必是乔枫正在将一天的帐本交与乔越核对。 乔木上前对着杨氏行了礼,杨氏忙拉了她的手,笑道:“木儿,今儿一天都在书房,学了不少东西吧?饿了么?云娘新做的糖水金橘,你快来尝尝。” 乔木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碗糖汁橘子,那橘子早被拨了皮,露出金黄的一瓣瓣,沾在糖水里,被糖水衬得越发金黄好看了。 乔木嘴馋,用竹签挑了一瓣橘子吃下,甜而不腻,软却不粘,可真好吃。 “云娘与娘亲一样,心灵手巧。”她赞叹道。 一边的云娘连忙谦卑地说:“是夫人教得好,奴婢的这些技术,全是夫人教的。” 杨氏笑道:“你客气了,虽然原本是我教的,可若非你天性聪颖,也学不会,况且这些菜式经过你改良,比我原先教你的,更加好吃了。也足见你的心灵手巧。” 云娘连忙谢恩。 这时,乔木往杨氏身上撒娇般蹭了蹭,“娘亲,那乌鸦可恼了娘亲了吗?娘亲饶了它吧,不过是一只找不到家的鸟而已。看着着实可怜。” 杨氏抚摸着手腕上的手镯,这手镯是从庙里求来的,全是用念珠串联而成,杨氏近年来越来越信佛,所以穿戴首饰都与佛家沾了边。 “木儿,这乌鸦可是晦气极的东西,万不可留在我们宅子里,这晦气若是带到我们宅子里,可不是小事。娘亲知道你心善,喜欢这些鸟儿,不如改天娘亲叫你大哥抓只黄莺给你甩吧,这乌鸦一定得赶出去不可。”一向慈眉善目的杨氏,面对那乌鸦,竟是毫不留情。 “可是娘亲,”乔木哀求道,“那不过是一只鸟儿呀。娘亲平日里教我们要帮助弱者,如今这乌鸦本为哪家的宠物,却无家可归,又受了伤,若是赶它出去,只怕它必不知如何求生,必是死路一条呀。” “木儿,听话,这乌鸦可不是吉祥之物,是绝对不可再留的。”杨氏一脸竖决。 乔木有些难过,可是看到杨氏都这样说了,心想,不过是一只乌鸦而已,家里人重要,还是一只乌鸦重要? 她便说:“那么母亲,这乌鸦现在受了伤,不如等两天它伤好了,便由孩儿亲自送它走吧。” 杨氏也是心善之人,听乌鸦受了伤,心头不忍,便同意了。 看乔木这样难受,杨氏对乔枫说:“枫儿,你明日给木儿找只黄莺来,木儿喜欢鸟。” 乔木忙说:“娘亲,木儿并不喜欢鸟,若是可以,还请大哥给木儿找只好马来,明天哥哥教木儿骑马。” 乔枫笑道:“你这丫头,还是没忘记骑马的事,都说了,这骑马,我可不怎么擅长,你若是真想学,你未婚夫顾止就是骑马打战的,你应该叫他教你。” 乔木拉了杨氏的手:“娘亲,你听,大哥又取笑我了。” 这时,忽然奴婢来报:“老爷,夫人,顾将军又派人送礼来了。顾府上的管事纪云正在门外等候。” 顾将军?就是她的那个未婚夫?她连忙低下了头,虽然她对他的那个未曾见面的未婚夫并没有感情,可是毕竟是未婚夫家派人过来,她总能表示出羞涩的样子,免得让人笑话她父亲没教养。 杨氏笑道:“真是说曹cao,曹cao便到呀。快叫纪管事进来吧。” 乔越听顾家差人过来了,便放下手上的活,来到杨氏身边,正襟而坐。 只见走进来一个头发梳得光光的中年男子,一脸老成样,这人正是纪云,乃是顾止身边的亲信。 纪云见了乔越他们,对着他们就是深深行礼,纪云在军中也是个官,而乔越不过是庶商而已,依礼是要乔越拜见纪云的,可是乔越被纪云行礼行习惯了,只是站了起来,笑道:“纪管事客气了,可是顾将军回府了?” 纪云点点头,很有教养的样子,脸上是不卑不亢:“将军尚在回来路上,大约明日便能到了。将军令在下先来,将礼物呈上,并说,这次将军归来,想亲自拜见乔老爷与乔夫人。” 乔越看了杨氏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将军可真是有心了,每次从前线归来,都送了礼物。听说中国已全部统一了,不再打了,可有其事?” 纪云说:“确有其事,不过具体如何,这是将军的事,在下不便多问,固也不是很清楚。” 乔越笑道:“这不再打战,对我们老百姓而言,是好事呀。将军既然要来敝宅,到时必然举家欢迎将军的到来。” 纪云轻轻一笑:“乔老爷客气了,这是将军献上的一些薄礼,还望老爷夫人还有二姑娘喜欢。” 原来这礼物也有她的份呢,乔木心想,好奇望去。 纪云献上一幅葱绿群山图,说这是给乔老爷的,还有珍贵蜀锦,说是给夫人的,最后,献上的是一对碧玉荷花簪子,说是给二姑娘的。 乔木接过,脸红了,这个顾止是何等人物,人还未见过,就送礼了。 过去也没少收到他的礼,不过都是他托人送给她父亲母亲的,如今竟连她也一并送了。不管怎么说,收到礼物总是开心的事,可是乔木却羞涩得脸红到脖子根。 纪云走了后,杨氏帮着乔木将那荷花簪子别在发丛中,乔木的发丛浓密,但因未出阁,还要散半打发,一般的簪子都因为发太少而戴不牢,可是这荷花簪子大小竟刚刚好别在她发上。 往镜子里一瞧,荷花簪子将她的头形衬得更加秀气了,杨氏笑道:“顾止的眼力不错呀,都未见过我家女儿,就知道给木儿选什么样的簪子了。” 乔越说:“哪里没见过,木儿一周岁时,那时顾止才八岁,他与我们住一起时,就抱过我们家木儿,还拉着木儿四处玩呢。你都忘记了吗?” 杨氏拍了下脑门:“呀,我倒真给忘记了,可是那日与顾家一别,顾止就再也没见过我们木儿了。他哪里还记是当年一周岁的木儿的模样?” 乔木听着听着,心想,看来顾家与乔家真的交情不浅呢,可是怎么一个是庶商,一个成了士族名门?这中间有什么秘密呢,可是她问乔越,乔越却只字不提。 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吗?她越发好奇了。 [bookid=2140299,bookname=《带着厨房去晋朝》] [bookid=2284360,bookname=《晋秀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