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求票票,求收藏,谢谢! “小姐您吃点吧,求您啦!已经三天啦!您在这样下去身子会跨掉的!”紫荷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 钟离还是依在三姨娘的怀里呆呆的看着浅蓝色的帷幔,一言不发。 三姨娘不禁哭出了声,晶莹的泪珠一串串的打在了钟离的身上,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傻孩子,你再这样下去,叫为娘可怎么活啊,呜呜......!” 清荷皱着眉走了进来,小声道:“小姐,公孙公子来看您啦!”钟离还是没有反应。 公孙及似乎等不及清荷的通传,竟然径自走了进来。钟离依旧是目光呆滞。 公孙及看着钟离,他浑身透着清冷,如寒冬腊月的坚冰,三姨娘看着这个冰冷的男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紫荷悄然的向三姨娘使了个眼色,几人将钟离轻轻的放好,慢慢的退了出去。 公孙及看了她良久,叹了口气,轻轻坐到她的床榻前,将她轻轻扶起,端起桌上的碗一勺一勺的搅着。 “你这样不吃不喝的,是为了糟蹋自己的身子,还是在跟自己赌气!” 他声音冰冷的仿佛能将整个房间都能冻结。 “你若是在这样下去,不如就直接服了毒死了的好,也让那个暗中加与害你的人遗憾一次,我想她现在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痛快的死。” 他的手臂仍在不停的搅动着,勺子摩擦着瓷碗发出吱吱的声响。 “她现在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的耻笑着你的懦弱与无能!认为你是天下最胆小,最不堪一击的人?” 钟离的手指不由的动了动。 “你要是在这样下去,我想她也懒得在跟你玩下去了,说不准这几日就会消失了呢!我可是听说郑国近些日子会不太平的,有很多他国的客商贵族都急着回国,就连南宫锦一行人也是匆匆的签了合约,不日准备打道回国了!” 钟离的头偏了偏,身子费力的挺了挺。 他顺势向前靠了靠,她的头恰好枕在了他的肩上。 “吃点吧!无论如何都不该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有养好了身体才有精神作其它的打算!” 他的头轻靠在她的耳畔,此刻已经卸去了浑身的冰冷,如情人在低语。 钟离微微侧目,眼神似乎有了点点的焦距。 “公孙及,你知道吗!芳杏是因为穿了我的衣服才死的,死的本该是我!”她的嗓音低沉暗哑,没有一丝的温度 “她死的那么惨,只剩下几根漆黑的骨头了。”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 公孙及自身后紧紧的环住了她。 “还有许公公,她是为了救我才冲进了那火海的,出来时,四肢都已经被梁木砸断,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此时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河,倾泻而下。 他将她彻底的敛在了怀里,让她的头彻底的埋在了他的胸前,此刻她是那般的脆弱,那般的无力,如同一只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路。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她不住的哽咽着。 他的手不住的轻抚着她的头,小声的安慰着:“好啦,好啦,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的身躯仍是不断的颤抖着,秀拳忍不住死死的握紧,她迫切的希望找到温暖的源头,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他光洁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一只修长的大手将她冰冷的秀拳捂紧,喃喃道:“听话,一切都过去了,莫要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了,养好了身子才有力气。” 一沉轻柔的晚风自窗子吹入,浅蓝的帷幔轻轻漂浮,帷幔内一白,一紫两道人影紧密相依着,久久,久久..... 窗外的围墙之上,一道高瘦的人影一动不动的看着屋内的情形,皎洁的月色斜射在他俊朗清瘦的面容上,墨色双眸竟泛出血红的光彩来,两腮浓密的胡茬已经微微破出,双唇虽紧抿,但仍抑制不住轻颤,清朗的眉心蹙成了川字,两侧的双拳死死的握紧。 他的心也在不断的抽搐着,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顾不的其它,第一件事就先了看她,只是短短的数月没见到她,却仿佛过了千年般的漫长,可是如今看到的,却是这般的光景..... 月依然是那轮明月,但有的时候是圆的,有的时候却是弯的,每个时期总会有不同的变化,人也是如此的,总是在不停的左右摇摆着,伴随着风向或向左吹,或向右吹,若要风向永远不变动,就只有一个办法,做那唯一不变的太阳! 李煜轻轻座在唯一完好的一张椅子上,深吸了口气,看了看一地狼藉,又看了看跪了一地的门客的,才喘息道:“各位先生都起来吧,刚刚是孤失态了!” 众人微微松了口气,才小心翼翼的起了身。 “殿下,如今这毓氏摆明了是要和您过不去了,仗着自己那区区四万的护城军,又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这是临阵倒戈啊!”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哑着嗓子说道。 “众位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众人都面面相觑,半晌没有一个会话的。 李煜不由的大怒,狠狠的扬起手臂,却发现身边已经空无一物!气得嘶吼道:“难道孤养了一群废物吗?所谓的三千门客,竟讨不出一个好主意来,要你们何用!来人.....” “殿下,您先息怒。” 李煜侧目看了看王维安冷声道:“王相生可是有良策了?” “殿下,镇安王那边虽然占时用不上了,但也不保证其他人用不上。” “哦!先生难道还有其他可用之人不成,别告诉孤是那下邳的晋毅,此人冥顽不灵,食古不化,一向与孤逆道而驰,定不会与孤为伍的!” 王维安轻摇了摇头道:“殿下,非是晋毅。” “那是谁?”众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殿下可曾想过借兵?” “借兵,借哪里的兵?”李煜诧异道 王维安像是故意卖关子一样,讲话提引入了李煜的**之中。 “殿下的东宫自太子妃病陨之后,妃位一直在空悬着,难道殿下就不想娶个正妃吗?” 李煜有些恼火道,沉声道:“王维安,说重点。” 王维安不在打哑谜沉声道:“回殿下,据臣所知,那齐国的淮玉公主乃是齐后秋姬嫡出的长公主,秋后只有一双儿女,但据闻那皇子体弱多病,难成大气,秋后便将所有的宠爱便给了淮玉公主,从小便娇生惯养,视若珍宝,且背后又有强大的秋伐,秋氏这几年在齐国朝廷又掌控了大半的权势,若殿下要是娶了淮玉公主为太子妃,那样便在无后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