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能说出这番话,主要是我的心里,还是有谱的。 因为家里的巫术书够多,都堆积在古董店的暗房里头,这20年来,我看过的不少。 原本,我是应该控制好我这张嘴的,毕竟我们家族的事情,也不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又一次的,对我这种快嘴感到了无奈。 但是不免的,我也在想。如果刘叔之所以没有了刘家后人,只是单单的因为他外在条件不行,常年倒斗以至于,没有阿姨啥的跟着他的话,那么我只能奉劝他,不要在继续倒斗了,安安心心的去过自己的活。 但最不济的只能是刘叔的身体不行了。如果他只是因为身体不行了,然后无法在继续产生大量活性jingzi的话,那么我就只好寻求,且利用家里的巫书来帮忙了。 我记得在古董店的暗房里头,确实有许多关于,人体器官重新复苏的巫术。 可是,要施展这些巫术,如果没一点什么巫术功底,是没有办法胜任的!我一个小丫头片子,别说一点功底,就连半点,我都没有。 要是有爷爷的帮忙,我想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为这巫术传到我祖爷爷的那一代后,就已经完全退化、荒废了。早在之前,我就看过不少巫术书,那么些帛书都极其的崭新,并没有缺少一个半角。为此,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我的祖爷爷并没有完全的继承,此等苦差。 也是,这种巫术苦差,一来没钱可以收入,二来浪费时间。 所以,就别说爷爷了,就我所认知的,爷爷会的巫术,只有隔空点蜡烛了…他顶多只会一点点皮毛而已。 在那罗巫古族中,这么些巫术也是有分等级的。我记得,关于人体器官的起死回生之术,是属于中等水平的巫术。 不过,我还是不大清楚,这jingzi的起死回生,算不算器官呢? 目前,我并不应该瞎烦恼这些的。还是好好想想,到那时施展的时候,我不会被反噬吧。这器官的起死回生之术,弄不好施法者会被反噬,轻则好几个月不能开口讲话,重则永远失明。 刘叔他,真的值得我去赌一赌么? 不等刘叔开口询问我,之所以能帮他对原因,我就已经不去理会他了。因为程景醒过来了,我是第一个扑到他跟前的人。 我看到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满满的都是疑问和不解。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就像极了嗜血的吸血鬼一样。 “我在哪里?”程景的语气,带着不明所以,让我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在墓里头呀!你不记得我了吗?”我说。 “那罗南玉?” “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你是那罗…古兰?那罗巫古族第七代?” 这程景怎么了?怎么醒来了之后这么奇怪,竟然问我这些问题。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刚刚醒来,好歹也是为了我和不戒和尚受的伤,为此,我只能冲着他点点头。 然后他便凑到我的耳朵来,那带着磁性的声音,顿时让我有些脸红心跳。他对我说道:“那罗古兰,你跑不掉了。自己送上门来的命定,你只能跟着我跑了。” 我不知道他这番的意思。 于是我挥了挥手让不戒和尚,还有阿展叔跟刘叔一同回去,留下我们二人在这里对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木讷的抬起头看着他,而他的眼睛,依旧通红着,看上去极其的诡异和恐怖,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这样的程景,我显然是陌生的。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像个**般的歪笑着,然后将自己的上衣给撩起来,直到他的胸膛位置。他不管我愿不愿意,极其霸道的抓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心口处。 “看到了那四个字了吗?”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了。” 程景这般举动,实在与我之前认识的相差甚远。我微微挣脱着他,紧紧抓着我的右手,而他,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带着一脸的痞笑,开口对我说道:“你的血融合了,现在只剩下你,融合我的血了。” “放开我!” 我用力的挣脱着,不管他是不是病人,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程景,我用力的挣扎着。 “程景你他…” “我和你一样,叫我那沙克米。” 他的话说完,这“那沙克米”四个大字,就像一把极大的锤子,硬生生的在我的心口处,砸开了一个大窟窿。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的话,一定能看到我的瞳孔,比平时放大了好几倍,且脸部表情,一定是僵硬,带着恐慌的。 “放开我。求求你!” “那罗古兰,融合我的血吧。” “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程景不管我的拒绝,立刻的将我的嘴巴给捂住。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在不远处的刘叔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我的声音是那么的大声,为什么他们没听到呢? 由于这会儿,程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以至于他的手,还有他的全身,都散发这浓稠的红光。这种极度红艳的光芒,与我胸前的麒麟玉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沙克米·景。” “不对,程景是你的什么人?” “你不适合知道太多。” 他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只见他的脑袋越来越低,向我的嘴唇靠近,这种极度亲密且近距离,让我可以看到他脖子的纹身。 我记得,他的纹身只在胸膛和腰间呀!并没有延伸到脖子的位置,不对,不是脖子,而是他的右脸,他的右脸开始被那花藤的纹身给围绕住了。看上去,有种邪魅的感觉。 在加上,程景突然间变得稀奇古怪,无一不让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中毒了?还是背什么东西上了身? 我极其大胆的伸出我的左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左脸上,尝试着用我手心的温度,去让那花藤的文身减半。 轻轻的,放到了程景的左脸。手心一下子就传来了,一股极度冰冷的寒意。让我无法忽略,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显然,眼前的程景很享受我手心的温度,他开始慢慢的放开了我的右手。趁着他着迷的这么一会儿空档,我立刻将两只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位置。轻轻的,带着诱惑能力的抚摸着,直到他闭上了眼睛。 就是现在了。 我凑到了他的胸膛上,狠狠的咬住了他,那诡异的花藤文身的中心,那朵正在开放的花儿,狠狠的咬着。 下一秒,我的嘴里头便有一股血腥味,还有我的头皮开始发麻。因为程景的手,正紧紧的抓着我脑门上的头发,非常的用力,让我痛得不行。 可我,还是没有放开咬住他的嘴。 过了一会儿,程景便昏了过去。而起先围绕在他身上的点点红光,在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消失了。 原先那个痞里痞气、邪魅不拘的程景,似乎又恢复到之前的摸样了。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透露着一丝他活着的讯号。 突然间,我有些害怕,我怕他真的会因为我,咬破了他那朵花儿而丧命。想罢,我立刻将口中的血腥给吐掉了。 而后,慢慢的靠近程景,试着用手去试探他的鼻息,拿手去摸他的心脏。 我刚刚把手放在了他的心脏处,他竟然立刻就醒过来,立即抓过我的手,然后将我按在了他的身下。 “同样的招数,还想用第二遍?” 我原本以为,程景只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或者是其他的因素。可现在这种情况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程景。 因为程景是不可能变成这样的。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而眼前这个所谓的那沙克米眼睛是红色的,如果说程景说话是有气无力,且话少沉默多,那么眼前这个那沙克米,可完全跟程景不一样了。他痞里痞气,话多,让人有各种无法忽视的害怕。 直觉告诉我,这种人不能在一块久待。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稍有不慎,尸骨无存。 “那沙克米,你到底想怎么样?” “回去告诉那罗古奇之,你是我的人了。” “不可能!” “那就别怪我了。” 不等我多想,眼前的那沙克米,便立刻低下头,带着一脸的狰狞,和那双血红的眼睛,就扑向了我,似乎…似乎想要了我的命。 我立刻伸出我的手,紧紧的按在了他的胸膛,一脸的抗拒,抗拒他的靠近。于是我开始用力的去推开他,使出了吃奶的劲道,死命的推开他。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女生跟男生之间的差别。光是这力气,就是女孩子所不能媲美的了。 “那沙克米,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我的命定,我只是在带着你,走最后一道程序而已。” “我不要!你放开我。” “由不得你了。” 他在一次的扑向了我,这一次不带着任何的感情,带着强硬和不容拒绝。 “我不要!刘叔救命…阿展叔救命!和尚救我!” “阿….” 待我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这儿,并不是程景躺着的地方。 我刚刚…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