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来迟一步啊。”左翼略带惋惜的低叹一声,随即,他的目光转向以拓跋楠为首的五个黑衣人 “哼,拓拔家族的小贝,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来我天阙宫放肆”左翼的低喝声,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压制的无名黑衣人几乎不能动弹 “拓拔家族第五十五带候选继承人,拓跋楠,见过二位前辈。”拓跋楠拱手,还算恭敬的问候了一声,不过却隐隐的将自己家族继承人的份透露出来。 “哈,想用份来压我们吗,真是异想天开。”左冷嘴下毫不留。 “看来拓拔家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左翼声音中带着些许惋惜。 拓跋楠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不过还是被他强自克制了下来,继而又恭敬的说道:“翎羽与我拓拔家族的恩怨,还望二位前辈让我等将翎羽带走。” “大师伯,二师伯”左手剑焦急的喊了一声。 左冷挥手,递给左手剑一个安心的颜色,随即转头冷冷的看着拓跋楠道:“你当我天阙宫是什么地方,带着你的额手下,给我滚出天阙范围” 拓跋楠的愤怒再也掩饰不住了:“我敬二位是前辈,才出言商量,再者说了,这里可还没到天阙宫的范围呢” “哼,若是在天阙宫内,就不会让你们这么轻轻松松的离开了”左冷毫不客气的冷哼着。 拓跋楠眯着眼睛,看着左冷和左翼二人,没有再次回嘴,而是在心下暗自思量着,这二人应该都是渡劫后期高手,而他的四个黑衣人手下是渡劫前期。他四个手下联手或许无法击败这二人,但是拖住片刻还是能做到的而他就可以在这片刻时间中,结果掉翎羽 “怎么,还不打算走吗?”一直不出声的左翼淡淡的声音传出。 拓跋楠冷哼一声,四个黑衣人鱼贯窜出,要缠住左翼和左冷几乎在同一时间,拓跋楠暴起,一柄泛着绿光的常见被他攥在手中而他整个人已经朝着崖边,左手剑和翎羽飞掠 “哼,不自量力” 左翼甚至没有出手,只听砰砰砰砰,四个黑衣人已经被左冷拍飞接着,左冷一个起掠,人已经挡在拓跋楠前方 拓跋楠震惊了,这是什么样的速度渡劫后期高手他不是没见过,可是,渡劫后期的速度,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变态了在拓跋楠还没回神的时候,他整个人也应声被左冷拍飞…… ### 天玄崖半空,姚思思直直的坠落着。刚才拓跋楠的一掌几乎震碎了她的全部内脏,这会儿,她也只剩下最后残留的丁点意识。朦胧的雾气中,她发现天玄崖越往下落,空间似乎也跟着越加的开阔。片刻后,她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天悬崖底,到处都可以看到参天的树木,亦或是潺潺的溪流。 茂密的树木枝桠,减缓了姚思思下坠的速度,落地时,只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闷响。虽然,因为有树枝的缓冲,她的体没有因为重力而四分五裂。可是,并不怎么锋利枝桠依旧将她全划得血模糊。曾经那绝美的容颜,这会儿只能看出一片刺目的猩红…… 一个白发白须,面色却红润异常的老者,背着一个竹楼在茂密的丛林穿梭着。不时的,在树梢枝叶间,或是在草丛中拔起一些植物丢到背后的竹楼。 “咦,有动物受伤了吗?”老者看到远处,有一坨血红色的东西,有点像受伤的某种动物。 老者毫不犹豫的加快步伐,朝着姚思思坠落的方向靠近。 “呀,是个人。”靠近了,老者终于看出来,这一团血模糊的东西原来是个人…… 老者也不嫌血腥脏,捉起姚思思血模糊的胳膊便把起脉来。 “伤的还真重啊。”一边把脉,老者一边喃喃自语,“外表的上看起来虽然恐怖,但真正致命的,却是内伤。” 卸下竹楼,老者取出腰间的行医囊,打开针灸袋,粗细不一的金针露了出来。几乎看不出他如何动作,十多根细密的金针已经被他攥在手中。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却陡然冒出一丝幽蓝色火焰火焰从金针上走过,却没有熄灭,而是附着在金针表面,形成了层薄薄的幽蓝色膜层。 老者下针如飞,一根根冒着淡蓝色火焰的金针刺入姚思思体内。若是左手剑在此,他一定能认出,这种下针如神的手法——天玄刺针这是天阙宫失传已久的一门医道针灸绝学 “呼……”施针完毕,老者常常的嘘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可是,这张脸……哎,回去看看老婆子能不能帮她把这脸给治好吧。” 老者拖着躺在藤蔓担架上的姚思思,沿着小道前行。地面坎坷,但是被拖在他手上的藤蔓担架却一点而起伏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老者行至一片开阔的地方,一间小茅屋依山临水坐立着。 “老头子,你回来啦”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咦,你拖了个什么回来?野味?今天开荤吗?” “老婆子,快来看看,这丫头的脸,能治吗?”老头子对着同样满头白发的老婆子喊了一声。 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婆子如同凌空散步般,脚不点地的走来。 “呀,这姑娘,脸怎么伤成这样子了。”亏得老婆子还能从那血模糊的脸上认出这是一个姑娘。 “你看看,能治不?”老头子问。 老婆子脸上突然沉了下来:“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姑娘,难道你想左拥右抱不成” “老,老,老婆子,你别误会,我,我……”老头子话还没说完…… “眼神闪烁,说话结结巴巴,你这是在心虚,你果然有这个想法”老婆子爆发了一个巴掌拍出老头子应声被拍飞…… ### 半晌后,姚思思被安置在木屋中的一张铺上,老婆子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 “老婆子,事就是这样的,她是我在山里面采药的时候捡到的……”脸上肿了半边的老头子艰难的,吐字不清的解释着。 “哎呀,老头子,原来是这样啊,我误会你了,脸还疼不疼,你怎么不早点解释呢,早点解释的话,我也不会失手打着你啦……”老婆子煞是心疼的抚摸着老头子被拍肿的半边脸颊…… 老头子那叫一个憋屈啊……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