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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我不是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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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回来的路途劳累,就算有颇重的心事,白咏秋还是沾枕就睡着了。然后一夜无梦,直到被拾喜喊醒。

揉着眼伸着懒腰坐了起来,耳里却听拾喜说道:“小姐,沈二少来接小姐了。”她顿时一个激灵,直接跳过初醒时的迷糊,跟着猛的翻身起床,双脚刚触到摆得整齐的鞋面上她又想起自己衣冠不整,便再缩脚坐回床间。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让拾喜错愕。

“小……小姐……”

白咏秋摆了下手,也不知道干嘛摆这下手,反正摆过之后她冷冷地说道:“叫沈二少先走吧,回头让李笑送我过去。”

拾喜愣愣地“哦”了声,脸上摆着迷糊。

逐客令下得清楚,站在门前的沈承砚听得惆怅。要是昨夜他没去找孙青说个清楚明白的话,今天或许又会因为白咏秋的冷漠而失落。此刻心境早有改变的沈承砚,听罢之后没难过不说,反而发出低低的笑声。悦耳的笑声传入内室,只听白咏秋再冷冷地丢了句:“男女授受不亲,沈二少站在我卧房门口算是个什么事儿?”

沈承砚发挥了他的厚脸皮,幽幽地说道:“秋妹别这样说嘛,好歹我也是绕了远路来接你的呀。”他这话倒是没错,他住的沈府,也就是从前蓝令宇的王府,本来就离皇宫南门极近,但沈承砚每天清晨却是先来白府接她,再一同的朝天华街去。这分明就是绕远路。

白咏秋向来对沈承砚都有几分无奈,便懒得和他多说,自顾自的穿衣梳洗,再吃过简单的早饭后无视掉门边依着的沈承砚。直接出了卧房。

被无视掉的男人也不生气,更不再多说什么,只带着轻挑的浅笑看着女子忙碌的身影直到出门。在看白咏秋走到院里打算张嘴喊李笑起床的时候,尾随在后的沈承砚才突然从她身后伸了手,将她的嘴一把给捂了并在她耳边。说道:“秋妹,你看我都来了,还是别打扰别人的瞌睡了吧!”

被突然的一搂一捂。白咏秋惊吓之余更是怒意生出,吊着眼瞪向沈承砚,双手更是用力的去掰他的大手。瞳仁尽是愠怒。

丫的今天又在玩什么把戏?

被实实在在的瞪了。沈承砚回了个轻描淡写的贱笑,顺便将女子的手拉开一只,再用身体抵住她的后背防止她退走,继续以暧昧的姿势捂着白咏秋的嘴,末了他略埋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秋妹若是不同意,看来我只能这样搂着秋妹出府了,如何?”

如个毛何!白咏秋一脚踩在沈承砚的脚面上,顺便还拧了两拧。

沈承砚疼得咝了一声。却仍然坚挺的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变。

“秋妹还是别乱动了。咱们走吧!回头在车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呢!”最后那句话,沈承砚是压在白咏秋的耳边说的。有点神秘的感觉。

反抗挣扎中的女子稍愣了一下,随后却挣扎得更厉害了几分。同时嘴里还呜呜地喊着什么。

“秋妹要说什么?一会儿在车里慢慢说吧。”沈承砚狭长的眼睑下,瞳仁滑过狡黠之色。他大概能猜到白咏秋在说什么,却故意装作没懂的不放手,搂着她继续朝院口走去。

哇呀呀,这样子出去,被人看到还得了!?白咏秋转了瞳仁,脑里灵光一闪,也不再继续去掰沈承砚的手,反而将他的手往嘴边一压,顺势再张嘴一咬,门齿貌似刮到了他的手心。

身后的男子僵了一下。

掌心被咬到,疼是半点不疼,痒却是真真的痒,而且这种痒还是直搔到心口的痒。沈承砚倒抽了口凉气的同时,不舍的松开了手。

他一放手,白咏秋立马将他推开,随后将他从头至尾的打量一遍,视线里似乎带了点点厌恶,随后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什么话要说的,你最好给我准备好。”言下之意是让他别临时瞎编话来搪塞她。

沈承砚只笑没答,心里却在说,自然是要说个清楚。

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白府。坐上马车,白咏秋故意坐到了沈承砚的对面,后者略有遗憾的耸了耸肩,也不执意要求她坐到身边。随后,沈承砚不等白咏秋提醒,便说道:“昨夜我去找了孙青。”

话音落时,马车驶动起来,似乎他的那句话就是开车的信号般。

白咏秋听得表情顿时一正,眉头还拧了起来,略有不安地问道:“你没事找他干嘛?”这话大有沈承砚sao扰到孙青的意思在其中。

沈承砚没有不悦,只轻笑了笑,轻飘飘地说道:“去向孙青说个明白呀。”说着身体朝前倾起,收起轻浮的浅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去向孙青把你要回来。他答应了。”

声音不大的两句话,好像惊雷一样的劈下,劈得白咏秋愣怔的看着沈承砚,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她记得孙青说过,沈承砚曾把她托付给了他,而眼下,沈承砚却告诉她,他特意的去找孙青把她要了回去……要回去……要个毛回去,她又不是物品,说给就给,说还就还的!!

白咏秋一挑眉,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问完便听沈承砚没明白的愣了下,她便再严肃地说道:“我是你的物品么?想给谁就给谁,想要回来就要回来?哼,沈承砚,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吧?”

沈承砚讶讶的瞪大了他狭长的双眼,薄唇半张着,好像打算解释,一时半会却没想到要拿什么话来解释。

白咏秋冷哼了一声,说道:“就算孙青不娶我,我白咏秋也不见得非得嫁给你!就算没人敢娶我,我还不能出家为尼么?”

“秋妹!”沈承砚惊呼了声,但除此之外他并没说别的,怕多说一句会多刺激到这个想法与众不同的女子。

他是不是无意间伤到了她的自尊?沈承砚暗暗反省。

自这场不投机的对话之后,白咏秋就再也没说半句话,直到上早朝时,她的情绪都显得很压抑。

不知道是她臭臭的表情让蓝令宇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今天蓝令宇没空搭理她,他居然没在今天的早朝上专程的点她的名,再不小心的让她出来罚跪。

下朝后,白咏秋对张仕宁说身体不适,今天就不去礼部。张仕宁向来都不强迫白咏秋,只是这么久的日子没见她,在看见她时目光稍显热情之外,其余的并没什么改变。他听说她不舒服,就只说了些关心的话,执意送她到了南门。

南门外,白家的马车已经到了。

与张仕宁道了别,转头过来见白咏禾已经下了马车。

“小妹!”白咏禾向来动作都比较夸张,看到白咏秋时就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着,挥手的动作大不说,喊她的声音也极为的大。

看白咏禾边挥手边小跑过来,白咏秋也加快了步子,嘴里先喊道:“二哥。”喊完再问:“昨天没见二哥,秋儿还当二哥没在京城。”

这话一说完,就看白咏禾小跑的步子顿了下,这一停太过突然,他的身体差些被惯性给带摔,白咏禾脚快,步子朝前踉跄的窜了几步才稳住,随后不悦地哼了声,道:“二哥也想离京去办事,只是那姓……啧,反正最近白家没谁能离京。”

他没说出的那个人,白咏秋大概能猜到是指的蓝令宇。只是她没想到,蓝令宇不许白家的人离开京城。昨天并没谁告诉她。

白咏秋沉吟了片刻,说道:“二哥,我想去看承雪。”

“看雪儿meimei?”白咏禾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犹豫了许久才说道:“小妹还是别去看她了,沈伯伯会不高兴的。”

沈将安会不高兴,白咏秋认为可以理解,但她不懂白老二为何看来言辞闪烁,好像另有隐情般。

白咏秋想了想,打算暂时不去追究沈承雪的事,而转问道:“二哥可以告诉秋儿,大哥被抓这事的详情么?”

“详情?”白咏禾仓惶的转了转眼,随后装作在思考般的扶着额头,嗯嗯啊啊地作了半晌的势,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咏秋静静的看着她二哥,脸上看来并不着急,只是淡淡瞄着白咏禾的瞳仁里却有着浅不易见的担忧。

在她的记忆里,白咏禾不是包得住话的人,除非这事真是难以启齿,否则他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帅老爹说白老大被抓,全因他自己疏忽,而白老二干脆顾左右而言他的不去提及,这么小小一件事,难不成还有莫大的隐情?

她离开北国的这些日子,蓝令宇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两日之后,分家的叔伯会来商量怎么处理白老大的事,万一众人一致认为放弃白老大,她要不要去求孙青劫个狱救白老大出来?不,不行,沈承砚去求孙青,让他放弃她,而孙青已经傻傻的答应了,她再跑去求他,这让她怎么去还……

她还没试过欠谁这么多人情的,偏偏欠他欠得如山高如海深……

一声叹息自白咏秋的唇间溢出。

叹息的女子却丝毫没发觉,而坐于她身边的白咏禾斜睨向她,掀了掀唇却只能沉默。

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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