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小白?!” 这时,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就像一阵风拂过耳朵。 说话的是一个精灵。小巧的身子,透明的翅膀,一身蓝色的紧身衣,头上插着一支白色的羽毛。她正气呼呼地盯着浮云若梦。如果说花之精灵是雍容华贵的象征,那么她就是质朴无华的典范。 “你是精灵?!”葡萄盯着她背后透明的翅膀。确认道。 “我是风之精灵希尔芙!”希尔芙骄傲地说道。 风精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浮云若梦彬彬有礼地说道:“那你可以领我们见你们的大长老吗?” “才不要呢!”希尔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你们欺负小白,是坏人!” “对,是坏人!”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回来。头上明显得鼓起了一个红呼呼的大包,衬着白色的毛,异常显眼。 浮云若梦明显得尴尬了起来。自己也没想到当时自己一时冲动,就把小白扔了出去。 希尔芙转了转蓝色的眼珠,改变了主意:“好吧,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如果你们能上的来的话。” “好。” 于是。希尔芙顺着一条弯弯曲曲地小路飞了起来。希尔芙飞得很快。一眨眼就没了踪迹。浮云若梦还在纳闷。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小蓝点在旁边等待着了。就这样。在希尔芙飞飞停停后。最后来到了一个死胡同。四周都是陡立高大地岩石群。抬头向上看。仿佛看不到尽头。这里地风很大。打着旋。而且没有固定地风向。 “我在上面等你们哦。”希尔芙调皮地笑了笑。说完。就化作了一道蓝光向岩石上面飞去。 “媳妇。我背你上去吧”小白地眼睛闪闪光。像是要急于像自己心目中地媳妇。表现自己一样。 听到小白说话。葡萄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古怪。仿佛在忍耐似地。说道:“不要这样叫我。” 浮云若梦则在一旁低声笑着。 葡萄白了浮云若梦一眼。抬头问道:“用狮鹫的话,能上去吗?” “不行。”浮云若梦若有所思地说道,“这里的风太大。而且杂乱无章,一个不慎,就会被卷跑的。” 葡萄出神地看着岩石上面的一棵碧绿色的小草,心里暗道,如果。能变成人,使用cao纵术的话,说不准还能上去…… 突然。小草快速地生长了起来,像葡萄伸展着它那长长的碧绿色的叶子,就像是在邀请一样。 “我居然现在也可以使用cao纵术哎?!”葡萄吃惊地嚷道。 “是啊。而且还相当厉害呢。”站在一旁的浮云若梦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古怪。 葡萄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放到心上。 现在可以使用cao纵术,那就好办了。 葡萄从包裹中掏出了一粒种子。对它说道:“快速生长!” 种子立刻开始芽,抽枝。沿着岩石向上生长,片刻后,手掌般大小地墨绿色的叶子爬满了整个岩石。 “好了。”葡萄开心地说道。 小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古怪的植物,轻轻地碰触了一下,然后,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爬山虎啊。”葡萄言简意赅地答道,“现在可以上去了呢。” 说完,葡萄就跳到了浮云若梦地肩膀上,指挥着闷闷不乐的小白跳到了另一边的肩膀上。然后让浮云若梦握住了一根粗壮的枝条,说道:“向上,生长。” 枝条开始缓慢地移动。因为有了密密麻麻的绿叶地阻挡,风速减小了不少,所以,可以安全地上去了。 最后,枝条停留在了一个一人高的洞口前。 “希尔芙,你在哪里?我们来了。”刚一落地,小白这个大嗓门就急不可耐地喊道。 话音刚落,出来的不仅仅是一脸吃惊地希尔芙,还有很多举着小弓箭的风精灵。 这时,一道严厉的声音喊道:“你们从何而来?” 说话地像是风精灵的大长老,头上插着一支金色地羽毛。和希尔芙一样,也是一身蓝衣,但要宽松得多。 “我们……” 小白还想说什么,就被浮云若梦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笑容可掬地答道:“是希尔芙让我们来的,因为我有事想要见风精灵地大长老。” “有什么事吗?” 风精灵的小弓箭依旧指着葡萄他们。 浮云若梦一本正经地答道:“是这样地,我想成为精灵族的一员。” 风精灵的大长老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不过,如果你想要得到我的认可,就必须通过我的考验。” “好。”当初遇到火精灵的大长老时,也遇到了考验。出乎意料,考验居然是可他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还真是符合火精灵暴躁的性格啊,不知道,这风精灵的大长老又会出什么样古怪的难题呢? 风精灵的大长老笑了笑,说道:“我们风精灵一族,崇尚自由,冒险。所以说,这次考验就是让你从这个洞口跳下去,不准借助外力,而没有一点损伤,我就承认你。” 要知道这洞口离地面至少有几十米,跳下去,可是会成rou饼的。 “好。”浮云若梦痛快地答道。 浮云若梦走到了洞口边,虽然有了爬山虎叶子的阻挡,但是,因为这里是洞口,所以,风还是很猛烈。浮云若梦的头被强风吹得已经凌乱不堪了。 浮云若梦看到葡萄担忧地眼神,轻轻地笑道:“没有问题的,别担心。” “可是,这里有几十米高啊。”葡萄还是很担忧。 “没事的,其实……” 浮云若梦还没有说完,就被小白一下子推了下去。然后,小白满不在乎地嚷道:“聊什么啊,还不赶紧下去!”看来,小白还是很记仇的。 葡萄顾不得训斥小白,赶紧趴在洞口,向下看去,风夹杂着风沙,一直吹着头,让人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感觉是茫茫的一片,仿佛什么都没与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