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护卫无奈,互相看了几眼,希望这个不是如想象中那么不好惹就是了。然而他们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可能的概率是零点零一。然而欧雨晨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洛丝丝只不过是运气好了一点,进入了青云门而已,她马上也就能成为青云门内门弟子了,和洛丝丝不过是入门先后的区别。或者说,她太过于自信,欧家献上的那样东西了。 洛丝丝当然也看见了欧雨晨,不过她可没有兴趣理会她,这个时候,余斌正在和她说着一些以前拍卖会上面的趣事,而她根本就懒得在欧雨晨这样的小卒子上面放上注意力。 皇甫澈拉住就要站起来的金典“别急呀,这样的小卒子,对你那小师妹来说算不得什么的,我们还是看戏吧。” 金典想了想,依言坐了下来,而那边那几个侍卫已经冲到了洛丝丝身边,看看洛丝丝,在看看欧雨晨,一阵犹豫,等到看清楚他们即将要教训的人时,作为侍卫中修为最高的两个,欧文,欧武感觉现在是头都大了,他们为什么会被派遣来担任这个大小姐的保镖呢,明知道她是个爱惹事的,可是也没想到是个这么爱惹事的,这是他们能教训的了的吗?一个是青云门青峰真人名下最受宠爱的小弟子,再加上两个世家的独生女,虽然人家大本营不是在炎城,但是欧家对于人家来说可是真的不够看了,像他们这样的大小姐出门,他绝不相信没有护卫跟随,欧文暗自想着。而另外一个,那就更是惹不得了,帝国的九公主,天分最高也最受皇帝陛下的喜爱。且不管以后怎么样,就现在这情况,这四个人时惹得起的吗? 其实也说不得欧雨晨孤弱寡闻,林诗雅和余斌毕竟不是炎城人,而石琳以九公主的身份出门,要不就是有大批护卫相随,要不就是蒙着面纱。而洛丝丝她倒是认识,只不过她认为洛丝丝的地位也算不得什么,毕竟一个青云门上上下下有那么多的内门弟子。而以欧雨晨的身份,一些高规格的宴会她是没有资格参加的,而她也是欧家娇惯着的大小姐,骄傲的很,自然不屑去和护卫一样把不能惹的人记下来,在她想来,不能惹的人肯定从外貌衣着上就能看出来。 也因此,当边上迅速的冲过来城卫军护在洛丝丝等人身边的时候,她也愣住了。真不知道该说她流年不利呢还是什么 石琳看着跪在面前的城卫军队长“葛队长,好像我并没有通知你们吧。” 那葛队长一脸正色,“让九公主受惊了,属下正在环城巡逻中,见这里有人闹事因此上来,不想是公主在这里。”他自然不会说是有人通知了他这里有个立大功的机会,随即一挥手“把这些人带下去。” 跟在后面的城卫迅速的把站在一边完全不反抗的人带走,经过欧雨晨时,还顺便看了她一眼。欧雨晨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他欧家在这炎城还有几分势力,但是和城卫军对着干的事情,她还没那胆子。 而且当他听到那句九公主的时候,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这可绝对是她惹不起的人,欧家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可以送上青云门。欧雨晨现在心里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知道,若是这件事没有处理好的话,她基本上就没有了拜入青云门的机会。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为什么堂堂九公主会和一个平民,一个不过是运气好而进入青云门的平民关系很好,而在她现在的心中,洛丝丝不过是因为和公主关系好所以才拜入青云门的,若是她先知道公主的身份,那必然会是她得到这个机会。也正因为这个想法,欧雨晨更加的恨洛丝丝了。 低哼一声,欧雨晨转头就走。等他入了青云门,再来收拾这个死丫头。 坐在那边的金典看了皇甫澈一眼“看来狐狸就是狐狸,把自己倒是摘了个干净,我怎么觉得,让你接近我家师妹是个危险的事情呢。” 皇甫澈笑嘻嘻“这不是省事么,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多累呀,你也就该学学我。” “我可没有你皇甫大少那调动城卫军的本事。”金典一边说着一边拖着想要往洛丝丝他们方向走去的皇甫澈“走,走,走,我还有些事情打算和你研究一下呢。” 而那边洛丝丝早就跑过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城卫军来的有点蹊跷的及时,但是人家确实每天都要在城内巡逻,大概真的赶上了也说不定。因此四人默契的对与这件事不在谈论,而被这样打扰了数次,再吃饭他们可就没有什么心情了。干脆打包了些点心,打算一边逛街一边吃去。 这个时候,城市的另一个角落,这里可以说得上是个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角落,很多黑暗的交易都在这里完成。欧雨晨也是一次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地方,平时有护卫跟着,有什么事情自然不用她去解决,而现在,她认为这一切的阻碍,都是由洛丝丝引起的。所以只要没有了洛丝丝,那便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这件事情,若是到家族里面,没有人会为她出头,说不得还得有几个幸灾乐祸的。毕竟她惹的这几个人来头都不小,而且盯着她这个地位的人也不少,她不过是占了个嫡女的名头,所以才有了些优势,而今天的事情一旦暴露出来,她的地位便危险了,所以一定要在这之前除掉那个洛丝丝 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欧雨晨惹着恶心,穿过满是垃圾的小巷子,在一所破旧的房子门口停了下来,拿出一块中品灵石,放在门口,不一会,门口的小窗户上伸出来一只干枯的手,一个牌子从手上递到欧雨晨面前,欧雨晨取下牌子,往门边上那个小小的印记上面一放,随即走了进去,而她进去后,那门慢慢关上,牌子哐啷一声掉了下来,已经变成一块没有什么用处的木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