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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贵女---另一种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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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贵女》成绩不好,是我写的太大众化了,女主也没有新意,所以我又重新设计了一个开头,但是朋友们都说还不如原来的,可是既然写了,就不想再删除掉,贴上来给大家看看。

若是有人喜欢,改天有空了,我就写下面的,给大家娱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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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裹着暴雨砸在身上,疼的很,湿透的身体被狂风卷着,就跟被冰锥针砭一样,冰冷刺骨。

整个身体颠簸的厉害,五脏六腑——如果林华还有那些玩意儿的话——都要被颠出来了。

头涨得厉害,耳朵里灌了水,整个脑袋轰鸣的厉害,要炸了一般。

林华想睁开眼睛看看,地狱到底是什么样子,不但狂风暴雨不说,还会让鬼魂如此痛苦?可是眼皮酸涩,又像抹了强力胶,不但刺痛,而且怎么都睁不开。

暴风雨好像没玩没了,身体忽高忽低,林华直欲作呕,偏又半点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心中却又一股怒气无法遏制的涌了上来。

苦!苦!难道我林华就这么命苦,活着时苦不堪言,死了也不得好受?

不!活着时苦不堪言,那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有眼无珠,我谁都不怨!

可,我都已经大仇得报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不得安息?苍真的天无眼?

怒气涌上心头,越积越多,林华终于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却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但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被人抓住腰部拎着。

林华想叫,可是喉头干哑,努力半天,只发出一声轻哼,跟猫叫一样,又被狂风暴雨声遮掩住了。

耳边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也许因为距离近,竟然没有被暴雨盖住,让林华听了个清清楚楚,有人在身边,而且只有一个人。

是人,林华可以确定,不但是人,而且还是累到力竭难以支撑的喘息!

是什么人和自己有仇怨,将已经是鬼魂的自己从那横死之地带了出来,又这般虐待?

林华心中狂躁,懒得再猜,反正自己大仇也已得报,就算是被茅山道士或者鬼差使者带了去,也是不亏的。

这个念头刚出,忽然一道亮光,恍如白昼。林华抬不起头来,只看见四周暴雨倾泻,远处黑影憧憧,地面上泥泞水坑,间或有大小不一的石块裸露其上。

这是哪里?林华转头酸涩刺痛的眼睛,却看见身边是两条急速迈动的腿。

虽然看不清楚,也能看出腿极其壮硕,每一步迈出都足有米半多远,明显是个男人。

亮光一瞬即逝,震耳雷声传来,林华脑中炸响,不由打起了寒颤。

在雨中堕楼,下坠中却被雷电劈中的林华,就怕打雷。雷声一响,被缚在枉死地不得超生的林华,本就支离破碎的魂体就会被劈得更加惨不忍。

林华立刻命令自己不去注意那惊雷,转而去想大仇得报的酣畅,自己就是拖着五脏拖出的魂体,在地上蜿蜒爬动,去恭喜刚生了个大胖小子的娇萍,吓得她抱着那杂种跳了楼。

可惜刘耀然只落得个精神失常,被送去了精神病院,让被缚在小区楼下的林华不能跟去“照顾”一二。

炸雷很短,四周重坠黑暗,林华思绪重新回到眼前,正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何处境,身上忽然没有雨滴砸来,随后自己便被随手扔出,着地之处干燥,好像是个避雨的所在。

不过被人这么一扔,也不知道磕到了什么,林华左臂一阵钝疼,骨头要断裂了一般。

鬼魂的疼痛也这么逼真?

“真他娘的命苦,暴雨天赶路,老子就他们是一只落汤鸡!”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啪啪脆响之后,一点微弱火苗窜起,映照出一张胡子拉碴的粗鄙面孔。

果然是个人!

那人四处搜寻,找了东西来生火。

随着他搜寻的过程,林华挣扎着支起身来,将四周看了个清清楚楚,断壁残垣,门窗倒塌,蛛丝散乱,帐幔森立,远处有无头佛像瘫倒在地。

这是一处废弃庙宇!

林华顾不得身上疼痛,只眯起眼来笑,自己这个冤鬼,却来到了一处庙宇,真是天大的讽刺。若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为什么自己会落到如斯地步?

骗鬼的吧!

林华手臂上疼的厉害,就笑着去捏了一下,却变了脸色。

手臂阴凉,可隐隐有一股热气,是活人才有的热气。左臂应该是磕到了,鼓起好大一个包,就不知道骨头是折了还是裂了。

不是鬼,?那就是人?!

林华伸出酸疼麻木的手去摸头,摸脸,摸身体,尤其是小腹,然后怔住了。

小腹平坦,小手小脚,骨头娇软,头发散乱及肩,身上衣服也多处破裂,很是狼狈。

但是,这不是林华的身体,不是那个怀胎五月就堕楼,连胎儿都被甩出体外的残破身体。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又转世投胎,而且还捡了个半大不小的rou身?

林华连忙去摸下身,说不出什么心情,只能一叹,性别还是没变。

想起刚才是被人抓着在暴雨中跑了一路,林华心头一紧,将身体蜷起,努力向着阴影处缩去。

可身下全是枯草,林华动作一大,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那人转过头来,咧嘴狞眉,“小贱人,你想干什么?还以为自己还是大家小姐呢?大爷告诉你,过了今晚,你就是倚花阁的姐儿了,改天等你被mama们教得会服侍男人了,大爷一定去捧你的场!”

男人边说便将一根燃起的木棍丢进火堆里,三两步走过来,将林华抓小鸡崽一样的抓起,让火堆边一扔,然后蹲下身,捏着林华的下巴就往火堆边靠,嘴里惋惜连声,“都说林家的姑娘美,可你这小贱人也没多美嘛?娘的,大爷砍得那个才美,可惜叫得太厉害,只能一刀砍了。”

又将林华往地上一摔,自己坐回火边脱了衣服烤火,“娘的,雨夜干活真不是人受的,那点子身边竟然带了护卫,让老子的兄弟折损了个干干净净!娘的,晦气。不过将这小贱人一卖,再去收了尾款,都是我的,还没人分银子了!……”

骂骂咧咧,“奶奶的,等尾款一拿,老子定不再做这无本钱的买卖,买上百十倾地,再买上几个娇滴滴,嘿嘿,老子以后就当土财主了!”

林华趴窝在火堆边,从湿漉漉的头发缝隙里看着那男人,掩盖住了自己愤恨又无助的眼神。

林华趴窝在火堆边,从湿漉漉的头发缝隙里看着那男人,这人衣服已经湿透了,内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外衣拿在手中不停抖动着,靠近火堆在烤,那样式很是古怪,像极了古代那种长衫大褂。

这人讲话虽然带着浓重的口音,可自己完全听得明白。只是他讲的词语自己能听明白,可是组合在一起就不明白了,什么点子,什么护卫,还有银子,现在什么时代了,还用银子?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杀了人!还要卖了自己!

而且倚花阁,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分明就是电视里面妓—院名字啊,现在应该是叫夜总会吧?

看来自己真是转世投胎了,而且还到了一个奇怪的时空,还一来就摊上了这等无比凄惨的苦命。

林华浑身打哆嗦,说不出来是怕还是激动。

怎么办?

坏人,杀!

可是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杀?

林华趴着不动,却微微一笑,努力让在干涩的嗓子能发出甜美一些的声音,“大爷,大爷让我坐起来好不好?我绝对不跑!”

男人疑惑的看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林华,“你被老子吓傻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林华慢腾腾的直起身来,因为笑声难听,索性就不笑了,伸手将遮住大半张脸的湿头发拨到一边,“大爷英雄了得,反正我也跑不掉,索性就都听大爷的,大爷要卖了我,就卖了呗,只要大爷不打我就成。”

男人见林华不像说谎,话里又吹捧了他,得意一笑,“算你个小贱人识相!你听话,大爷就不揍你,等明天雨停了,大爷就带去给你找个好mama。”

林华谄媚的往火边靠了一靠,崇拜的看着那男人烤衣服,“大爷真是好心,谢谢大爷!”

只是不知道这rou身和这男人的关系,林华不好再多说什么,只一个劲的夸他。

男人被林华吹捧甚是舒服,也不计较林华过来烤火的小动作,只是一张胡子拉碴的脸都要仰到天上去了。

林华随手一抹脸上的雨水,甜笑着看向那男人。

那男人却是一抖,林华落汤鸡似地,一头一脸的碎乱湿头发,小脸煞白,连嘴唇上都没多少血色,这样乍然一笑,鬼也似地阴森,吓人的很,“滚远点,别让爷看见。”

林华委屈的撅嘴,磨磨蹭蹭的后退一步,还幽怨的看了一眼那男人。

男人渗得又是一抖,连忙低头烤衣裳,嘴里还嘀咕着,“娘的,这英雄不好当,连没张开的雏都冲老子抛媚眼,可惜老子不喜欢啃嫩鸡崽。哎哟不行,明儿非要找个来泻火……”

林华心中冷哼一声,泻火,等一下让你泻命!

心中念头飞速转动,林华手上却不停,将冰凉的双手搓到能够伸屈自如,林华就动手整理头发和衣服,却发现了怪异之处。

及肩的头发被绑了好个小辫子,好像原本是梳着什么发型的,现在虽然散了,却解出五六根绞着金丝的发绳,这发绳却是林华没见过的。

衣服虽然湿透了,却明显看出上身是长袖小褂,下身是及脚百褶裙,袖口、小褂下摆、裙角,都有绣花,绣线中还掺了金丝,被火光一照,还挺耀眼。

可惜不知道是刀子割得还是被什么东西划得,破了好几处。

这个rou身小胳膊小腿,胸脯平平没有半点凸起,那个男人又说“不喜欢啃嫩鸡崽”,那这rou身估计也就十岁左右。

那么,rou票?情仇?

不管是什么,要把一个少女买到什么倚花阁,肯定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等等,林华撩起衣角,看着怪异的衣服样式和绣花,再想想倚花阁,又看看那男人烤着的样式奇怪的衣衫,心头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个二次投胎的rou身,恐怕不是现代的。

林华低着头,装作整理身上湿衣服,眼睛却咕噜噜的四下直瞥.

敢卖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福气消受。

忽然,林华手一顿,在小腿上摸到了一个长长yingying的东西,又仔细摩挲过,心中大致有了底,继续整理衣服。

外面大雨倾盆,漆黑如墨,男人每隔一会就会出去望望,可那大雨好像没个结束的时候,男人终于失去了兴趣,最后一次回来时抓过林华,扯下腰带就将她的双手捆到了背后,扔在火堆边,自己就跑去睡觉了。

林华一动不动,透过火光看着那男人。

外面大雨始终没有停歇的迹象,所幸没有再次打雷。

男人许是困倦的狠了,刚倚上柱子不一会就呼噜连天,酣睡过去了。

林华一动不动,只是嘴边浮现一抹冷笑,透过扭曲的火光,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原本震天的呼噜渐渐小了,却规律起来,慢慢的也有呓语出现,却像是在和什么人讨价还价,中间偶尔夹杂着几句语气轻佻的“mama”之类的称呼。

林华嘴角冷笑更甚。

做美梦吧,好好的享受这一次美梦吧!因为你以后必将永坠黑暗。

林华等了好久,终于确定这男人已经不是装睡了,而且也进入了深度睡眠,就慢慢的坐了起来。

外面雨势极大,结合身上的衣服质地,看来不是夏雨,就是晚春时节,那这雨还有得下,刚好可给林华提供方便。

林华两眼紧盯着男人,准备好了一有动静立刻扑到在地,同时动作极慢的变坐为蹲,将被绑着的双手尽量靠近臀部。

也许是觉得一个小女孩翻不起睡眠大风浪吧,男人只紧紧的绑住了林华的手腕,这个rou身又是一个骨骼柔软的少女,更是给林华提供了方便。

被绑着的双手尽量拉长,忍着那种筋骨被抻裂一般的痛楚,缓慢的绕过臀部。当绕过的那一刹那,只听“咔吧”一声轻响,林华盯紧男人,将痛楚和紧张全部憋在喉咙中。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脸,蹭了蹭,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林华闭上酸涩的眼睛,忍着生理上的泪意,长长的吐出那口憋了很久的浊气,将手臂从腿下绕出来,一边低头咬绳子,一边还从眼角斜着视线盯着那男人瞧。

这死男人绑得倒挺紧,火光渐渐弱了下去,林华加快了动作,唯恐火堆熄灭庙里变冷,引得男人再醒过来。

终于,被男人故意打出来的三个死结都被林华用牙齿解开了,林华嘴里满是咸味和腥味,只得用舌头抵着牙床安抚牙齿,手上却飞快的掳起裤脚。

果然,小腿肚子上是一根长长的簪子,簪身扁长,簪头雕花嵌宝,簪尾尖细。林华拿手指摸了摸簪尾,觉得足够锋利了,就轻轻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向那个男人。

为了点火烤衣,男人将附近的枯草都拢起点了火,不会因为走到而带出响动,倒让林华少了些顾忌。

绕过快熄灭的火堆,林华站在了柱子边,握紧了手中的簪子,簪子细长,若是找不准位置,杀伤力就不够,林华还是难逃危险,所以必须一击即中。

将那男人长长的腰带松松的绕到男人身上,将他和柱子绑在一起,松松的系了几个死扣,不求绑住他,只求等一下让他无法猛然站起。

然后,林华绕到柱子后面,跪了下来,将刚才捡来的趁手的石头放在脚边,然后左手伸出,模拟着贴近男人的脸,右手执簪,头微微右偏,从柱子边缘探出头来,眼睛微眯,看准了男人右侧太阳xue。

男人又低声呢喃了一句,过于低沉,听不清楚,林华也没耐心去听他呢喃些什么,左手忽然往回一拉,死死扣住男人的鼻子,同时扬起的右手狠狠往回一刺,只听噗的一声,簪尾已经刺进了男人的太阳xue中。

剧痛让男人惊醒,立刻死命挣扎,可胸口一滞,竟然无法立刻站起,一只滑腻小手又将手指抠进他的鼻子里,死疼不说,还让他有些动不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太阳xue边好像钻紧了一把刀,脑袋都要被裂成两半了,这让他如何忍得?

男人怒喝一声,就要沉气起身,可就在这时,一股疾风袭来,男人只觉得右边太阳xue一凸,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眼前却渐渐漆黑下来。

林华在那男人背后,心跳如擂鼓,却不敢停歇,只顾左手死命扣住男人的鼻子,右手石块狠命的砸。

砸!一直砸!

我让你卖我!

我让你害我!

我让你生儿子!

我让你找小三!

我让你抢我老公!

我让你们推我下楼!

我让你图谋我的四百万!

……

到了最后,林华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算手中男人已经一动不动了,石头却还毫不停歇的砸个不停,心中的那股怨气却越来越旺盛,几乎要将林华整个人都焚烧成灰。

“轰隆”一声,外面忽然划过一道闪电,将废弃庙宇照得恍如白昼,也让双眼大睁的林华一颤,终于回过神来,第一眼却是看清楚了自己满手的血。

那股气忽然消散无踪,林华“嗷”的一声扔了手中沾满血迹的石头,连滚带爬的一下子窜出去极远,躲在阴影里抱着双腿瑟瑟发抖。

闪电过后,火堆更弱,庙宇里很静,只有火苗劈劈啪啪啪的微响,那个男人血rou模糊的脸颊在昏暗的火光中显得尤为惊悚。

是我做的?

林华伸出手来,左手上的血迹少些,右手上简直是像血洗过一样,还沾了些白白黏黏的东西。

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林华的心忽然平静下来了,楼都跳过了,鬼都当过了,吓死娇萍,吓疯刘耀然,现在不过是多杀了一,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还要我哭天抢地撞死谢罪?反正能买卖人口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林华忽然释然的一笑,转头四顾,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废弃庙宇。

遍地枯草,帐幔上面沾满了灰尘,屋顶廊柱看起来年久失修,可庙里却没有漏雨,那么,应该可以烧得很快!

林华站起身来,眼前却一阵发晕,等眩晕过去,林华平静的走到死掉的男人身边,毫无顾忌的去搜他的身。

放开了,真是痛快!

林华一边想着,一边将搜出来的东西摆在一边空地上。

没有兵器,太可惜了。

有一包干粮,小气,刚才也不拿出来吃。

一个油纸包着的纸条,十六开大小,上面繁体字,还盖着红印,看起来像是凭证路引之类的东西。

两串铜钱,五个小指甲大小,像是碎银子的金属块,还有一个掌心大小的金锞子。拿着这些好像货币的金银铜块,林华叹了口气,看来真的不是现代了。

再搜,却是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林华不死心,将那男人索性拔了个精光,连脚上的鞋袜都取了下来,终于在将鞋里又发现了一张油纸包着的纸片。

林华将那泛着酸臭气的纸片甩了甩,散了散气味,凑近微弱的火苗一看,竟然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若真是古代,这可是大钱呢。林华将银票重新用油纸包好,看着眼前的东西沉吟了一下,就开始了行动。

将腰带解下来撕成几个布条,把油纸包着的银票、和金锞子、碎银块分别绑在身上不同的地方,然后将铜钱和干粮揣着怀里,就跑去庙宇里所有的枯草和四下散落的帐幔都归拢了来。

将这些东西都弄好,林华却有些嫌少,左右一看,倒塌的无头佛像后面,好像还有半张无腿的香案,林华跑去吭哧吭哧的将香案拖了过来。

随意将香案往火堆边一扔,林华就回头去拖那个死掉的男人。

男人死不瞑目,右眼已经被砸的看不出来糊满血迹的,左眼大睁着,好像在直直的看着林华。

林华心中窝火,抬脚就踹了那死人一个窝心脚,伸手拽出男人太阳xue里的金簪,在他身上擦干净血迹,“你看,你再看!你还能起来咬我啊?还以为我好欺负啊?”

林华扯着那人的脚就往香案上拖,边拖还边咬牙切齿,“别以为你死不瞑目,那是你上辈子没烧高香,撞在我手里!我告诉你,好人我是做腻了,坏人才刚做,业务不熟练,又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所以才给你火葬,否则我就剁了你包包子卖……”

将死人拖在香案上放好,将帐幔推在一起垫在香案下面,林华还不忘留出空隙通风散热,又在下面堆满了枯草,一切准备停当,外面的雨也停了,天也亮了,竟然还有一两声鸟鸣传来。

林华将香案下的枯草点燃,看着火噼噼啪啪的烧的才差不多了,才拍了拍手出了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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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不?恐怖不?是不是比原来的还不如?筒子们,给个回话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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